原来那玩意叫睡美人?
怪不得容烈和陆十一都中招晕倒。
看来,宋青山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
陆云深断定晚晚的电话手表就在这个提炼室里。
陈光的手下阿毛为他打开提炼室的门,他让繁星走在他前面。
担心遇到危险,陆云深几乎是紧贴在繁星身后。
这个房间特别大。
有蒸馏室,有温室花房。
蒸馏室里放着各种各种高科技机械,看着是一条完整的生产链。
花房里,种着不少名贵的花草,有紫罗兰,有牡丹,有玫瑰,也有风铃草,还有大片大片的栀子花。
“我们去花房看看!”陆云深指了指最里边的花房说。
繁星点点头。
来到花房,陆云深翻出晚晚的号码,再次打了过去。
“月亮船啊月亮船,载着妈妈的……”偌大的花房里响起了好听的音乐声。
“在这里,真的在这里!”繁星激动地不能自已, 她紧紧的抓住了陆云深的袖子,眸底闪着晶莹的泪花。
她同意晚晚留下电话手表后,晚晚和她一起互打对方电话玩耍。
当时来电铃声就是月亮船。
她还特地问了晚晚,谁帮她选得来电铃声?
晚晚说,是陆云深帮她选得。
晚晚还说,她特别喜欢这首月亮船。
“别急!”陆云深握了握她的手腕,无形中给了她温柔的靠山,他指着前面说,“铃声是从那边……”
“深哥,在这里!”
正说着,外面响起了容烈的声音。
看来容烈和陆十一也找到了这里。
闻声,陆云深赶紧带着繁星跑过去,原来花园后面还有个垃圾房,垃圾房外面停着一辆银色金杯车。
这辆金杯车正是他和繁星回孤儿院时碰到的那一辆。
当时,虽然金杯车的速度开的非常快,但是他一眼就记住了那辆车的车牌号。
晚晚的手机领证此刻也正在里面响着。
陆云深转身问陈光的手下,“这辆车是做什么用的?平时又是谁开的?能不能把开车的人找来?”
“这是专门给我们花房运垃圾的!”陈光的手下也做不了主,只能给陈光打电话。
很快,陈光带着人赶了过来。
他让人把车门撬开。
确实是花房运垃圾用的。
车厢里很多等待被处理的枝叶,还有不少废弃的花盆。
而晚晚的手机铃声是从花盆中传来的。
容烈在摞在一起的几个花盆下面找到了晚晚的电话手表,上面还盖着些枯叶。
看来是晚晚故意把手表藏在这里的。
“妈的,是谁的?是谁背着老子最这种下三滥的事?”陈光脾气暴躁的像一头被激怒的老虎。
他的手下们吓得瑟瑟发抖着。
其中一个小心翼翼地说,“应该是吴天寿,他是专门负责花房垃圾的!”
“妈的!”陈光对着说话的手下抬腿就是狠狠一脚,力气之大,那个说话的手下被踢倒好几米远,他愤怒的命令着,“立刻把吴天寿带过来,老子要扒了他的皮!”
说话的手下连滚带爬的从地上起来,“是,光哥,我马上把他找来!”
很快,这个手下又给陈光打来了电话说吴天寿已经一个月没回家了。
“赌*场,那小子好赌!”
果然,半个小时后,吴天寿就被人从赌*场抓了回来。
他跪在陈光跟前,嘴角,脸上都是淤青,看来那个去找他的手下将在陈光这里受的气都发到了吴天寿身上。
“我问你,红星孤儿院绑来的孩子们都在什么地方?”繁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上去质问吴天寿。
“孩子?什么孩子?”吴天寿眯着红肿的眼睛,满脸的无辜,“光哥,你可不能听别人瞎说啊,当初所有的兄弟们可是一起发过誓,再也不做那种昧良心的事!”
“阿寿!”
陈光上去拦住他的脖子,最后掐住。
他的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是眉眼闪过冰冷的杀意,他最后警告,“再给你一次机会,自己交待!”
“没有,没有!”吴天寿说着,情绪激动的朝陈光磕起了头,“光哥,求您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任何坏事!”
他极力为自己辩护着的样子,着实无辜。
只是他无论怎么伪装,肢体上细微的动作早就出卖了他。
“陈先生,可以让我来问他几句吗?”陆十一叼着香烟走进屋内。
陈光抬头看了看他,只觉得他有些熟悉。
他在脑海里思索着。
这个人到底是谁呢?为什么这么熟悉?
“陈先生,不如让我兄弟来问他几句?”陆云深说话的声音,忽然打断了他的思维。
他点点头,“当然可以!”
让开位置,但心里的火没处撒,转身就将吴天寿一脚踹倒在地上,恨恨不已的骂着,“妈的,你要是还不说实话,让我们夜凰背锅,老子让人活剥了你一身皮!”
“吴天寿……”
陈光走出房间。
他一个摸口袋的动作,陆云深便知道他在找什么,他给陈光递过来一支烟。
陈光先是冷一下,随后说了声“谢谢”才接过烟。
一旁的小弟眼疾手快的将他的烟点燃。
陈光狠狠吸了一口,又仰头将烟雾吐了出来。
烟雾迅速蔓延整个房间。
“咳咳……”许是烟味太过呛人,繁星忍不住的咳了几声。
陆云深听到,心疼不已,用手挥去她跟前的烟雾,细声的问她,“要不要紧?要不我们去外面等着?”
繁星摇了摇头,“我可以忍受的!”
陈光这才注意到原来还有个女人呢,吸了一口烟,他抬眸看向和陆云深说话的繁星。
这不看不打紧,一看,整个人都呆住了。
就连手上的烟头掉落在皮鞋上也不知道。
“光哥,烟,烟……”一旁的小弟见状赶紧提醒他。
可陈光哪里还能听见。
他就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繁星。
陆云深和繁星也听到了小弟的声音,两人同时转身看向陈光,只见陈光像丢了魂一般,怔怔的看着他俩。
“光哥……”一旁的小弟见陈光一动不动,只能蹲下身,弄掉他皮鞋上的烟头。
昂贵的真皮皮鞋已经被烟头烫出了指甲盖大小的洞。
袜子也被烫坏了。
可他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就那样,直勾勾的看着。
从陆云深的角度看,他知道陈光是在看繁星,英气的眉头蹙了蹙,肉眼可见的生气了。
他将繁星拉到身后,自己用身体挡住陈光的视线。
“光哥!"
直到小弟推了推,陈光这才收回神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