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皇上顿时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母后,儿臣知道了。”
皇上并不想听从皇太后的话,但是却也没有反驳,只想随口答应下来。
皇太后自然能够看得出皇上的敷衍。
“哎……哀家知道你的心里有凌薇,可是不管怎么样,凌薇已经死了,你总不能为了那个女人一辈子都不去后宫吧?”
“你看看你现在,登基已经有两年的时日了,后宫的子嗣却只有那么一个,而且还刚刚满月,你可要为国家的未来着想,千万不能儿女情长。”
皇上紧紧的皱着眉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是不是后宫已经没有皇上能够看得上的妃嫔了?前几日选秀的时候,虽然惠妃是刺客,但不是还有香嫔和然嫔吗?”
“难道他们两个都不能取得皇上的欢心吗?”
佐清浅和千悠然到现在都还没有侍寝过,这在后宫的妃嫔面前可是非常丢脸的一件事情。
“回母后的话,并非她们两个取得不了儿臣的欢心,只是现在儿臣只想安心的处理朝政。”
“国家的事情固然重要,但是不管怎么样,你也不能冷落了后宫的嫔妃呀,若是时间长了,可是要出事情的。”
后宫争斗这些事情不用皇太后细说,皇上的心里也是清楚的。
“母后你说的这些事情,儿臣心里都清楚,只不过现在儿臣真的是无心顾及后宫。”
听到皇上这话,皇太后的脸色顿时就冷了下来,冷哼了一声。
“若是这样,母后可要强制性的给你再次选秀了。”
皇上愣住了,有些惊讶地看向皇太后。
“不是刚刚选过秀吗?怎么还要选?”
“皇上可能有所不知,哀家现在岁数大了,所以就希望皇上的子嗣能够多一些,哀家的孙子能够多一些。”
“所以如果皇上不喜欢去后宫的话,那么这件事情也只能由母后来代劳了,哀家会将选秀的日子告诉你,到时候你只要来看看就好。”
皇太后此时有些生气,说完之后直接转身就离开了,皇上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本来还想说什么的,可是知道此时的皇太后在气头上也就由着她去了。
很快皇上要选秀的事情就在整个城中传开了。
这天凌薇给周天喂完药之后在院子中练剑,随后方天赐便走了进来,方天赐是从集市上过来的。
看见凌薇直接开口说道:“这么早就开始练剑了吗?”
“是啊,我整天无事可做,除了练剑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你哥哥醒了?”方天赐轻声的开口说道。
“我哥哥还没醒,今日大夫已经来给换过药了,目前来看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有醒过来。”
“没关系的,你放心好了,周天可是一个习武之人,你可知道习武之人轻易不会死的。”
方天赐一直以来都是神秘莫测的,不过却让凌薇一直有一种信任感,方天赐这样说了,她的心里也放心了不少。
“师傅,有你这话我就放心多了。”
两人说到这里,方天赐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样。
“对了,我刚刚从集市上来的时候,看见了皇宫中贴的昭示。”
听到这话,凌薇顿时充满了警惕,急忙的开口询问道:“皇上下了什么昭示?”
“在选秀。”
凌薇顿时有些惊讶,“你说皇上还想要选秀?怎么会?皇上不是刚刚选秀结束吗?”
凌薇心里猜测着,估计这件事情肯定又是皇太后的意思,皇上自己是不会主动选秀的。
“与上次不同的是,上次选秀是从王公贵族的千金里面挑选,可是这次是打算从民间。”
凌薇紧紧的皱着眉头猜测着皇太后的心里,恐怕上次碧柔以李九儿的身份刺杀皇上的事情,已经在皇太后的心里留下的阴影,所以不敢从王公贵族的千金里面挑
选了。
难道皇太后就不担心,从民间挑选上去的女子,更是鱼龙混杂的吗?
“你在想什么?”
方天赐看着凌薇此时表情非常的凝重,轻声的开口询问道。
“我在想,我可不可以易容之后去参加选秀呢?这可是我唯一能够接触皇上的机会。”
方天赐淡淡的笑了一下,觉得凌薇的想法真是可爱。
“其实你没必要易容,若是你想要讨得皇上的欢心,以你自己真实的容颜就好,因为皇上证实不了你就是凌薇,你不过就是和凌薇长相很像的人。”
听到这话,凌薇顿时如梦初醒。
“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这世界上长得相像的人有很多,到时候我以另一种身份出现,而我不过就是与凌薇长得很像而已。”
“所以你可以着手准备一下了,进入皇宫之后,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出来的了,我也不能轻易的进去。”
“所以趁着今日无事,我再教你几套剑法,你在皇宫中的时候可以抽空练练。”
凌薇得意的笑了一下,“谢谢师傅。”
白天的时候凌薇熟记了几套剑法,到了晚上的时候,凌薇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然后将陈帆叫了过来。
“公主,你真的要进宫吗?您当初可是想方设法才出宫的,如今真的还要回到那个牢笼中去吗?”
“嗯,之前的我并没有恢复记忆,所以想要逃离皇宫想要离开皇上,可是现在的我已经恢复了记忆,知道皇上就是我的杀父仇人,这种血海深仇我不得不报。”
“我的武功并没有你们那么高强,所以想要报仇,也只能以这种方式来接近皇上了,这次我进宫可能不仅仅是一天两天。”
“也可能是一个月或者两个月,甚至更久,我一定要先取得皇上的信任之后才能动手,确保万无一失。”
听到这话,陈帆皱着眉头,不停的叹息。
“哎……真是没有想到这次我和主子进宫,竟然受到了埋伏,不然的话这些事情根本就不需要您来做的。”
“复仇的事情,怎么能交给您一个女子来做呢?”
“陈帆,你不要这样说,虽然咱们的爹娘都死在那场战乱中,但是身为女子也有义务要复仇,这就是我们活着的目的。”
说完这话,凌薇转身看向躺在床上的周天,此时周天脸色苍白,身上的伤口还在包扎着,一块一块血迹斑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