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东炀诧异的看过去,他好像只是想要她承诺下一次,没想到却有意外的收获。
他有些忍不住的拉过她的手,还加快了动作。
南小夏偏过头闭上眼睛,但是耳边依旧传来他沙哑低吼的声音,比以前都还要急促很多。
简直就是要疯了。
她对这个声音最没有抵抗能力了。
这一次的时间,没有持续很长。
不过南小夏觉得自己亏大了,她自顾自的抽回自己的手,飞速的跑向洗手间。
她红着脸洗手,还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锁骨上面都还留着他的牙齿印,这个男人是属狗的吗?
咬得她好痛啊。
说起来,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做这种事的时候,薄东炀的样子。
以前,他从来都是捂住自己的眼睛,不让自己看他。
南小夏回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个人,一向严肃的五官也带着急促,那么迫切的看着她。
哎呀,这个样子想想都觉得好羞耻。
南小夏开着水龙头洗了好久的手,总感觉停留着某种触感,怎么都洗不掉。
“掉洗手间了?”
薄东炀忽然出现在洗手间的门口,看着那个一直在洗手的女孩儿,视线落在她白皙的手指上,眸地闪过一抹餍足。
“泥奏凯,我还没有洗好呢。”
南小夏看到身边出现的男人,耳朵又红透了,反正看到他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刚才发生的限制级画面。
“我帮你。”
薄东炀厚脸皮的凑过去,把人抱在怀中帮她洗手,高大的身躯好像没有力气一样靠在她身上。
“你好重啊,离我远点。”
南小夏嫌弃的推了推,然后看到镜子里面靠在一起的两个人,那么高的个子却像一个无赖一样。
他一丝不苟的白衬衣变得有些皱皱巴巴,领口的扣子也解开了好几颗,看着有些浪荡不羁。
在人前一本正经的模样,私底下像是换了一个人。
不过南小夏却很惊喜,就好像原本以为只是一块大石头,后来发现石头的内心也有不一样的世界。
南小夏抽回自己的手,转过身看着他。
四目相对的时候,薄东炀忍不住低头想要亲她,不过南小夏却偏开了脑袋,不让他亲。
两人闹了了一会儿,南小姐揪着他的衣领:“老实交代吧,别以为这样下午的事情就可以糊弄过去。”
她还一直记得下午的事情。
薄东炀就知道她一定会问,他亲了亲她的鼻子:“下午我在开会,手机拿去充电的时候,下面的人没看好,被无关的人钻了空子。”
想起这件事,薄东炀就觉得路左这个小混蛋,应该再发配到南非去才对。
回来就给自己捅出这么大的一个篓子。
“哼,怎么会无缘无故被女人钻了空子这么巧?”
薄东炀眼角抽了一下,果然在这些问题上,女人聪明得难以想象。
他只好叹了口气:“抱歉,我已经叫人去处理了,我的手机不是谁都能看的。”
“哟呵,这么神秘啊,那我也不能看吗?”
南小夏看着面前的男人,都说男人的手机要是不能看的话,一定就是有问题。
“你想看,随时都可以。”
薄东炀把人抱在洗手台上,不然自己弯腰低头脖子都要废掉了。
“真的吗?”
南小夏伸手戳了戳面前的胸膛,肌肉硬得她手都戳痛了,她不由得摸了几下:“手感还挺不错的。”
嗯,薄东炀闷哼了一声,有些无奈的看着她:“夏夏,你能不能不要再折磨我了。”
天知道,他忍得有多么的难受吗?
“是吗?”
南小夏故意伸手探进衣服里面,还歪着脑袋看着他:“那你以后还招蜂引蝶吗?”
总是有人扑上来,她也觉得心累的好不好?
“夏夏。”
薄东炀忽然抵着她的额头,眸色变暗盯着她:“等下你是要负责的。”
南小夏忽然明白他的意思,然后果断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好吧,今天就先放过你。”
她才不想等下又要牺牲自己纯洁的双手。
两人黏在一起的时候,外面有人敲门了:“小姐,夫人叫你下去呢。”
南小夏这才从薄东炀的怀里起来,红着脸拉下自己的衣服:“咳咳,妈妈在催你走了。”
这个信号无比的明显来着。
薄东炀有些不甘心的抱着她:“这个周末,陪我。”
咳咳,南小夏当然知道他这个陪是什么意思,她最后站起来弄了弄自己的头发:“好了,你赶紧走吧。”
两人手牵着手出来,大厅里南母还坐在沙发上。
看到和好的两个人,南母眼底出现笑意:“我刚刚泡好了茶,过来尝尝。”
当然这是一个借口,薄东炀喝了一口就说:“天不早,我先走了,改天再来拜访。”
“好啊,阿姨等着。”
南母没有留薄东炀,看了一眼南小夏:“去送送。”
南小夏跟着薄东炀走出家门口,她抬眸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嘴角微微上扬着。
其实到最后,她也没有想到,自己这辈子还能找到喜欢的男人。
对她好,还这么优秀。
“看什么?”
薄东炀停下脚步,注意到南小夏打量的目光。
“当然是觉得我眼光很好啊,居然能找到你来当我的男朋友。”
南小夏抱着他的腰,缓缓开口:“以前瞎了眼,现在才很庆幸还能遇到你。”
以前瞎了眼?
薄东炀不由得想起在书房南老爷子提到过的话,结合到婚礼上,南小夏忽然跟换了一个人一样悔婚。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说:“以后有我在。”
最终到了喉咙的话,他还是没有问出口。
算了,不管她究竟知道了什么,反正以后都会在他身边,不管发生什么自己都会护着她。
那些,根本不重要了。
南小夏闭上眼睛抱着他,真的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曾经,她再也没有奢望过,这辈子会遇到自己爱的人。
“薄东炀,遇到你真好。”
这句话在寂静的夜色中,变得格外的明显。
薄东炀忽然笑了,看着无边的天空回答:“小傻子。”
两人磨蹭了一会儿,这才分开。
薄东炀看着南小夏回去以后,这才驱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