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东炀语气温柔,但是行动霸道扣着南小夏的手,不让她有动弹的机会。
南小夏忍无可忍:“薄东炀。”
他的手一顿,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怎么了?”
“你要来就来,找这么多借口干什么?”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个男人,这样的磨叽。
哈哈,薄东炀忽然笑出声,伸手把人抱在怀中翻滚了一下,把人放在自己的怀中:“夏夏,你真可爱。”
他这次压根儿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行为:“乖一点。”
南小夏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下意识想抬头看他,但脑袋却被他牢牢按在怀中。
她只感觉到那双手在动,脚指头缩了几下,结结巴巴的说:“薄东炀。”
“嗯,我在。”
薄东炀一只手将人扣在怀中,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现在的表情,那双暗沉的眼眸失去平时的理智,带着某种疯狂。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
他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
下午吵架的时候,南小夏忽然不管不顾的离开,他真的好想把人直接抓回来绑在自己的身边。
不准她离开,不准她发脾气。
控制不住的疯狂也只是短暂,薄东炀知道这样做会把南小夏推得很远,他忍了。
但是在看到她的时候,骨子里蠢蠢欲动的某个因子,再也没办法再等待。
他想要她这辈子都在自己身边,哪里都不能去。
乖乖听话,好像橱窗里面的洋娃娃,漂亮又乖巧。
薄东炀伸手挡住她的眼睛,他知道这样变泰的控制不对,但没有办法控制,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就没有办法在克制。
薄东炀漆黑的眸子透着邪气,他低头咬了咬她的耳朵:“夏夏,别离开我。”
如果她离开的话,他会疯掉。
然后就会想要毁灭这个世界,毁灭所有在她身边的东西,让她最后只剩下自己可以依靠。
他只能是她的唯一。
如果这个时候,南小夏能睁开眼睛的话,一定会看到那个陌生的薄东炀。
那张平时严肃刻板的五官,在阴暗的灯光下莫测难辨,如墨的眸地有着黑色旋涡——诡谲、危险。
冰冷无情的眼神在看向她的时候,罕见的涌出复杂的神色。
薄东炀小心翼翼的低头亲了亲她,捧着她的脸好像对待着稀世珍宝,这就是他的夏夏啊。
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南小夏耳边不断传来他喃呢的情话,低沉沙哑的声线宛如动人的乐曲,在不断回荡在她脑海当中。
滴答滴答,朦胧的灯光投下来,他拱起的身躯投下暗暗的剪影。
南小夏环住他的脖子,小声回答:“我不会离开你的。”
房间的温度变得不太一样,南小夏缩了缩脖子觉得有些凉,空调是不是有点太低了。
两人赤诚相对的时候,南小夏垂下眼睑根本不敢看他。
“夏夏,看着我。”
薄东炀低头盯着她,抿着薄唇:“你是我的。”
南小夏咬着下巴,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太对的地方,小腹好像有些痛。
我去,不是吧。
她这是大姨妈来了?
不可能啊,好像不是今天才对。
“等、等一下。”
南小夏有些惊慌的想要坐起身来,手腕却被牢牢的扣住,没办法动。
“夏夏,第一回你在夏面比较好,不然你会很痛。”
薄东炀误会了南小夏的行为,亲了亲她的手心:“放轻松,交给我。”
他眉眼带着意味深长,低声说:“以后你想在尚,都可以。”
“不是这样的。”谁丫的说尚了,这个人怎么这么厚脸皮。
虽然多活了一辈子,但是这方面的经验几乎是了零。
南小夏的话都还没说完,她脸色爆红大吼:“我大姨妈来了。”
房间一片安静。
薄东炀额头上的青筋动了动,不用她说,他也看到了。
还真是,太TM···
哈哈,薄东炀哭笑不得扑在她脖颈中,咬了咬她耳朵:“夏夏,你以后怎么补偿我。”
斯,南小夏的耳朵有点痛,她推了推他:“以后再说嘛,我要去厕所。”
“我抱你去。”
薄东炀不容南小夏回答,横抱将人带到洗手间放下。
南小夏脸上的温度就没有下去,她下意识伸手挡在身前,欲盖弥彰的侧过身。
“都看过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薄东炀倒是一点都不客气的看过去,垂眸看着她:“我让人送卫生棉过来。”
“咳咳,你先出去。”
南小夏听到卫生棉三个字,她心跳都顿了一下,真的觉得有点害羞啊。
这个毕竟是私密的事情。
薄东炀没有在这个时候为难她,非常干脆的转身离开,还礼貌绅士的关上门。
他刚刚走出来,脸上温和的表情消失不见,眼角带着某种X求不满,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这丫头,就是上天派来整治自己的。
薄东炀随意靠在床头,拨通电话:“送卫生棉过来。”
“老大不是吧,你运气这么好?”
薄东炀怒极反笑:“路左,我觉得南非还需要人过去守着。”
“老大我错了,东西马上送过来。”
路左非常识时务的挂掉电话,生怕自己又被发配到了南非,他才不想去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啊,连漂亮妹纸都没有。
不过老大还真是倒霉哇,哈哈,这种事都能遇上。
网络上一直流传着这样的段子,学弟问学长:“女朋友答应跟自己一起出去玩儿,需要注意些什么?”
学长回答:“带好TT,算好女票的生理期,学长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房间内。
薄东炀把东西送到洗手间门口,看着她纤细的小手伸出来,再缩回去。
他喉头动了动,一直站在外面,暗沉的眸色翻腾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天过后,南小夏才磨磨蹭蹭的从洗手间走出来,刚刚打开门就看到面前高大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