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同时,王玲和熊雨佳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
而童暖暖即将接触到那枚戒指的手马上就停留在了半空中。
“怎么了?”
她抬头有些疑惑的看着周围的这些人,忽然之间脑袋里面闪过了点什么东西,紧接着就把皮包放在了桌子上,脸色也随之变得凝重了起来。
王玲面对众人冷哼了一声。
“在你们的潜意识里面觉得这枚戒指这要是在哪里找到,就是谁偷走的,可是……万一有人专门栽赃陷害呢?
虽然说这枚戒指出现在童暖暖的皮包里,要是在场的人,谁能够证明这枚戒指真的是她拿走的,而不是被别人陷害的?”
话说到这里,熊雨佳紧接着就接了下文。
“指纹是永远不会骗人的,要是想要抓到真凶的话,那咱们就到警察局去采指纹吧。”
刚才在众目睽睽之下,童暖暖并没有接触到那一枚戒指,现在不管怎么样,只要把这枚戒指上面的指纹全部都提取出来,那就能够找出真凶了。
话说完了之后,立即有人附和着。
“是啊!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这么居心叵测,人家暖暖好心好意的请我们吃这么多好吃的,居然还想要设个局套路暖暖,真是恶心透顶了!反正不管怎么样,我都相信暖暖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毕竟大家都是有眼睛能够看到的,暖暖要是真的想要一枚戒指的话,只需要开口说就行了,到时候像那样的戒指要多少有多少,何必还要这样偷偷摸摸的?”
“对!我看绝对就是有人眼红,所以说才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绝对不是暖暖,可是你们说,那真正的凶手到底是谁呢?”
话说到这里,周围一片人又开始纷纷猜测起凶手来了,各种各样的言论吵得童暖暖只感觉脑袋晕乎乎的。
夜时间也根本分辨不出来到底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
就在众人吵成一片的时候,忽然之间刘玲冷笑了一声。
“我想,我今天早上是第1个起床的,那个时候我刚刚从卫生间回来,因为大家都在睡觉,所以我没有开灯,模模糊糊朦朦胧胧之间看见了一个人影。
虽说我看不见那个人的脸,但是那个人的身材,和那个人的动作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至于那个人到底是谁,我就不想多说了,你们自己承认吧,免得到时候说出来难堪。”
她说着,脸上的笑容显得是越发的自信了,但是那一双眸子却是带着一些挑衅的味道,看着周围坐着的几个人。
直到这个时候,童暖暖这才看明白了刘玲,不由得觉得这个女人真有意思。
“到底是谁呀?好了好了,快站出来吧,大家折腾了这么久了,累都累死了。”
“我看说不定是徐海曼监守自盗,就是为了想要栽赃陷害暖暖的。”
“谁知道呢,反正不管是谁赶紧站出来吧,不然这件事情闹到警察局里面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说着,在场坐着的人其中一个脸色有些不太对劲了。
“好了!是我干的……”
静。
万分的安静,静得就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够听得见。
因为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会想到居然是她干的,一时间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徐海曼的眼泪挂在脸上:“那枚鸽子蛋其实并不是我老公送我的订婚戒指,只是前一段时间我过生日的时候他送给我的。
在这之前我和他两个人关系非常的好,可是,直到童暖暖来公司上班了,我也知道童暖暖什么都没有做,可是她就是迷得我男朋友团团转,我不甘心。”
“就是因为你不甘心,所以就能做得出来这种事情?你的脑子是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了?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又很有可能会毁了暖暖一生的。
要是刚才我们没有及时制止,那枚戒指上面就已经粘上了她的指纹,到时候就算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她可能会有牢狱之灾,你明白吗?这一切只是因为你的嫉妒!”
熊雨佳大声的喊着,一点儿也不客气,直接揪着徐海曼的领子,就连眸子里都开始闪着寒光。
周围几个人见状吓得连忙躲闪到了旁边,生怕殃及鱼池。
童暖暖站在旁边没有说话,很多事情她做不到,但是并不代表她不想做,而熊雨佳就像是童暖暖的相反面一样,两个人心照不宣。
“我……我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而已,并没有想其他的事情啊,我不知道会造成这样严重的后果,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呜呜呜。”
说着徐海曼嚎啕大哭了起来,不过这一回可是真的哭了。
童暖暖见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好了好了,只要你自己知道你错了就行了,关于我的事情,其实我也不好说什么,现在都已经跟这栋房子的主人结婚了,你放心吧,我看不上只能买一枚鸽子蛋的。”
这话也是说得认认真真的……
反倒是让徐海曼破涕为笑。
“听你这样一说好像的确是这么回事,我也是个女人,我知道,其实关于这种事情你也是没办法的,当时只是一时间愤怒冲昏了头脑,所以说才做了那样的事情,实在是不好意思。
以后要是有什么我可以帮到你的地方,你尽管说就行了,这次要不是你原谅我,估计蹲局子的那个人就是我了。”
此时此刻的徐海曼心里面真的是愧疚的要命的,要不是童暖暖说不计较她的这些事情的话,估计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而这件事情到这里就已经落幕了,大家吃完了午饭之后就各自走了。
在诺大的房间里面就只剩下了童暖暖和熊雨佳两个人。
“小熊,我觉得那个刘玲有点儿东西,看去生人勿近,不过人好像还是挺好的。”
“她呀……好像的确是有点意思,从一开始这家伙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做的,可是一直都没有说,看着我们这些人争来吵去,就像是在看戏似的,当时太乱了,以至于后来都没人说她的过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