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亭足足看了陈天选许久,突然又噗嗤一声笑出来。
“天选,你老逗我!小时后你就老逗我,现在又逗我!”
陈亭竟然以为陈天选是在和她玩。
那一颦一笑,比以前的邻家姐姐,更有风韵。
陈天选哭笑不得,难道非得我穿上太极凰袍才行?
“我没和你开玩笑,我真是太极凰袍!”
陈亭不高兴的敲打着陈天选的头,说:“好了,你傻了吗?你叫陈天选,太极凰袍虽然也姓陈,但叫陈太极!”
“我承认,你在中州算是天才,让很多同龄人都羡慕不已!”
“但我最近听这些酒吧里的人谈论,我知道,太极凰袍不是天才,他是几千年才出现的天人!我最近喜欢来酒吧,都是因为,想听他的故事。这样的男人,经历丰富,有味道!可惜啦,我这种女人身份不够!”
陈天选真没想到,陈亭这丫头来酒吧里,竟然是为了听自己的故事。
见陈亭不信,陈天选也没多说。
能再次见到陈亭,陈天选也很高兴。
“来,我们喝一杯。”
陈天选举起来酒吧。
“好,天选!”
陈亭也很爽快,她靠在陈天选跟前,像是小鸟找到大树有了依靠。
那笑容开始变得清纯,而不是一脸红尘味道。
觥筹交错,陈天选和陈亭喝下去好几杯。
陈亭不胜酒力,脸颊桃红。
她喝多了,嘴里开始不停的嘀咕。
“天选,你真坏!你小时后可是一直追再我屁股后面,说要娶我的,我一直想着要嫁给你,你现在是不是已经结婚了!”
陈天选还很清醒,说:“是啊!我结婚了!”
陈亭听了很生气,抬起来陈天选的手,在他手上狠狠咬一口。
“骗子,大混蛋!”
“我这样有味道的女人,你以后是娶不到咯!”
陈亭一边说,一边嘟着小嘴。
“我其实也知道,我只是你的一个丫鬟。你是个好人,才会让我当你姐姐,我的命,我是知道的,你是属于秦歌小姐的。”
陈亭语毕,嘟囔着小嘴抬起来头,又质问陈天选:“天选,秦歌呢?”
陈天选懵了!
以前他们和秦歌的关系都很好。
但秦歌,不是他老婆。
陈亭这是在乱点鸳鸯谱啊。
“那都是小时后的事,你别乱说。”
陈天选摆摆手,回头一看。
卧槽。
方糖竟然和白兔就站在他身后。
白兔这混蛋,方糖回来了,她竟然也不提前给自己说一声。
双目对视,陈天选的脸瞬间崩住。
陈亭抬起来头,朦胧的看着一旁的方糖。
亭亭玉立,身材很好。
陈亭喝多了,摇晃着身体朝方糖走去。
她仔细看,仔细看。
看了好几次,才皱着眉头说:“这不是弟媳呀。”
陈天选心底,荒乱如麻。
你可别说了!!
可陈亭酒意上来,还是一个劲的在打量方糖。
方糖刚才不知道听到没有。
她的脸色还算好,毕竟陈天选的姐姐,她也会当姐姐。
但陈亭这一句‘你不是弟媳’说出来,方糖的面色明显变了。
陈天选忙对方糖说:“老婆,她喝多了!”
方糖脸上的和颜悦色已经消失,她蹙着眉头,冷冷的问到陈天选:“陈天选,她说的弟媳是谁?”
陈天选浑身一凉!
好在这时候,陈亭已经清醒过来。
她嘟着嘴,明显不太愿意,却还是恭敬的说道:“弟媳好,我刚才喝多了,说错话,还请弟媳不要见怪。”
方糖也不是那种计较的人,只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正好这时候,酒吧外面来了一群人。
带头的是个男人。
男人身后跟着一群人。
进门后,他们便开始左右探望。
很快,他们便将眼神落到陈亭身上。
笔直的朝陈亭走过来。
“陈亭,平日里看你挺清纯,穿着打扮和现在完全不一样啊!一下班,你就来酒吧,没想到你是这种女人!”
男人叫曹岩,是临海市的一个富二代。
自从陈亭来到临海市那天起,他就一直盯着陈亭。
从小渔船上,开始追陈亭。
一直到现在。
陈亭已经在临海市的影视公司里,稍微有一点名气。
曹岩还没追到手。
曹岩的耐心,已经在这时候耗光了!
陈亭本来就比喜欢曹岩,此刻曹岩又来,陈亭怒气也上来了:“曹岩,我给你说过,我不喜欢你!我不是天鹅,你也别当癞蛤蟆!我说过,我心底已经有人了,也结婚了!”
陈天选以为陈亭在开玩笑。
她结婚了?
曹岩咧着嘴,扭扭脖子。
“妈的,你天天来这酒吧,就是为了找野男人?我有什么不好?”
“陈亭,我告诉你,你别装清纯!”
“你信不信我让你,明天在公司就干不下去!”
陈亭也喜欢现在的工作。
陈天选都记得陈亭小时后喜欢看着天上的星星。
她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够当上明星。
此刻。
陈亭正准备说话,陈天选已经把她拉到身后。
陈亭就像是被一棵大树保护起来。
陈天选拦在曹岩面前。
曹岩嘴角一冷,只说了一句:“滚,懂?”
听到这话,白兔立马就要动手。
敢让陈爷滚,他活腻了?
但白兔还没上前,陈天选又拦住她。
陈天选在陈家,没有姐姐。
他是独生子。
陈亭对他来说,像是亲姐姐一般。
自己的姐姐,他要亲自保护。
陈天选抬头看着曹岩,说:“从现在开始,离陈亭远一点。”
曹岩哈哈一笑,说:“你个小瘪三,你是谁呢?她老公都没说什么,我凭什么听你的?”
‘啪’。
曹岩刚说完,陈天选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至尊陈爷,不可辱。
打完这一巴掌,陈天选又说道:“从现在开始,嘴巴放干净点!否则,你以后可能说不出来话。”
曹岩在临海市,向来张扬跋扈惯了。
他从没被人打过!
曹岩咬着牙,说:“你敢打我?!”
陈天选耸耸肩,无所谓的坐下。
“能让我打你,是你祖祖辈辈的荣幸!现在开始,滚!否则,你们每一个人,都要爬着从这里出去!”
曹岩狠狠的咆哮着,对周围的人吼道:“都给我上!我倒要看看,这个家伙有多嚣张!”
一瞬间,曹岩身边十几个人都冲上去。
但又是下一个瞬间,那些人全趴在地上。
最后,全都从酒吧里跑出去。
曹岩死死的咬着牙,狼狈的从酒吧里出去。
离开酒吧之前,曹岩怒视着陈亭。
“陈亭,你个死婆娘,你给我等着!明天,明天一早,你就会被你们公司彻底开除!敢找个男人来打我,我要你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