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欲女的情史
甄斯文2025-07-05 14:243,275

温玉伦结婚的那天,天气好的出奇。秋将归未归,花开进荼靡,已露出败象。

  珍妮花一大早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她会晚点来接张冬键,并且气急败坏地抱怨:“夭夭,老天为什么不下场暴雨呀?”

  鉴于她说起来没完没了的特点,我建议她干脆拿出区区百万元,去买动专业机构实施人工降雨。她恨恨地切了一声,终于乖乖闭上了嘴,吧嗒挂了电话。

  婚礼在主人温玉伦位于机场附近的度假别墅举行,曾经那也是珍妮花名下的财产之一。

  温玉伦为了表示与旧日生活彻底决裂的决心,为临近中年的自己,举办一个纯西式婚礼。为了避开了中午的灼热阳光,也为了迁就他已是二婚的身份,婚礼在下午五点正举行,希望宾客们在四点之前到达。

  这两晚睿云和张冬键突击训练交际舞,现场观摩给了我坚定的自信。我相信这个场合对小保安来说,并非是什么龙潭虎穴,应付自如应该不是难事。

  我与温玉伦其人毫无交集,也毫无好感,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去。

  但珍妮花强烈地要求我去参加,并且声明已给我安排好了男伴。鉴于小保安第一次出任务,睿云显然不像我这么放心,一再怂恿我去督阵,我顺水推舟地也就答应了。

  所以当一脸微笑的韩森,一身白色的礼服,风度翩翩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尴尬和窘迫双重作用下,我一时呐呐地说不出话。

  自从上次聚会不欢而散,我与他再也没有联系过。每个人生命里的过客多如牛毛,我早将他这一个抛在身后。可韩森此刻出现,不知道是他自己贼心不死,还是珍妮花对于拉皮条这种事情热衷地过了头。

  韩森看出我的心事,云淡风轻地一笑,“夭夭,这种举手之劳也不肯给我机会了?”我及时调整了情绪,无非是逢场作戏罢了,有什么关系?

  我提起长裙,仪态万方地走到他身边,说,“韩森,多谢你来接我!”他眼睛里此刻闪烁着的热情,依旧是男人对女人的兴趣,并且殷勤地给我打开车门。

  在车上,他微笑着问我,对于那天他的建议考虑的如何?

  我愣了一下,看来此人完全不懂国人的含蓄,我的拒绝还需要更明确一点么。为了今天的事情别再不欢而散,我字斟句酌,尽量婉转地回答,“对于这种永远居于二把手位置,没有任何升迁前景的职业,我真的不感兴趣,谢谢您的青睐!”

  他愣了愣,然后哈哈大笑,说:“夭夭,你令我不得不刮目相看,真得好幽默。”

  这是一个成功男人的风度,这么一来,轻松和谐倒是重新回到了我俩之间。我调皮地扬扬眉,冲他嫣然一笑。

  于是我成了韩森的女伴,小鸟依人般地挽着他的胳膊出现在众人面前。当韩森和那群男人热切地握手时,我带着一脸的假笑,成为珍妮花密友们小声嘀咕的话题。

  珍妮花和张冬键来得比我们晚了一刻钟左右,他们的出场受到众人的瞩目。在场的各位基本上都是珍妮花和温玉伦的故友,清楚他们情史与婚姻的始末。

  珍妮花在伦敦认识温玉伦之前,确实撒着欢过了一段开放而自由的日子,也让她名声大骚。

  她第一次涉足性爱之河太过于仓促,两个人都太年轻,没有经验,事情进行的非常糟糕。在珍妮花的回忆里,第一次性爱只留下小男友神经质的痉挛和自己肚皮上湿漉漉粘呼呼的白色液体。

  这次难堪的体验,令她觉得自己受了侮辱,为了忘掉这不堪的记忆,她觉得唯有彻底忘掉初恋的男友。

  在伦敦的日子,珍妮花过得很快乐。她性格开朗,为人大方,富裕的生活给了她良好的气质。虽然没有什么大见识,但说话俏皮,最重要的是年轻靓丽,所以很受男士的欢迎。

  她的情人当中不乏经验丰富之流,他们不遗余力地教会了她如何做爱。

  好多男士都处心积虑地表现自己,吸引她的眼球,最终不过是为了爬上她的床。尽管当中很多跳下床后,背过身就称她为烂货,平时却又喜欢互相交流她在床上如何的妩媚动人。

  女学生们则一律极为鄙视她,称她浑身上下无时不刻地透出一种味道,精液的味道。

  珍妮花毫不在意她们的评价,她同样鄙视她们。她一阵见血地说,这些女人无法引起男人的性趣,只好拼命在书本里寻找平衡。给自己贴上才女及高雅的标签,其实就是没本钱堕落。

  珍妮花认为大部分的中国女性都是值得同情的。她们从小受到的教育是性是丑陋的,做爱是禽兽勾当,在床上那怕是稍微扭动一下身子,也是淫荡的表现。

  珍妮花浮着一丝讥笑对我说:“真搞不明白,为什么女人觉得跟男人上床,吃亏的是自己?要知道每次完事后,男人身疲力竭,而女人却总是容光焕发。”

