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老夫一听也是觉得主意不错,为了尤家子嗣,这百年人参能算的了什么。就是千年的人参也要拿出来。这下那个尤家老二再也不能还笑话自己儿子的子嗣少了。等着最后,再让伦儿去苏氏那里,苏氏好生养,再给伦儿生个孙子,就更好了。尤老夫人在内心里盘算着。这要是苏氏和沈氏还有尤崇伦他们三个知道了,就感觉自己变成了猪了,是专门繁衍下一代的猪。
“好了,好了,我就先回去,吩咐一下明日的宴席。也叫人把人参汤炖上!伦儿好好陪着沈氏吧!”尤老夫人在嬷嬷的搀扶下,离开了雪芙院。
尤崇伦起身送了尤老夫人出门以后才回了房间,轻轻的坐在了沈氏的前面。深情款款的说道:“这阵子军营的事情太多,都没有顾虑道你的不适。渺清,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咱们的孩子的!”
沈氏乖巧的点了点头,说道:“妾身相信老爷!老爷去忙公务吧。妾身有些累了,现在想休息一下!”
尤崇伦微笑的点了点头,扶着沈氏躺下。细心的替沈氏盖上了被子,弯腰,轻吻了一下沈氏的头,才转身离开主屋。
沈氏看着走出去的尤崇伦,从床上坐起来对着希淞说道:“希淞,你去把门关上,我有些冷。”黑暗里,希淞走了出来,轻轻的将门关了起来。
“阁下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说。”希淞冷冷的说道!沈氏有些不懂,关上门,只是觉得秋风凉凉,想要室内温度高一点而已。可是希淞却在自顾自的说着话,难道这个屋子进了人,沈氏一想有些后怕,赶紧呼喊道:“希淞,是什么人?”
“夫人别怕,希淞会保护你的。”希淞拍拍胸脯,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看的魏泽宇有些想笑。
故而从屋顶上轻轻落下。浅蓝色的长袍,腰间挂着,翠绿色的玉佩。魏泽宇此刻在希淞的眼中,是满满地赞叹感。这个人还真是英俊潇洒,自带暖心光芒,让人无法带着敌意说话。
“在下魏泽宇,是夫人女儿尤可一的朋友,这里有一封信,是可一写给夫人的。还望夫人赶紧看,有什么回信我也好转达给她。”魏泽宇从腰间取下信封递到希淞手里。再由希淞递到沈氏手中。
沈氏看着信封,上面洋洋洒洒的不是很好看的字体。这可不就是尤可一的笔迹吗?尤可一的字迹,是旁人是模仿不来的,她写字的姿势就与旁人不同。虽然她已在纠正,可是她就是改不了。还信誓旦旦说自己的字是非常好看,世间竟无绝有。
沈氏颤抖地拆开了信封,抽出了信件。细细看去:
娘亲
可一现在在明家过得很好,明家的表姑娘和女儿也是十分投缘。老太爷对女儿也很关心。娘亲莫要担心。
只是可一现在和相公正是磨合时间,一切随他的安排。在可一看来,相公似乎无意可一的三朝回门。可一可能就回不来了。娘亲放心,总会有见面的机会。老太爷给了女儿随便出入的玉牌,女儿想着随意出入,恐怕不好,只能忍住想见娘亲和可心的冲动。还有娘亲肚子里的弟弟或者妹妹。
娘亲要好好保护自己,提防苏氏。饮食穿衣,都不可大意马虎。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可让希淞通知我,女儿希望娘亲笑口常开,不要愁容满面。娘亲,不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在意,一切解释定数,一切可一都无怨无悔。只求娘亲和妹妹的一世平安!如果我的付出,可以让身边的人幸福,是非常有价值的。
女儿言尽于此,忘娘亲看后可以宽心,原谅不孝女儿,不回门之事。娘亲保重,替我告诉可心,我也很想她,希望她好好读书!
可一留
沈氏越看越觉得自己的可一委屈。什么叫让她不在意听到的,她怎么能不在意。那可是她的亲身骨肉,十月怀胎,从未责骂过半句。可如今却顶着女仆般的身份过日子。还不得相公的心,别人再宠爱,也是抵不过女婿的宠爱来的实际呀!她的可一太可怜了!
沈氏想了好一会,才吩咐希淞拿笔墨和书桌到面前:“魏公子谢谢你帮助可一来个我送信。这孩子心眼实诚,认死理。决定的事情必定做到底。如果公子方便,忘多多提醒!”魏泽宇点头,没有说话。但是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都在心里生根发芽,牢牢记住了。
沈氏花了半个时辰,将信写好,装在信封里。递给了希淞,希淞又将信封递给了魏泽宇。
魏泽宇弯腰,算是别礼。便转身欲离去。
沈氏突然来了句:“公子可是谣传的京城四公子之一的魏泽宇公子!”
魏泽宇点头说道:“正是在下!”
沈氏满满地遗憾,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惜,可一与公子相识太晚!”
魏泽宇沉默了一会,才道:“有些事情错过了,但是有些缘分却可以保留。泽宇,愿意用一生的友谊来守护她!夫人放心,可一热情,开朗,自由洒脱,是个难得有性格的女子,定然会实现她的幸福!”
不待沈氏回答,魏泽宇纵身一跃,消失在茫茫夜空中。房间里只留下,沈氏久久的惋惜声:“可惜了,可惜了!这个好的一个公子,是我的可一没这个福气啊!可一啊,只希望,你真的可以梦想成真,收获爱情!娘亲祝福你!”
希淞不做声,双眸微闪。是的,姑娘无缘,错过了魏泽宇这么一个好男人。他那么阳光,一定是个十分暖心的人吧。但同时,也惊叹魏泽宇的重情重义,这个认死理的性格和姑娘太像了。
有的时候,太相像的两个人,反而不适合在一起。何况还有月老早早定下的因缘,这因缘谁又能躲得过。只能说在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在对的人面前,无错的情感!所以就有缘无分!这都是命!这就是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