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笑笑,也不介意,说
“是姜观主慈善,看我们经济条件不好,给我找个小活。我老公在外面打工一个月也能挣不少,现在我自己生活费也有了,感觉日子都舒心了。”
王审不甘心,继续追问,
“那你给道观多少钱呀!”
李婶见他是在问,周围也有不少香客打听,就直接说了,
“也不多,除去成本的一成给道观。”
“观主心善呢,给你出这么好的注意,也不累,也能挣个零花钱,总比在外面打工,还要看人脸色的好。”
“是呀,女人还要招呼娃子,打理家务,太重的活也干不了,时间太长了也不行。这样工资就起不来。”
周围登山的人纷纷说道,大部分都是村里的,少量的是镇上的县里的,都知道打工的辛苦,尤其女人婚前还好,婚后考虑到家庭更不好找活。
“是这个理。”
王审在旁边想想,他卖了这么多天,一般纯利润都在**十到一百多,分给道观一成倒是不多,每天也就几块钱。
到时候自己就说生意不好,少给点,道观也不能查他的账。到时候他就可以打着道观的旗号卖东西,肯定比现在挣得多。
他可不跟李婶似的,明明有这个名头都不用,村里人都不知道,也不知道王亮咋知道的。
有了这个名头,他起码再涨百分之三十的价,李婶绝对比不过他。
想着明天就去找观主。
他稀稀拉拉的卖了一些,是在专心不下来,就打包东西回去了。
徐东几人慢慢的往山上登,累了就地找个地方坐了,也顾不得身上被泥土弄脏。
奇怪的是,那个年轻人一直在吃东西,袋子里的肉包子起码五六个,都吃完了。
徐东让保镖拿了一个袋子打开,里面慢慢的饭盒,都是米饭加菜,肉包子馒头,还有一些零食。
年轻人拿出一个饭盒,就开始狼吞虎咽的吃,仿佛饿了许久。
几个上香的人看了,都纷纷说这小伙子体格肯定好,都能吃这么多。
徐东苦笑着,应和几声。
歇了一会儿,他们又起来走,没想到两个保镖本身是四个袋子,现在竟然只有三个了。
几人上了山,看到了一个新的道士,王亮主动招呼,免得这个道士把他们当成一般香客来对待。
“您好,我找姜观主有事相求,之前来就认得她。”
陶竹看了他们一眼,鞠了躬,
“还请等候一下,我这就去找姜观主。”
陶竹离去的背影,体态修长,犹如茂林修竹,气质卓越。
“没想到一个这么小的道观,还有这样气质的道士。”
徐东感叹道。
王亮笑着说,
“这个是个新来的,之前没见过,您要是见了姜观主,就知道这个也不算什么了。”
徐东听了心理越发期待。
他们跟着香客一起上了香,在功德香放了不少钱。
张院长还说,“之前姜观主帮了我大忙,我一直都没来上香实在是不该。以后我们医院一定多多组织团建。”
也往功德香里装了不少钱。
王亮听了苦了脸,要是以后团建都来上山还是他们老家后的石头山,他是何苦呀。
“院长,这山我都爬了几百遍了,路上也没个吃的,你说同事们上来吃啥喝啥,到时候还给观里增加负担。”
张院长一眼就看出他得小心思,哈哈大笑。
“那就自己带吃喝呀,你们上次春游,就是景区有吃有喝你们不也带了好多,最后都没吃完又带回去了。年轻人多爬点山,身体好。
再说遇到个灵验的道观不容易,多拜拜才好呢!”
姜馥过来了。
徐东一看果然不是凡人。
秀眉黛目,飘逸的头发竖起,气质卓越,飘逸不凡。就是年纪是看着有点小。
他连忙鞠躬,张院长主动上前感谢。
“姜观主,上次老母亲的事实在是感谢您,由于事务繁多,一直没能前来拜访,这次我有个朋友也有事相求,您看能不能帮他看看。”
徐东连忙接话,
“姜观主,不管能不能成,我都感激您,您一定帮我看看。”
“哦?”
姜馥看了几人一眼,指向年轻人,
“过来我看看。”
徐东连忙把他儿子推出去,他儿子还拿了个馒头在啃。
原来徐东是平阳市有名老板,开火锅店起家,现在大大小小遍布全省,生意都不错,现在准备向外省进发。
然而近几个月,他发现儿子越来越不对劲,吃的越来越多,饭量由刚开始的一碗,到三四碗,到现在一直不停的吃。
去医院检查了,都说他身体很好,消化也好,没啥问题。
可他都愁死了。
后来王亮听说了他儿子的事,建议他来找这里的姜观主,说不定能解决这事。
他后来还专门到村里打听了,这观主还救了个冻住的孩子,一下子心生期望,午饭都没吃,赶了过来。
见了人,这观主除了是个女的,看着是在年轻,没有大毛病,只希望能治好他儿子的病。
只看这位姜观主摸摸他的头,他的儿子又咬了一口包子,立马不吃了。
他一下子激动起来,这么灵,连连问道,
“儿子,怎么样,还想吃不?”
他儿子也一下子红了眼眶,说,
“不觉着饿了,我吃饱了,我吃饱了……”
一边兴奋,一边流泪,
要知道他这几个月是怎么过的,饭量越来越大,吃了这么多都不觉着饿,他本来是个富二代,天天除了上大学,天天到处吃喝玩乐多开心。
谁知道他饭量刚刚大了一点,就被周围的兄弟说,他身体是不是有什么不对。搞得他心里害怕,再也不敢出去了。
只能在家里吃吃吃,他都想吐了,可是还是饿。又不能出去,现在这个状态,他感觉自己心理都有问题了。
现在竟然第一次觉着饱了,他抱着观主的大腿,
“姜观主呀,您救了我的命呀!”
姜馥抽着嘴角,拿出她的腿,说道,
“他现在只是暂时的,要引出他身体的东西,还要到晚上,你们可以在这里住一夜。”
徐东听了连连点头,这个观主一看就有法力的,竟然摸摸他儿子的头就能止住了。
他亲眼所见,这种东西绝对不是一个心理层面就能概括的。
姜馥突然说,
“对了,你们知道我的规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