  她确实在享受,在到伦敦的第一年,她享受了众多男士的服务。最终选定了一个金发的英国男生,成了固定的伴侣,也就是男朋友。

  到了现在,对于这位金发男生,她依然念念不忘的,是他与她那琴瑟合谐的床上运动。不过她与他的关系,却是与爱情无关。两人都没有办法想象,跟自己肤色、人种不同的人结婚,更何况双方的父母及家族,也是绝然不能接受的。

  金发男生出身于英国一个中产家庭,英国其实有着中国古代门当户对的传统。在选择人生伴侣上,只考虑着同阶层的女性。

  当温玉伦出现在她生活时,她就跟前任的男友分了手。双方都非常礼貌的,非常随和的,就象一对老朋友聚餐结束后说再见一般容易。

  他愉快地转身,从她生活中消失,随之温玉伦就急冲冲地进入了她的生活。当然,也同时冲入她的身体,同样急冲冲地。

  珍妮花曾对我不无怀念地说,是她终结了温玉伦的处男生涯。那一年珍妮花22岁,温玉伦24岁,刚从国内到英国攻读艺术学硕士学位。

  童男子温玉伦在床上的第一次表演,与大多数男人的第一次类似。迫不及待,然后一溃千里,缴械投降。

  但他是个顽强的人,很快重振旗鼓,咬着牙横冲直撞,象只急红了眼的西班牙斗牛。珍妮花被他撞得咯咯直笑,他被她笑得沮丧不已。

  她是那么妖娆,天生就为男人而生的尤物。温玉伦觉得自己的腹腔烧得难受,又开始努力,一定要征服她,他开始了更为狂烈的冲击。

  这一次珍妮花笑不出来,因为他那么用劲,她觉得痛了。无奈之下,珍妮花当起了他的老师。温玉伦敏而好学,很快就上道了,体会到了销魂蚀骨的鱼水之欢。

  一夜缠绵,他匍匐在她身上,伸着舌头轻轻添着她滑溜的肌肤,喃喃地发誓:“我的爱人,我永远是你的奴隶。”

  奴隶很快发现自己的女人名气如此的大,跟伦敦的浓雾一样。

  当他开开心心地提起自己的小女人时,男人们脸似笑非笑,女人们则掩嘴偷笑。他略一打听,就发现原来他可以找到那么多男人,来共同讨论珍妮花的床上表现。

  他暴跳如雷,撕毁了原来的誓言,并发誓永远不理珍妮花。这一回,轮到他觉得受了侮辱。为了报复,在极短的时间内,他勾搭上几个女人,孜孜不倦地洗刷自己的耻辱。

  但是滚过床单以后,很快,他就兴趣索然,怀疑是否在跟木头在做爱。刚开始的时候,他以为自己运气差,所以不断猎取新的目标。

  反复之后,他逐渐明白一个事实,原来他启蒙的时候,一不小心碰上了绝世高手。不知道这是他的幸运,亦或是巨大的不幸。

  他开始念叨着珍妮花的好,又一次撕毁了誓言,上了她的床。得到满足后,立刻想起了她的名声,又觉得自己受了侮辱,拼命去找其他女人。但没多久,他又厚着脸皮回到她身边,享用她甜美的身体。

  他就这样反来复去地折磨着自己,也折磨着珍妮花。珍妮花却鬼使神差地爱上了他,真切深刻的爱。为了爱,她变成了一个安份守纪的小女人,不再勾引别人,也不再受任何人的勾引。

  她开始计划着嫁给他,做他妻子,一辈子与他相亲相爱。他却一脸鄙视地说:“珍妮花,你别做梦了,我的妻子永远不可能是你。”

  但温玉伦的话永远是不可信的,他最终还是娶了她。对于这次婚姻,他一脸苦笑地对朋友说:“她离不开我,如果我不娶她,她会自杀的。”

  他压根儿不在乎她会不会自杀,但他挺在乎她的庞大家产。在不可一世的金钱面前,他装作忘记了珍妮花的名气。

  结婚后,珍妮花很安份地做了一个称职的妻子。出得厅堂,下过厨房,但是温玉伦没有买账。

  他觉得珍妮花就是他的耻辱,而要洗刷这耻辱,只有不停地勾引其他女人。尽管她们的身体无法带给他肉体上的至美感受,但能平衡他备受折磨的心灵。

  珍妮花有时候指责他时,他反唇相讥:“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他认定珍妮花应该认命,但珍妮花在这一点上绝不妥协。她觉得那是她曾经的生活,那时候,她并不认识温玉伦,她无需为任何人忠贞。何况上帝创造了人的身体,人们为何不能去感受快乐呢?

  温玉伦无耻地说:“珍妮花,你别指望我,去忠贞于一个不贞洁的妻子。”

  温玉伦其人在我看来,就是个自私虚伪透顶的典型代表。珍妮花看透了这一切,但还是不可救药地爱着他。

继续阅读:第39章 美少年养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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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战记:第三类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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