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依蓝感觉全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她不确定她前面吃过的东西里面是否也有迷药的成分,而这个家伙是否对自己做过什么。
吴依蓝被自己心里的想法吓到,眼眸猩红,死死的瞪着黎辉:“你给我下药?”
“你放心,只是今天而已。”黎辉似乎看出了女人的想法,不以为意的冷笑。
黎辉说到底心里还是发怵,虽然这个地方足够隐蔽,可也不能保证成铭煜不会找到,若是为了这个女人,丢了性命,不值得。
他现在无非就是跟成铭煜耗着,等时间久了,他自然而然的放下吴依蓝,到那个时候,光明正大的拥有不是更好?
吴依蓝听完,还是一脸的不信任:“你什么时候放我离开?”
“叫我来就是为了这句废话?”黎辉挑了挑眉,满不在乎的说着,他现在可是忙着看孟潞的笑话,自然没有心思放过吴依蓝。
“对了。”想到这儿,黎辉忍不住轻笑出口道,“我有件好消息告诉你。”
“什么?”吴依蓝微微皱眉,离男人有段距离,害怕黎辉突然会扑上来兽心大发,可悲的是,她连自保的东西都没有。
“孟潞现在被绯闻缠身,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
“那是你做的?”吴依蓝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看黎辉的样子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原来以为黎辉只是个爱占便宜的商人,如今才发现,这个家伙会这么可怕。
能让成铭煜找不到自己,能让孟潞身败名裂,这是平常人能做到的吗?
“是不是我做的不重要。”黎辉说到这儿,缓慢的走向吴依蓝,女人脸色发白,向后退去,却是退无可退。
直到了角落里,用枕头堵在两个人的中间,眼神惊恐万分,死死的看着黎辉,害怕这个男人会做出什么。
“重要的是那个女人找你的麻烦,所以我帮你解决了她,怎么样,有没有很感动?”
“当初如果不是为了巴结孟家,你也不至于绑架我。”
吴依蓝轻描淡写的说着,她不是傻子,能让黎辉对自己动手的,无非就是为了搞垮成铭煜,而孟家就是最好的跳板。
他能得到利益的同时,又能给成铭煜致命的打击,何乐不为。
黎辉怔了怔,心里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成铭煜的心都在她的身上。
以前只觉得吴依蓝能力不错,那张脸蛋也是很好的敲门砖,带出去也算有面子。
所以,成铭煜为了这个女人的时候,黎辉理所当然的以为是吴依蓝这张脸蛋的原因,可是黎辉现在才明白,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这话真的不是空穴来风。
吴依蓝被自己软禁了这么长时间,并不是急着逃出去,而是将所有的事情想明白,光是这种淡定的态度,不是平常人能够做到的。
再者,上次她为了吴天稳的时候威胁自己,那些假账,连身边最亲近的人都不知道,吴依蓝是怎么知道的。
而是她能淡定的说出那句话,就意味着吴依蓝肯定留了后手。
就这种能耐,能是简单的傻白甜能做的?
黎辉突然有些害怕这个女人,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神色复杂,漠然的看看吴依蓝,然后后退了几步。
临了,准备离开的时候,转过身看看吴依蓝突然笑了,那个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吴依蓝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强挣扎着对视着黎辉。
现在这个情况,她不能认怂。
“如果你这辈子都逃不出这个四四方方的天,所谓的外界的因素是否还能影响到你?”
黎辉莫名其妙的说出这句话,然后转身离开,吴依蓝准备跟上去,可是刚到门口,突然感觉脑袋眩晕。
吴依蓝想要说什么,整个人重重的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该死的,那个家伙下药了。
孟潞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下午,整个病房看不到多余的人,她缩了缩脑袋,天气冷的要命,不知道谁开了窗户。
孟潞咒骂着起身,打算关上窗的时候,隐约看见下面有很多人影。
也没有多想,只是关上窗的同时,看到那阳光下闪动的灯光的时候,孟潞快速的低下头。
如果刚才没有看错,是狗仔的偷拍。
可是孟潞不明白,她不过是被人打晕,绑架,至于后来的事情,她不是记得很清楚。
再醒来的时候,孟潞已经在这个陌生的地方,那狗仔为什么要偷拍自己?
脑袋里像是有十万个为什么转动,孟潞蹲着到了床边,确定没有人能拍到自己的时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皱眉给孟母打过去电话,那边不知怎的,一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孟潞没了耐心,准备出门看看什么情况,病房门被人推开,成铭煜出现在她的面前。
孟潞只当是成铭煜知道自己住院的消息,担心自己的情况,特地来看她,心里忍不住多了几分欣喜。
快速的走到成铭煜的身边,拉住男人的胳膊:“你终于来了。”
成铭煜面无表情,甚至连多余的表情都看不到,视线定格在孟潞的身上几秒钟,喉结微动:“放手。”
若非知道吴依蓝的绑架或许跟她有关,他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孟潞脸上的笑容就这么被动的僵住,手指缓缓松下。
恢复了原来的冷漠,看向别处,声音淡漠:“既然成总这么讨厌我。”
“为什么要来医院看我。”
“你想多了。”成铭煜淡淡说着,将女人仅有的一点点希望给破灭掉。
他之所以出现在这儿,无非是想通过孟潞知道绑匪的情况。
“我只是想问问你,你究竟是被谁绑架的?”
孟潞起初听到这句话,还以为是男人关心自己,有点高兴,可是后来一想不太对劲,如果按照黎辉的意思,吴依蓝被他绑架,那么成铭煜问她这些话的意思是找到吴依蓝?
想到这儿,不由得冷哼一声:“成总,这是变相的关心我?”
“如果你要这样认为,我觉得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