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你告诉妈,你妹妹说的是真的假的?真的花了好几百啊?”怎么住个院要花这么多钱?好几百都够买一套房了!
“妈,你别听小妹瞎说。”夏梅都无力吐槽了,看了一眼夏雪,这嘴巴没把门的,怎么一句话都留不住。
“我也没瞎说呀,刚才我就看到姐夫交了好几百呢。”夏雪听到他们的对话,咕哝了一句。
那音量是生怕夏母听不见。
夏梅无语了,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想要说些什么,却无力吐槽。
“哎呀,花了这么多钱可怎么办啊?”夏母顿时慌了,拉着夏梅的手,手足无措的模样。
“妈,只是一点小钱没关系的。你身体最重要。”夏梅只能努力安慰了。
夏父和王相佑看的也直摇头,夏雪哪都好,就是这张嘴太利索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往外说。
“你说你在夫家也已经过的很困难了,我就担心他们看不起咱娘家不够有钱。现在还让你为了我花了这么多钱。这要是让你家的那个老公公知道,那还得了。”夏母心急的眼睛都红了,她自然是考虑到女儿的情况。
就是因为知道女儿是个什么情况,才会如此的担心。
“妈,这个你可以放心。我爸不跟我们住在一起的。我们有多少钱他也不知道。”王相佑赶忙开口,帮着夏梅解释了一句。
“没……没住一起了?”夏母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
“是啊,没住一起的。早就没有住一起了。”王相佑解释了一句。
夏母没有回答,而是将目光转移到了夏梅身上。
那眼神似乎是在寻求答案,夏梅点了点头。“妈,你就放心吧!现在阿佑对我很好。”
听到女儿确认了答案,夏母这颗悬着的心才放下。
后来又想到了什么,将目光抬起看向了夏父。“欠阿佑的钱,咱们得还啊。”夏母心急的说。
“知道,知道。等年底老板结了工钱,我就给他们了。”夏父赶忙回答。
“给什么给呀?你们留着吧。这是我们晚辈孝顺长辈的一点心意。”王相佑有些无语了,这是彻头彻尾把自己当成外人了吗?
“你这可不是一点心意呀。你这是一套房呀!”夏雪的话一出来,顿时,整个病房都笑成了一团。
“就你这丫头话多。”夏梅也跟着笑了出来,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满眼宠溺的看着夏雪说道。
夏雪吐了吐舌头,一副古灵精怪的模样。
“妈,等报告单出来,你就可以出院了。”夏梅将流程说了一句,主要是怕夏母急着出院。
“还要有什么报告单呀?”夏母不解的问道。
“刚才抽了血,就是去给你验报告单去了。”夏梅解释了一下。
“啊,刚才抽血过去是检查什么?”夏母不解的问道,“我没什么病的,你刚才不是也听医生说了吗?说我只是太累了。”
“人不可能会无缘无故的病倒的,妈,你就听我一句劝。反正现在都已经进了医院了。就将要检查的,应该检查的都检查一遍。”夏梅抱着既然进医院了,那就要好好检查的想法,跟夏母沟通了一下。
没想到夏母听得更加纠结了,一脸无语的盯着夏梅。
“你这是不是又开始胡乱花钱了?”长辈的,总觉得晚辈都是会胡乱花钱的。这就跟自己以前总觉得两个女儿也是在胡乱花钱是一个道理。
“这怎么能叫乱用钱呢?这些都是为了您的身体好啊!”夏梅赶忙开口说的。
“我自己身体怎么样,我清楚的很。你现在没钱。等到你以后,有钱啦!我啊,天天往医院跑。看你以后还有没有钱给我看病。”夏母笑着开起了玩笑。
话音刚落,护士长带着护士走了进来。对夏母进行了常规检查之后,这才开始在报告单上纸写写停停。
“身体没有多大问题的,七天后过来取报告单吧。”然后曼斯条理的对着他们说了一句。
“哎,好的。”一家人赶忙开始收拾起来。
王相佑找了两辆三轮车过来,夏父夏母和夏雪一辆。
然后他和夏梅一辆,三轮车很颠,这个时候的路也不太好,他需要好好保护着夏梅,才不会让夏梅因为太颠簸而出事。
一路上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回到了家,刚刚进家门,就发现了一个不速之客。
“爸,你怎么来了?”王相佑搀扶着夏梅坐下。
“你去掺和你老岳母家的事了。”王大军开口问了一句。
“什么叫掺和呀?我跟他们不是一家人呐。”王相佑无所谓的笑笑,开口问道。
“一家人?好一个一家人?人家大哥找来了,说你这个做妹夫的多管闲事。那夏家的事情,需要你来管什么?”王大军厉声呵斥,顺带着狠狠地瞪了一眼夏梅。
夏梅一脸无辜,看了看王相佑。
“我老婆的事情就是我的事,他夏大庆不把我岳母的命当命,我还珍惜着呢。好吧,如果你不想我变成另外一个夏大庆,你大可以,因为今天这事情一直骂我。你看,以后如果你病了躺在病床上需要阿梅照顾的时候。阿梅是否会照顾你。”王相佑的一番话让王大军的脸色更加铁青了。
看了看夏梅,又看了看王相佑,“你这个逆子也不用威胁老子,老子不吃这一套。靠你养,老子该活活饿死了。”王大军说完起身,冷哼一声。抬脚就走,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
转过身看了看夏梅,“别以为你心里在想什么,我不清楚。我儿子鬼迷心窍了才会对你千依百顺,我可不是老糊涂。你这女人,不安分。”王大军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小家。
夏梅和王相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阿梅,对不起。我爸这个人对女人有很深的敌意。”
王相佑满脸歉意的开口。
“了解了解。”夏梅,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是听人说过的。自打王大军媳妇跟王大军离婚后,他对每个女人都抱着很深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