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他这样看着自己,就好像整个世界都是一个人一样。
薄东炀缓缓低下头,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呼吸交错间,南小夏的脸不争气的红了。
“老大医生安排好···咳咳,你们继续、继续。”
门外冲进来的人看到这一幕,跟屁股着火了一样,脚不沾地的飞出去,临走之前,还贴心的把门关上。
南小夏也回过神来,看着近在咫尺的五官,她一把推开了身边的男人:“我去洗澡了。”
良好的氛围被破坏,薄东炀的脸色沉得跟黑炭一样。
他遗憾的叹了口气,都嘴边的人居然飞了。
薄东炀耳边传来了浴室的水声,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开始联想一些的东西,挑眉看了一眼依旧摆放得整整齐齐的换洗衣服。
小猫咪什么时候才不这么冒失呢?
浴室内,南小夏小心翼翼的给手上缠绕保鲜膜防水,这才好好的洗了个澡,顺带洗了头。
当时泥沙漫天,还被埋在里面,感觉自己都是一个泥人。
要不是顾及手上的伤口,她恨不得跳进水利洗。
南小夏如释重负的洗完,却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衣服没有拿。
刚才的情况有点尴尬,她直接一头冲进了浴室,压根儿就把衣服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她环视了一圈浴室,只发现了毛巾,别说浴袍,连浴巾都没有。
这里不是酒店,肯定没有这些东西准备啊。
南小夏的心非常酸爽,她纠结的思考,薄东炀肯定知道自己没有拿衣服进来。
哼,那个老狐狸绝对在等着看自己的笑话。
说不定最后,他还想做点什么。
南小夏天人交战了半天,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通过缝隙观察外面的动静。
不过她看了一圈,居然没有看到薄东炀的身影。
也是,他那么洁癖,肯定无法容忍身上的泥土,说不定自己找个地方去洗澡了。
这真的是天助我也啊。
南小夏心底一阵的窃喜,贼兮兮的打开房门,一溜烟儿的跑到床边。
只不过她刚刚拿过衣服,薄东炀恰好从门边走进来,板寸头还沾着水,顺着肌肉纹理往下掉。
他怔楞的站在原地,显然没有想到自己撞见这么有眼福的一幕。
空气瞬间安静。
南小夏四肢僵硬,大脑一片空白。
如果你遇到这种场面怎么办?遮上,还是遮下?
别想了,遮脸吧。
南小夏哀嚎了一声,用毛巾挡住脸,跟乌龟一样缩在地上,恨不得给自己找一个壳子钻进去。
天呐,给她一道闪电劈死算了。
薄东炀看到这里,忍不住笑了。
他大步走过去,垂眸看到她湿漉漉的头发,可怜巴巴的缩成一团。
薄东炀忍住想揉几下的冲动,拉过被单把人裹住抱到床上,衬托得她更是小小的一团了。
他看到还在滴水的头发,拿过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嗡嗡的声音传来,南小夏整个人都觉得是飘的。
热风吹着头发,修长的手指穿插在柔顺的头发中间,还时不时触碰到她的头皮。
南小夏老老实实的缩在被子里面,任由他给自己吹头发,不过能够感觉得出来,他的手法不太熟练,以前应该没有给人吹过头发。
想到这里,南小夏偷偷笑了笑。
刚才想要自杀的窘迫消失不见,她傻乎乎的坐在床边,任由吹风机吹着头发。
房间变得很安静,只有嗡嗡的声音。
薄东炀却眸色沉沉的看着她,被单裹着小猫咪,露出她白皙的肩膀,娇小得他觉得一推就能倒下。
这也是他第一次给女人吹头发。
刚才看到这么刺激人的一幕,他几乎有点不受控制,不过理智让他没有做出什么冲动的行为。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薄东炀才给她吹头发,入手间都是她柔软的头发,小脑袋听话的靠着他。
吹风机的温度很高,到最后薄东炀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四周的温度都很高。
咔擦,吹风机停了下来。
房间异常的安静。
南小夏知道吹好了,她一边小心提着被单不**,一边探出白皙的胳膊拨了拨眼前的头发。
她这才抬头,只觉得面前的男人太高大,她脖子都要断了。
南小夏推了推他:“你往后点,我看得费劲儿。”
不过她的手却像是推着一睹墙壁,简直是纹丝不动。
她皱了皱眉:“薄东炀你干嘛?”
南小夏的手腕被炙热的手掌擒住,身体不受控制般往后倒过去,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撑在面前的男人。
那双暗沉的眼眸直直的看着她,似乎在找什么地方下口一样。
南小夏脑袋里警铃大作,情况不妙啊。
她结结巴巴的开口:“薄、薄东炀你能不能让开,我要换衣服了。”
没穿衣服,真的没有安全感。
随时有种罗奔的赶脚。
“我帮你。”
“不用,真的不用。”
南小夏用十分真诚的眼神看着他,表示自己四肢健全,穿衣服这种小事还是不要麻烦他这尊大神了。
“如果我想要做什么的话,你觉得这样的借口有用吗?”
薄东炀忽然笑了,英俊的五官简直帅气逼人,如果他的眼神能再收敛点就更完美了。
南小夏点点头;“我相信,所以您能高抬贵身体吗?”
能不能不要再压着她了OK?
这样的姿势很危险,容易走火的好吗?
“不行。”
薄东炀不但没有离开,反而不要脸的凑上来,深沉的视线看着她:“帮你吹了头发,是不是报答我一下?”
视线盯着她的唇瓣,就差上来咬一口。
南小夏被逼得节节败退,豁出去:“你丫的要亲就亲、费什么···”
最后一个字没有说出来,被咽下去了。
薄东炀心满意足的亲吻她,非常喜欢这样的姿势,让她无法反抗。
南小夏晕头转向的喘不过气,牙关被男人侵略占据,她愣愣的思考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最初这个男人不是不会接吻的吗?
为什么现在一副老手熟练的样子,太不科学了。
“还能走神,看来是我不够努力。”
薄东炀停下动作,声线沙哑透着某种危险的讯号,薄唇故意咬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