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去上班的路上，我仍然忍不住想起小芳那双柔弱无骨的小脚。
不知道是我用力过重，还是真的按对穴位了。
小芳舒服后发出的轻吟，始终在我脑子里回荡。
当然，我也很舒服。
小芳在家用自己的脚练过，给我按的时候还算到位。
要不是小芳胸口一直吸引我注意力，我都差点睡着。
“吴哥，你怎么没精打采的。”王浩声音突然传来。
我猛地一惊，抬头看去，差点儿和王浩撞上。
“辛苦了。”我看到王浩顶着一对大黑眼圈，忍不住道，“我回来了，你休息吧。”
王浩重重叹息，“哎，我倒是想，程家耀在医院里多躺一天，磊子至少拿出去一万块，我能安心睡着吗？”
我拍了拍王浩肩膀，“放心吧，今天程家耀就会出院。”
王浩苦涩一笑，还要说些什么。
我打断道，“好了，我还不想公开身份，不然很多事做起来不方便。
不和你多聊了，免得被人怀疑。”
看到王浩的状态，我瞬间打起精神，将一切胡思乱想抛之脑后。
回到销售部，恰好赶上部门会议。
阮文瑞拿出我昨天发给她的资料，做出了一系列针对计划。
整个销售部都被她调动起来。
分为两个组，一组挽救流失客户，一组去挖家耀服装的墙角。
阮文瑞仍然没放弃掐断家耀服装外贸订单的想法。
所以她给自己安排到外贸订单上，一个人面对最难啃的骨头。
反倒是我，没有任何安排。
会议结束后，我刚踏进办公室，就听到身后有人小声议论。
“你们说阮经理和吴主管是什么关系。”
“还用问吗。吴主管肯定是小白脸。”
“就是，没看阮经理都给自己安排工作了，反而没给吴主管。”
“大男人怎么好意思。”
我关上门，给阮文瑞发了个信息。
“替我顶着，遭受同事非议，难为你了。”
“没事，反正他们不当我面说，我听不见。”阮文瑞回的速度很快。
我还想安慰几句，看到阮文瑞拎着包走出办公室。
她名义上出去跑业务，实际上不想听流言蜚语。
我微微皱眉，走出办公室，对着所有人喝道。
“把嘴巴闭上，有精力不如多跑些订单回来。”
“你凭什么说我们，你跑了几单订单回来。”
说话的是一组组长封有容，三十多岁的单身女人。
业务能力很强，在整个销售部名列前茅。
这个人想取代我的主管位置，所以看我很不顺眼。
“呵呵。”我淡淡一笑，“我知道，我来的时间短，反而坐上了主管，你们很多人不服气。”
“既然知道就别废话。”封有容寸步不让，“敢不敢比试一下，谁拿下的客户多，谁来做主管位置。”
我今天有别的安排，没时间跑客户，但是不能弱了气势。
“好啊。”我答应道，“一天两天看不出来什么，一个月的时间，咱们看成绩。”
“好，走着瞧。”封有容扔下一句，也拎着包走了。
我微微一叹，紧接着走出销售部。
我先去电子城买了些设备，然后前往花溪酒店，指定了一个包房。
服务员明言包房被人预订了，客人中午十二点左右来。
我扔给服务员五百块钱。
“我十一点半离开，如果延误，你可以让保安把我扔出去。”
有钱能使鬼推磨。
我成功进入包房，安装好迷你摄像机和录音后，在附近租了个旅店。
我打开从阮文瑞手里借来的笔记本电脑，连接上远程软件。
十一点五十左右。
葛洁和一个中年男人出现在包房里。
我认得中年男人。
佳欣服装在服装批发城内最大的客户。
他是天诚服装连锁的老总康辉。
我能知道葛洁在这里约见客户，自然是姚雪丽告密。
包房门刚刚关上，康辉突然将手搭在葛洁屁股上。
葛洁察觉到了，却装作无知无觉，还微微弯腰翘起臀部。
康辉越发得寸进尺，手掌使劲捏了两下。
我已经和葛洁离婚，还是忍不住想起在一起的日子。
我曾经也这么做过，手感真的不错。
“康老板，我和你说的事情，想得怎么样了？”
“我在考虑考虑。”康辉如是说着，手越发不老实。
顺着葛洁的裤腰往上攀爬。
姚雪丽这时候很不合时宜地闯进来。
康辉触电般缩回手，干笑道，“家耀服装可以啊，聘请的销售员一个比一个漂亮。”
“来，咱们坐下聊。”
康辉大大咧咧坐下，拍了拍左右的椅子。
葛洁想都没想，直接坐在了康辉旁边。
葛洁生怕康辉胳膊不够长，吃不到豆腐，主动挪了下椅子，几乎和康辉贴在一起。
姚雪丽则四处观望，显得很不自然。
“雪丽啊，怎么还来坐下。”葛洁催促道。
姚雪丽不情不愿，特意坐得远了一些。
她们的举动，看得我一阵发笑。
我看了一会儿，兴致慢慢磨灭干净，打了两个电话后，躺在床上小眯一会儿。
半个小时后，包房里酒菜全部上齐。
康辉越发得意，不顾姚雪丽反对，一把将她搂过去。
葛洁主动凑上去，仿佛和康辉本来就是一对。
三人正如胶似漆。
砰！
包房门被人从外面大力踹开。
一个二百多斤的女人破口大骂。
“奸夫淫、妇，打着谈生意的幌子，干些不要脸的勾当。”
“王秀珍你怎么来了？”康辉像是耗子见到猫，闪电般推开葛洁和姚雪丽。
“你误会了，我和他们在谈生意。”
“谈尼玛谈，当我眼瞎吗？”
王秀珍根本不买账，一把推开康辉。
二百多斤的身躯，冲向葛洁，好似地动山摇。
“贱人，我撕烂了你。”
王秀珍抬手就打，力量着实不小，几下子便打得葛洁无法招架。
“救我，雪丽救我。”葛洁抱着脑袋哀求。
姚雪丽早就跑没影了。
康辉根本不敢靠前。
葛洁的呼救石沉大海，反而惹得王秀珍越打越愤怒。
“喜欢做小三，我今天扒光了你让所有人看。”
王秀珍说做便做。
滋啦一声。
葛洁裙子开叉到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