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那的设备比医院好多了,我去医院干什么。”战烈说完,就带着童暖暖离开了包间。
“大哥,别忘了结账啊!”郝一安拉开包间的门,对还没有走远的战烈说。
“你缺这一顿饭钱?”战烈声音不大不小,但足以让自己身后的郝一安听到。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战烈还是结了账。
坐在车里,战烈关心的问童暖暖:“小太阳,你感觉自己现在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童暖暖回答:“好多了,就是感觉有点累。”
“那咱们回家就休息。乖。”战烈听童暖暖已经不难受了,也就放心了。回家就得让童暖暖把解毒丸吃掉,可不能看自己的童暖暖这么不舒服了。战烈这么想着,就把童暖暖的头放在了自己宽而厚实的肩膀上。
到底是谁要害自己的小太阳?那个凶手的目标是小太阳,还是自己?那个凶手的目的是什么?那个凶手是通过什么手段来害人的?这一路上,战烈思考着这些问题,却一点儿头绪也没有。
他有些烦躁的扯了扯领带,感觉到童暖暖在自己肩膀上那轻微的呼吸声,让自己本来烦躁的心情安稳了很多……
“暖暖,醒醒,咱们到家了。”童暖暖是被战烈叫醒的。
“我怎么又睡着了?”童暖暖自言自语着,就下了车。童暖暖进了家门,战烈打开灯,连鞋子都没来得及换,就开始忙来忙去。
不一会儿,战烈就拿着一杯水,来到童暖暖的身边。他温柔的对童暖暖说道:“小太阳,这是下午郝一安给我的神药,你吃了它,就不会这么想睡觉了。”
童暖暖听话的张开了嘴巴,战烈说:“小太阳,做好准备哦,这药可是特别苦的,我往你的嘴里放了药,你就赶紧喝这蜂蜜水,知道了吗?”
童暖暖听话的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战烈就把药丸放进童暖暖的嘴里一一这药丸确实好苦啊!童暖暖皱着眉头,就开始喝战烈给自己倒的蜂蜜水。可是在喝了战烈的蜂蜜水后,童暖暖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小太阳,你怎么了?我给你倒的蜂蜜水不够甜吗?”战烈关心的问童暖暖。
童暖暖放下水杯,对战烈说:“不是,是你倒的蜂蜜水实在是太甜了,齁甜齁甜的,甜的我感觉嗓子特别难受。”童暖暖顿了顿,问战烈:“你不会是没有往蜂蜜里倒水吧?”
“倒了呀。”战烈用特别无辜的语气对童暖暖说道。
“你倒了多少水,又倒了多少蜂蜜?”童暖暖拖着腮,问战烈。
战烈想了想,如实回答:“我怕蜂蜜水不够甜,就倒了半瓶蜂蜜……”
“战烈,你真行!”童暖暖对战烈比着大拇指,说。
“走了咱们,我给你洗洗脚,放松一下身子,就睡觉了。”
“战烈你真好……”听着战烈说的话,童暖暖真心的看着战烈,对战烈说。“我这辈子,也就对你好了。”
接好了水,童暖暖试了试水温,刚刚好,就开始享受战烈对自己的服务。
战烈给童暖暖温柔的搓洗着,揉着童暖暖脚心的穴位,不只是因为战烈按摩穴位还是因为吃了药丸,童暖暖不那么没精神了。
战烈轻轻的给童暖暖擦干了脚丫,然后一把抱起了童暖暖,把她放在了床上。
战烈在童暖暖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温柔的对童暖暖说:“小太阳,晚安。”说完战烈就起身转头,想要出去。
“你不睡觉吗?”童暖暖看战烈并不准备睡觉,就拉住他的胳膊,问战烈。
“我还有工作要忙。”战烈回头,对童暖暖说。
“好吧,那你快点儿哦,加油!”童暖暖听了,就对战烈说。
“嗯,晚安,我的小太阳。”战烈说完,就离开了他们的卧室并且贴心的把卧室的门子给关住了。
黑夜中,战烈打开书房的门,没有开灯就进去了,平时不怎么吸烟的他竟然破天荒的点燃了一根香烟。他吸着烟,眼睛看向窗外那遥远的地方。
良久,他拨通了郝一安的电话:“怎么样?那些食物你化验了吗?”战烈问郝一安。
郝一安揉了揉眼睛,对战烈说:“我都化验过了,那些菜都没有问题,而且,那个下毒的人也真够狠的。”
“为什么这样说?”战烈眯了眯双眼,问。
“你发现了吗?童暖暖的嗜睡、呕吐都是孕妇才有的症状,我当时给她把脉的时候,要不是我提前问过你她什么时候开始有的那一系列的症状,我也差点儿误认成喜脉。”
“你的意思就是说,那个人要害的肯定是童暖暖,不是我?”战烈吸了一口烟 ,问郝一安。
“也可以这么说。”郝一安沉思了一会儿,回答道。
战烈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杀意一一到底是谁要害自己的童暖暖?
“好了,我知道了。先挂了吧,我想想。有事儿我再找你。”战烈说完,不等郝一安反应,就挂断了电话。
然后,他又打电话给冯妈:“喂,冯妈,你现在可以先回来一下吗?我有些事儿要问你。”
冯妈听了战烈的吩咐,立马回答:“好的,战先生。”
“嗯。”战列回应,然后就挂了电话。
挂断电话之后,战烈就开始继续思考,开始从自己的大脑中寻找与童暖暖有仇的人的线索。
正在战烈想得出神的时候,就听到“啪嗒”一声,然后书房的灯就亮了。
“战先生,您找我回来有什么事儿吗?”冯妈恭恭敬敬的问战烈。从她到二楼就闻到一股香烟的味道,走进书房后,味道更重了,战先生以前几乎从来都不吸烟,可是在打开灯后,竟然看到战先生的脚下有一地的烟头。
战烈看到冯妈的不适应,就打开窗户,方便烟味尽快的散干净。
战烈做完这一切之后,就问冯妈:“冯妈,最近有没有什么事儿发生?”
冯妈没有明白战烈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就问战烈说:“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