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右手捂着胸口,整个人难受的紧。
随后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很虚弱,连站都站不稳了。
她惊恐地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难道自己得了什么重病吗?
可是最近她并没发现自己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她赶紧拿起手机给宴时琛打电话,想要得到他的关心。
结果电话里却传来一阵冰冷的机械女声——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没办法,她就只能打电话让司机把自己送到医院去了,因为她实在太难受了。
阿依坐在车里,捂着胸口,脸色苍白。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阿依这副模样,不由得关心地问道:“阿依小姐,您这是怎么了?需要我帮您叫救护车吗?”
“不用了,直接开车去医院。”阿依有气无力地说道。
司机点点头,赶紧开车。
阿依捂着胸口,心里越发惊慌了。
她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很快,车子就来到了医院门口。
阿依下车后,捂着胸口,步履蹒跚地往医院里走去。
她来到急诊室,打了个电话找了自己在医院的医生朋友。
没过多久,她朋友找到她,看到她脸色苍白捂着胸口,赶紧找人开始做检查。
“我这是怎么了?”阿依紧张地问道。
“你先别紧张,你先躺下,我检查一下。”医生朋友说道。
阿依躺在床上,医生给她做了一番检查。
检查完后,她朋友看着报告单皱着眉头说道:“你的身体各项指标都很正常,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那我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难受,还吐血了呢?”阿依不解地问道。
“这个可能是你最近压力太大了,或者是作息不规律导致的,还有就是有没有可能是你之前治病的方式太激进导致一些身体不舒服。”朋友解释道。
阿依闻言,脸色微微一变。
她想起自己之前为了治病,治病的方式的确是很不一样,而且还吃了很多药,那个医生说过会有一些后遗症,只是她没想到会这么快。
现在看来,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导致自己身体不舒服的。
“那你还是给我开点药吧!”阿依说道。
朋友点点头,给她开了一些药。
拿了药之后,阿依就离开了。
回到家里后,阿依就感觉自己的身体更加难受了。
她躺在沙发上,感觉自己好像要死了一样。
她给自己泡了一杯茶,坐在沙发上,拿着药喝了下去。
随后她就躺在床上,感觉自己越来越难受,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她握着手机想打个电话,没想到她还是撑不住昏了过去。
在宴时琛昏睡的这段时间里,他梦境中的画面交织着他和安柠之间的点点滴滴。他看到了他们相遇的第一天,安柠灿烂的笑容仿佛还在眼前。
然后是他们的相恋时的场景,他们一起走在夕阳下的街道,彼此之间的笑容充满了幸福与甜蜜。
但随之而来的是他对安柠所做的一切伤害。他看到了自己言语的刻薄,举止的冷漠,以及一次次伤害她心灵的行为。
一滴滴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痛苦和懊悔交织在心头。
梦境中的宴时琛越来越沉重,他感觉自己仿佛被困在黑暗的深渊中,无法呼吸。他努力挣扎着,想要逃离这种无尽的痛苦,但似乎一切都是徒劳的。
自己仿佛被一层迷雾笼罩着。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也越来越快。
最终,他的意识彻底模糊了,他仿佛沉入了无底的黑暗之中,失去了一切意识和感知。
第二天的下午,宴时琛才缓缓睁开眼睛,他醒了过来。
刚醒过来的他脑袋疼痛不已,他抬起胳膊揉了揉太阳穴,脑海里浮现出许多的场景。
他撑起身子,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根本使不上劲。
宴时琛无奈地躺在床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涩,从心底一直翻涌到他的咽喉处。
他知道这次才是真的把那个东西解掉了,因为他丢失的关于安柠的记忆回来了。
林国华在旁边看到宴时琛醒过来,赶紧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宴时琛沉重地叹了口气,慢慢坐起身来,一脸疲惫地说道:“我感觉像是经历了一场无尽的噩梦,以前丢失的那段记忆中的每一个片段都深深地刺痛着我的内心。”
林国华默默地点了点头,他知道宴时琛所经历的一切并不容易。
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宴时琛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太过难受。
宴时琛双手捧着头,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但那些画面却如潮水般汹涌而来,让他无法摆脱。
他再次睁开眼睛,看向林国华,问道:“林老先生,我这次真的算是解掉了吧?”
林国华点了点头,说道:“恩,你放心吧,这次很彻底,没有乱七八糟的了。”
宴时琛听了林国华的保证,悬着的心才总算安定了几分。
“谢谢您。”宴时琛感激地看着林国华。
如果不是林国华帮忙,他可能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
林国华笑了笑,说道:“别客气,我们是互帮互助,应该的。”
宴时琛现在有件迫不及待的事想要去做,于是不顾身上的虚弱,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等一下,你这……”林国华见状立马阻拦道。
“怎么了?”宴时琛疑惑地看向他。
“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现在最好再多休息一下。”林国华说道。
宴时琛摇了摇头,坚持要离开。
“你这个小伙子啊,那你等等。”林国华无奈地笑了笑,随即转身去厨房倒了一碗粥给宴时琛端了出来。
“趁热把它喝了,你睡这么久,胃里早就空空了,趁热喝了再走也有点力气。”林国华将碗递到他手里。
宴时琛接过碗,有那么一瞬间的感动,他已经很久没有得到过长辈之间的关心了,虽然他知道这只是一碗普通的白粥,但他的心情却莫名其妙的感到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