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楚凛寒决定放过自己这位妻子，同时也察觉到她话背后的意思，“或许你可以找个时间告诉我为什么宣传图会让你开拍。”
叶宛口吻依旧强行平稳：“好的楚总，再见楚总。”
话音尚未落地，她已经火速挂断了电话。
楚凛寒看着挂断的电话，不由得失笑，抬眼看还站着的林殊，笑意淡去，眼里明明白白写着：“还不走？”
林殊下半身僵立，上半身也打直，就这么九十度鞠了一躬：“好的楚总，再见楚总。”绝口不提文件还没拿完！
他几乎是同手同脚准备离开。
楚凛寒：“……等等。”
身为金牌助理的素养让林殊立刻转身，皮笑肉不笑十分虚假：“楚总请讲。”
楚凛寒点着已经息屏的手机。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林殊灵光一闪十分上道，声音也大：“我什么都没听到！”
“下去吧。”
这么一来回林殊也不同手同脚了，他心想，可恶资本的恶趣味！还有楚总怎么也开始玩这一套。
高冷寡言的楚总变了。
另一边，叶宛好一会才调整好自己，但因为调整过度，她走到负责人和摄影师面前时面上还有些冷淡。
“好了，要怎么拍？”
表面没看她，实则全程目睹她从明媚到冷淡迅速变脸的负责人和摄影师：“……”
摄影师拿着自己的相机，难得有些犹豫：“如果你实在不愿意拍……”我们也可以不拍。
话没说完，叶宛抬手打断，掷地有声：“谁说不拍？立刻拍！”
摄影师：“……”
他跟负责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跟自己想的一模一样的话。
似乎更像是在强迫人拍了呢。
这终究只是工作中的插曲，叶宛换上了为拍摄准备的一袭红色长裙，长裙从大腿位置开了叉，笔直修长且洁白的腿便露了出来。
除此之外，同样优越皮肉均匀的手臂也展露在外，目光向上，是骨形完美甚至可以“养鱼”的锁骨。
叶宛从换衣间走出来，摄影师就抛去了一切想法，手里的相机咔咔咔拍个不停，眼睛也在发光，嘴里不断念着：“完美，太完美了！这身材是一个完美的模特！我这辈子没拍过这样的模特！”
早知叶宛身材如此优越，哪怕叶宛不想拍，他也可以付出任何代价求她来拍！
站在他旁边的负责人也是倒吸气，但他想的比摄影师多多了，一刻不停地在摄影师旁边念叨：“你拍可以，但可千万别多看啊！这可是那位的人？”
“哪位？”摄影师瞪他一眼，并将他撞开，“别挡着我拍照，什么人都被我往后抛！”拍照能不看相机？相机里能没有人？
被撞到一旁的负责人：“……”几分钟前才跟我一起吹捧敬畏楚凛寒的人真的不是你吗？
叶宛自然不会看不见在场所有人眼里的惊羡，只是早已习惯了这种目光，也因此没有什么不自在，很自然地站到了白色的背景板前。
她身上原本的饰品早已摘下，现在身上的是要发布的新品全套，女性的就包括耳环手链项链脚链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