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膘肥体满的林公子架到了那木板凳上,咬了咬牙,说了句得罪了,就开始打了。
凤扶摇一脸不悦的盯着,很快就开了口,“怎么,一个个的没用饭吗?还是在包庇罪人啊,怎的看起来一点也不用力,是没有把我这个郡主放在眼里啊。”凤扶摇缓缓的开了口。
眼中满是不虞,那几个衙役见了,急忙手上用的力气更大了,打得那林公子嗷嗷乱叫。
凤扶摇很是悠闲的看着,没过多久,行刑还没有一半,那林公子的裤子就带了几分的血色。
等到快到三十大板的时候,整个大厅里弥漫起了一股难闻的尿骚味。
凤扶摇赶紧拿了帕子捂着自己的口鼻,绯莲故意大声开了口,“难道是这衙役打得,这林公子已经尿出来了吧?”
林公子的脸当即就通红一片,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一直到处**女子,一直都没有事情,怎的到了凤扶摇这里,一下就出事了。
就是这么好巧不巧的,想到这里,那林公子就重重的叹了口气,一片烂菜叶一下子就进了那林公子的嘴里。
因着凤扶摇特地的吩咐着,那林公子行刑的时候,头是对着那些个普罗大众的,所以他在挨打的同时,四面八方还不停的有菜叶打向他。
凤扶摇见三十大板打完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林公子身上的肥膘太多了,居然还能好好的这么趴在那木条凳子上,没有昏过去,面上也是带了几分的惊讶,早知道就多打几十打扮了。
不过凤扶摇今日可不仅仅有这么一场好戏要看,她还要回凤府呢,只好有些悻悻的离开了。
出衙门的时候还是做出了楚楚可怜的样子,一个劲儿的对着那些个百姓们道谢。
弄得那些百姓更加的有斗志了,纷纷表示下次开审的时候还要过来帮着凤扶摇往那林公子的身上扔菜叶。
凤扶摇笑眯眯的看了那林公子一眼,她也是很好奇,回府之后,风翩羽得知这一好一坏两个消息,会是个什么样的反应。
凤扶摇微微的眯了眯眼睛,眼中满是兴奋,她已经迫不及待看到了。
想到此处,凤扶摇上了马车,让车夫最快速度往凤府赶去,凤扶摇坐在马车里。
吃着绯莲和碧莲准备的吃食,嘴里哼着小曲儿,那叫一个开心和高兴。
等到了凤府,那林淑月已经待在正厅了,看那样子是在等着风翩羽回来用膳。
凤扶摇自然是不愿意错过直接观看到风翩羽面上表情的机会的,直接就在饭桌边上坐着了。
林淑月见凤扶摇这是坐在这儿就不打算走了的样子,当即就皱起了眉头。
“你这是在做什么?”林淑月面色不好,急急的问了一句,她下意识的有些畏惧凤扶摇。
凤扶摇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林姨娘这是怎么了,虽说府里没有女主子,所以你陪着父亲用个便饭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不过我作为凤家的女儿,怎么就不能在大厅里坐着用饭了呢?”凤扶摇优哉游哉的开了口。
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林淑月,林淑月听了这话,愣了愣,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作罢。
她暗暗的瞪了凤扶摇一眼,轻轻的抚着自己的小腹,她已经猜到待会儿凤扶摇会多么的不乐意。
兴许会气的直接跳脚,林淑月心里暗暗的得意着,伸手摆了摆,让厨娘和丫鬟们上菜。
很快,风翩羽的轿子就到了林淑月急急的出去迎着了,凤扶摇倒是不着急,安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动不动的等着风翩羽进来。
果然,风翩羽的脸色不好看,但因着那林淑月今日格外的热情,他也收敛自己面上的不悦。
凤扶摇故意面上带了几分的笑容,冲着风翩羽行了礼,“女儿见过父亲。”
“怎的父亲心情不好一般,这眉头紧锁啊!”凤扶摇悠悠的开了口,看着风翩羽。
风翩羽当即就一脸怒意的盯着凤扶摇,“你还敢开口说话吗!你看看你干的那些好事!把我的一张老脸都丢尽了!”风翩羽大声的吼道。
凤扶摇挑了挑眉,“父亲是在说我差点被人掳走的事情吗,父亲在为这个生气?是在担心女儿?”凤扶摇故意阴阳怪气的开了口。
果不其然,风翩羽气的更厉害了,伸手就想要打凤扶摇几巴掌,凤扶摇直接伸手抓住了风翩羽的手腕。
“父亲这是做什么,尽管我是你的女儿,不过父亲也要清楚一点啊,我也是当朝郡主,品级,倒也不算离着父亲远了。”
凤扶摇慢悠悠的开了口,盯着风翩羽,“我就知道啊,父亲定然不是在为我担忧的。”
“而是在担忧,这和京兆伊和京城巡抚的关系都弄坏了,这该如何是好。”
“父亲不会是想着要把我这个女儿给送过去,给他们赔罪吧。”凤扶摇缓缓的开了口。
看着风翩羽仿佛听到了什么好主意一般目光一滞,凤扶摇直接鄙夷的开了口。
“父亲实在是太过于异想天开了,我的身份,是要皇帝赐婚的,怎么会是你这么一个官员就可以决定的。”
风翩羽听了这话,当即就吹胡子瞪眼了起来,但凤扶摇面上丝毫不带惧怕,淡淡的看着风翩羽。
“这林姨娘似乎有好消息要告诉父亲,难道父亲不打算去听一听?”凤扶摇淡淡的开了口。
林姨娘很是惊讶的看着凤扶摇,她很是疑惑,这凤扶摇什么时候会帮着她说话了。
但林姨娘还是面上带着温婉的笑容,目光里满是柔情,看着风翩羽,“老爷,我怀了孩子。”
风翩羽听了这话,顿时面上带了惊讶的神色,瞬间又转变为狂喜,他盼了儿子盼了这么多年,终于自己的妾室又怀孕了!
当即,风翩羽高兴的大笑了起来,“太好了!孩子几个月了?”风翩羽满面笑容的开了口。
林淑月做出一副很是害羞的模样,“已经三个月了,也是今日早晨胃里有些不舒坦,请了大夫来,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