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荣听到她的话,眼里闪过更多的愧疚。
但是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他也不能再耽误她。
“林静,你值得更好的人,你应该听你爸妈的话,找一个爱你的人过一辈子,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林静好似知道他会这样说,眼神定定的看着陆锦荣,“要是我能让我父母同意我们的婚事你也不再想和我结婚了吗?”
陆锦荣看着她,只说了三个字。
“对不起!”
林静听着这三个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知道了,你心里应该还是没有放下安柠,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以后都不会再来打扰你了,祝你幸福。”
说完她转身准备离开病房。
这时,刚好林父林母从外面闯了进来。
“啪!”
林父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林静的脸上,“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居然敢背着我们偷偷跑出来,你还嫌我们家不够丢人吗?”
林静被这一巴掌打得摔倒在地,嘴角溢出了血丝,趴在地上眼里没有了神采,也没有回应林父的话。
林母赶紧上前扶起她,看到她嘴角的血丝,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但是想到她做的事,眼里也闪过一丝恨铁不成钢。
随后她抬头看向病床上的陆锦荣和陆母,“抱歉,我们没有教育好女儿,给你们添麻烦了。”
陆母走过来看了看林静脸上的伤,摇了摇头,“这怎么能怪静静,是我们对不起她才对,你们可别怪孩子了。
闻言,林父脸色微变,眼里闪过一丝不满,但想到现在的情况,他也没有再说什么。
陆母看着林静,眼里闪过一丝不忍,“静静,你乖乖跟你爸妈回去,虽然我们做不成婆媳,但还能做母女,我会拿你当亲生女儿看待的,你就把我当做你的干妈,以后常来看看我,可以吗?”
林静听着陆母的话,情绪也没有太大的波动,什么也没说就转身离开了。
医院的走廊上,她遇到了正好来探望陆锦荣的安柠和宴时琛。
“林静,你这是怎么了?”安柠看着她脸上明显的巴掌印,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林静看了她一眼,停了下来,上下打量了一下安柠。
“你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这两个男人都为你死心塌地?”
安柠闻言,面色有些不好看,“你这话什么意思?”
林静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讽刺,指着宴时琛说道:“他对你那么好,陆锦荣也为了你神魂颠倒,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宴时琛挡在安柠面前,眼神凌厉的看着林静,“你说够了吗?”
林静此刻好像什么都不怕,只是想宣泄心中的不满。
她抬头看向宴时琛,“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她到底哪里比我好?你们一个个的都围着她转?”
宴时琛闻言,眼里闪过一丝寒意。
好在林父林母快速赶过来把她拉走了,
安柠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她不知道林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宴时琛看着她复杂的表情,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别放在心上,不过一个疯女人而已。”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变成这样的吧!”安柠轻轻摇了摇头,眼里闪过一丝担忧。
“别理她,我们走吧。”
宴时琛牵着她的手往病房走去。
陆锦荣看到宴时琛牵着安柠的手,眼里闪过一丝落寞。
“锦荣,你感觉好点了吗?”安柠看着他,眼里满是关心。
陆锦荣轻轻嘴角扯出一抹笑容,“我好多了,你们不用天天来看我的。”
安柠闻言,摇了摇头,“你现在还躺在病床上,我们怎么可能放心呢!对了,刚刚我在外面遇到林静了,她……”
陆母叹了一口气说道:“静静不想退婚,她爸妈不肯,她凌晨跑过来找我们,刚刚她爸妈过来让她回家,还打了她一巴掌。”
闻言,安柠和宴时琛眼里都闪过一丝惊讶。
“这林伯父和林伯母怎么能打人呢!”安柠眼里闪过一丝担忧,难怪林静刚刚那么反常。
陆母闻言,眼里闪过一丝不满,“他们是觉得我们家对不起他们家,所以迁怒于静静了,是我们的错,早知道这样就不逼锦荣结婚了,本来以让两个孩子在一起,两家关系会更亲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陆锦荣眼里闪过一丝愧疚,“妈,这不关你们的事,现在是这样不想结婚了,要怪就怪我吧!”
陆母随后又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都过去了,就这样吧,现在最主要的是把你的身体养好。”
这件事安柠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在病房里坐了坐就离开了。
晚上,他们正在收拾东西打算明天回去。
突然,两通电话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安柠这边接到陆母哭哭啼啼的告诉她,林静回去后割腕自杀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宴时琛这边收到消息,陆锦荣出车祸不是意外,而是人为的,有人在婚车上做了手脚,
宴时琛和安柠互相向对方告知了电话内容后,都惊讶不已。
随后他们连忙赶到了医院,此时陆母和林父林母都在抢救室外焦急的等待着。
他们走过去,林父林母没有跟他们说话也没有打招呼,眼睛只是紧紧盯着手术室大门?
陆母倒是过来和安柠说了几句话。
就在他们焦急的等待着的时候,抢救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好在送来的及时,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了,但是还没有醒过来,等下送到病房你们就可以去看了,不过避免病人情绪波动大,我觉得你们最好还是不要再刺激她了!”
闻言,他们都松了一口气,林母打了林父的胳膊一下,“都怪你,非要逼她,现在好了逼出事情来了,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行了,别吵了,这里是医院,有什么事回去再说,我们还是先去病房看看静静。”
林父显然也有些自责,但是男人嘛总归是要面子的,他不想表露出来,毕竟还有外人在场。
陆母看着他们离去的背景叹了一口气,“这闹心的事怎么一桩接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