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跑来劈头盖脸一顿骂,你们到底想说什么?”
江恂初脸色微变,正要开口说话,江家骏突然打断道:“你不要装傻,现在泰川集团都快被晏时琛针对的要破产了,这事我不信你不知道!”
安柠闻言,冷笑了一下,“原来是这事啊,那我还真不知道,公司的事我早就没管了,我现在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乖乖养胎,其他的事我不管也从不过问,你们找我怕是找错人了。”
江恂初脸色一变,不过为了公司渡过危机,他好言好语的劝说道:“柠柠,晏时琛是你老公,你跟他说一下收手吧,我相信他会听你的话。”
“以前可能他会听,现在可就不一定了。”安柠轻笑一声。
江恂初脸色微变,不解的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是说你不想帮我们找的借口?”
“不是借口,是实话。”安柠淡淡地说道,“我们已经很久没见过面了,更别说说话了,你们还是自己去找他吧!”
江恂初闻言,脸色难看极了。
“柠柠,你不要找借口蒙我,今天你必须去让晏时琛停手,泰川集团是我一手建立起来的,我不能看它就这麽垮掉!”江恂初突然一把抓住安柠的手,声音也变得焦急起来。
自从他知道自己的公司快要倒闭之后,他就特别后悔把公司交给江家骏。
但是现在没有办法了,他只能来找安柠。
安柠眉头紧皱,冷冷地说道:“请放开我
,如果你是来找我解决问题的,那么很抱歉,我无能为力。如果你想通过我来达到自己的目的,那么我告诉你,不可能!”
音后抬头看了她一眼。
“你!”江恂初瞪着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江家骏突然掏出一把匕首,对着安柠说道:“爸,好好跟她说没有用,我就不信晏时琛不管她。”
“家骏,你干什么?”江恂初脸色一变,连忙阻止江家骏。
江家骏一脸怨毒地说道:“爸,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了,先把她带走再说吧!”
江恂初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点头。
安柠被江恂初和江家骏带到了一套别墅里。
安柠挣扎着,但是她已经怀孕七个月,身体笨重,根本挣脱不开。
“放心,不会要你的命,现在只有晏时琛能救得了我们公司,你不想伤到孩子就配合我们!”江家骏沉着脸说道。
安柠气得大骂道:“江家骏,你这个王八蛋!你居然绑架孕妇!”
“别废话了!”江家骏
江家骏一把将安柠推到沙发上,随后他拿出手机,开始给晏时琛打电话。
“晏总,我是江家骏,现在安柠在我手上,只要你肯放过我们公司,我保证让你见到安柠平安回去,否则……”
江家骏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他的意思已经说明了一切。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好,我答应你,但是我要先见到安柠!”晏时琛沉声说道。
江家骏挂断电话,冲着安柠笑了一下,“你就好好呆在这里吧,等晏时琛过来接你!”
说完,江恂初和江家骏便离开了房间。
安柠坐在沙发上,心里乱成一团。她没想到江恂初和江家骏会用这种方式来威胁晏时琛。
她很清楚,如果晏时琛看到自己被绑架,肯定会不顾一切地过来。
而她不想让晏时琛为了自己涉险。
这时,她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很快几个黑衣人出现在她的视线里,而中间的正是晏时琛!
安柠心口微颤,下意识地想要冲过去,但是她的肚子却挡住了她的去路。
“晏时琛!”她大喊一声。
晏时琛闻声望向安柠,当看到她被绑着时,他脸色一变,连忙走过去,“安柠,你没事吧?”
“我没事。”安柠摇摇头。
“堂堂一个集团老总,这点都输不起,居然做这样的事,江董事长看来您也不过如此?”晏时琛冷冷地看向江恂初。
江恂初闻言,脸色难看极了,他正要开口解释,却被江家骏拉住了。
江家骏一脸怨毒地说道:“爸,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按照计划进行。”
说完,他冲着晏时琛说道:“晏总,现在您已经看到安柠了,按照约定,你应该放过我们公司了。”
晏时琛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盯着江恂初和江家骏。
江恂初心中一紧,他担心晏时琛会反悔,于是他连忙说道:“晏总,您也知道,泰川集团是我一手建立起来的,我不希望就这么垮掉。”
晏时琛的眼神冰冷地盯着江恂初,他手中的拳头紧紧握住,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发出毁灭一切的力量。他沉默片刻后,冷冷地问道:“所以你们就绑架我的妻子?”
江恂初感到无比的压力,他知道他们的行为已经越过了底线,但现在已经无法回头。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解释自己的动机:“我没有想过要伤害她,我只是想让你停下对公司的攻击。泰川集团是我辛辛苦苦经营多年的心血,我不想看着它就这么毁掉。”
晏时琛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他冷笑一声:“你们的目的达到了,我不会再针对泰川,因为你们已经不是我的竞争对手,不值得我浪费精力。”
江恂初松了口气,但同时他心中也充满了愧疚和后悔。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做出了正确的选择,是否值得以这种方式保住泰川集团。
晏时琛的目光落在安柠身上,看着她一脸的疲惫和不安。
“你没受伤吧?”晏时琛关心道。
“没事。”
晏时琛走到安柠身边,将她搂入怀里,柔声安慰:“没事了,我来了,别怕,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安柠依偎在晏时琛温暖的胸膛,顿时觉得整颗心都踏实了。
两个人之间的隔阂在这一刻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爱意。
突然,安柠感觉肚子一阵抽疼。
她忍不住痛哼了一声。
晏时琛察觉到她的异常,立马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