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
我招呼一声,李艳茹走了进来。
她的状态比我预想的要好。
无论是身体状态还是精神状态,都远胜在楼顶上的时候。
似乎有一种死而后生的解脱。
“谢谢吴哥。”李艳茹突然弯腰一礼。
我微微一笑,“没事,以后晚上做噩梦记得喊我,我很乐于去你的梦里看看怎么回事。”
我插科打诨,本意不想让气氛太尴尬。
心想随意说两句,李艳茹就会走。
明天我恰好出院,联系上阮文瑞回江北,继续寻找新货源去。
然而李艳茹的一句话,差点儿让我从床上跳起来。
“吴哥,我一个人睡觉还是做噩梦,能睡在你床上吗?你入我的梦看看能不能赶走噩梦。”
听到李艳茹的话,我差点儿就信了自己真能入梦。
在看李艳茹,病号服的扣子少系了两颗,身前丰腴若隐若现。
她要是躺在床上,我能睡着才见鬼。
“这里是医院,好像不允许病人私下里乱窜。”
听到我的话,李艳茹转身就走。
我长呼出一口气,就等着李艳茹走出去,好好睡上一觉。
然而!
李艳茹走到门口的时候,在里面把房门锁上了。
她转过身,对着我露出坏笑。
我有种遇到大灰狼的感觉。
李艳茹走了回来,掀开被子,躺在了我的身边。
“吴哥,我先睡了,别忘了帮我驱赶噩梦。”
说着,李艳茹微微闭上眼眸。
医院病床是单人床,我和李艳茹靠在一起近在咫尺。
李艳茹身材很好,平躺着都能看到玲珑曲线。
她微微有些紧张,以至于呼吸有些急促。
胸膛跟着起伏摇曳。
不知不觉间,我的呼吸也变得急促。
“吴哥我怕,你抱着我睡吧。”
李艳茹声若蚊蝇,抓起我的手,搭在她的胸膛上。
“艳茹啊,你这样没几个男人受得了。”
我试探着劝道,“别信我的鬼话,明天给你找个心理医生怎么样?”
李艳茹突然睁开眼睛,直直看着我,郑重其事道。
“吴哥,在酒吧的时候,我就同意给你了。
只要你愿意,什么时候都可以。”
我自认为见过大风大浪,可此时居然打了退堂鼓,而且无言以对。
见我发呆,李艳茹抓着我的手,送进了她的衣襟里。
我感觉到了柔软和细滑,心脏跟着剧烈跳动,大脑充血。
“能让我摆脱噩梦,对我做什么都行。”李艳茹不愧是叛逆青年,有什么说什么。
我有种装神弄鬼骗小姑娘的感觉,连忙缩回手。
“别的,这样不好。”我坦然道,“我真的不会入梦,帮不了你,对不起。”
李艳茹突然哭了。
“吴哥嫌弃我脏,才不肯碰我吧?”
这话问的,让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而我最担心的是李艳茹再次想不开跑去跳楼。
见我没说话,李艳茹哭得越发厉害,终于坐起身子。
“我就知道,所有人都嫌弃我,不打扰吴哥了,我自己走。”
我咯噔一下。
听这语气,正朝着我最不想看到的方向发展。
我来不及多想,一把摁住李艳茹,低头吻了下去。
李艳茹不反抗也不配合,跟个木头人一样。
我在想,要不要继续,为了救一条性命而牺牲自己。
好在我的病房门再次被人敲响。
我和李艳茹连忙坐起来。
我打开门后,护士走了进来,检查了一圈,见我没什么大碍。
叮嘱道,“病人不宜熬夜,尽快回自己的病房睡觉。”
临走的时候,护士看我和李艳茹的眼神充满怪异。
我老脸一阵通红。
“艳茹,跟我说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说了,你更不敢要我了?”
面对李艳茹的挑衅,我把心一横。
“未知的东西更恐怖,你不说我才不敢。”
李艳茹低下头,小声询问,“真的吗?你没骗我?”
我硬着头皮说,“我发誓!”
李艳茹有着很强烈的防备心,警惕道,“用你最关心的人发誓。”
我当真搞不明白,李艳茹为什么一定要别的男人要了她。
我担心李艳茹想不开,照做了。
“我被人逼迫,一次跟三个男人,你能想象得到吗?”
李艳茹语出惊人,惊得我如遭雷击。
“犯法,应该把他们绳之以法。”我愤怒道,“别害怕,我和你一起去报警。”
“强迫我的又不是那三个男人,我能告他们什么呢?”李艳茹反问。
见我一脸懵逼,李艳茹解释道。
“我姐姐逼迫我去陪他们,而且还是我主动联系三个人,把他们聚集到一间宾馆里。”
“李艳芳!”
我咬牙切齿,怎么也想不到有这种坑自己亲妹妹的人。
“你姐怎么了,一样可以把她送进去。”
李艳茹突然抱住我,身体剧烈颤抖,说话时牙齿打颤。
“我不敢,我害怕,她有我洗澡的视频,威胁我敢乱来,就把视频公布出去。”
李艳茹紧紧贴着我,压的我有些喘不上来气。
我狠狠吸一口气,压制心中悸动,耐心解释道。
“你越纵容,你姐姐越得寸进尺,听我的,相信警察会给你个公道。”
李艳茹虽然叛逆,但是懂得并不多,对我的话完全不相信。
无奈之下,我大半夜给何丽丽打了个电话。
好在何丽丽还没睡觉,而且接到我的电话显得很高兴。
我向何丽丽咨询关于这方面的事情。
何丽丽居然意味深长说了一句,“吴哥别乱来,法律底线千万不能碰。”
我总感觉话里有话,不过没细究,跟何丽丽解释了一下。
何丽丽这才微微放心,解释道,“不用害怕的,警方有手段封杀所有视频,不让流传出去。”
解释了十几分钟,挂断电话,我问向李艳茹。
“你怎么想的?”
李艳茹非但没放松,反而更加紧张。
“不,我不要,里面牵扯命案,我不能报警。”
我咯噔一下。
有些事情可以私下解决,有些则不能。
我当即沉下脸,毋庸置疑道,“不行,你必须跟我去报警。”
李倩茹死死抱着我,哀求道,“吴哥求你了,别为难我好吗?”
“我,我只跟你一个人说,说完你答应我,做你该做的事。”
“事情发生在江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