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旁边的林致修挣扎着坐了起来。
“你……你们要干什么?”
幽灵冷哼一声:“现在这边已经没有你的事了,你赶紧出去吧,接下来发生的一幕,我觉得你要是看到了,绝对会好几晚上睡不着觉的。”
林致修一听幽灵这样一说,瞬间在心里面就升起了一个可怕的念头,他皱着眉头,扶着墙站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现在是法制社会,容不得你们这样做,战烈,像你这样的男人,不配和暖暖在一起!”
说到这个,战烈脸上的冷意,反倒是消散了几分,带着些许的玩味,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怎么?我这样的男人不配拥有童暖暖,难道像你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别人欺负的人才能够和童暖暖在一起?
哪怕是以后童暖暖,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被欺负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家里面的那个好像到现在还不同意你和童暖暖在一起的吧?
我劝你还是先把自己管好,再来管我这边的事情,好了,机会已经给你了,你要是不出去的话也不要怪我们。”
战烈这个人很少和男人说这么多的话,这件事情关于他最心爱的女人,当然也不得不多说几句了。
十分钟之后。
林致修脸色惨白,一头的汗水,跌跌撞撞的从洗手间冲了出来,瞳孔剧烈的收缩着。
他大口大口的喘气,扶着墙,悄悄的从宴会现场离开了。
接下来还没有过多久,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了出来,手里面拿着一柄麦克风,向大家宣布黄国兴突然之间遇到了一点事情出国了,这一场宴会结束。
话刚刚说完,周围立即响起了一片惊呼,毕竟刚刚开始大家都还看见黄国兴,就站在宴会现场和大家高谈阔论着,可是他这突然之间就跑到国外去了,这样的话让谁听了心里面也不由得产生疑惑。
“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在黄国兴不还在这里吗?我记得他跟我说他这段时间都会在国内发展,他怎么突然之间又跑到国外去了,而且这件事情发生的实在是太匆忙了。”
“是啊,我觉得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的话他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好了好了,你们快别说了,黄国兴在背地里面做着的那些生意,在场的各位想必都是心知肚明的,只是一直都没有说出来,大家还是赶紧走吧,免得祸及鱼池。”
很快,在场的几个人全部都散开了。
看着现在发生的那些事情,童暖暖不安的攥紧了自己的裙摆,心里面瞬间就生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不好!”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之间,一只温暖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地方绝对发生事情了,咱们还是赶紧走吧,不然到时候把你给伤着了。”
陈易安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脸色凝重的看着她。
童暖暖心里面着急的很,哪里顾得上这么多,更何况她确信那个男人绝对不会伤害她的,一下子甩掉了陈易安的手。
“我突然想起来有点事情要处理一下,要不你就在门口等着我吧。”
做完之后也没有等陈易安回应她,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跑了过去。
“哎!”
陈易安怎么可能放心,童暖暖一个人在这个地方待下去?连忙跟在了童暖暖的身后。
童暖暖刚刚要走进洗手间,战烈却从洗手间里面走了出来,手里面还拿着一张手帕仔细的擦拭着自己的手。
“你进去干什么?里面没什么好看的。”
看见战烈这个样子,童暖暖心里面更加的慌张了,一下子伸手拽住了战烈的胳膊。
“你把黄国兴怎么样了?”
童暖暖知道战烈这个男人不管什么样的事情都能够做得出来的,毕竟他在各方面的关系都很好,可就是觉得这件事情实在是太恐怖了!
战烈俯下身来突然之间在童暖暖的额间落下了一个吻。
“你别想那么多,这是我和黄国兴两个人之间的私人恩怨,跟你没什么太大的关系的。”
听战烈这样一说,童暖暖的脸色瞬间煞白。
“这件事情果然是你做的!你……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虽然刚才的那个黄国兴他又做错了事情,但是也不至于变成那个样子呀!你大可以报警,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情,你为什么要这个样子?”
战烈这个人向来脾气非常的暴躁,并且很多时候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就生气了,他又生气起来,简直可怕的要命,而现在里面的那个黄国兴,估计都已经不能喘气了
这一下子又不得不让童暖暖想起来那天晚上发生的那些事情,按照战烈的性子,肯定这件事情她也是做得出来。
“你……你老实跟我说,那天晚上我是不是被人家给绑架了,你带着人把那些人全部都杀了?”
战烈闻言,脸上开始变得有些不自然了。
“我做的那些事情全部都是为了你,如果我不这样做的话,那你就有危险了!”
童暖暖心里咯噔一下。
“可是你……”
这是她第一次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虽说每一次当自己遇到危险的时候,这个男人都会从不知名的角落里面跑出来,把她给救下。
但是她这顺风顺水的20年,也就是从认识这个男人开始结束了,有可能自己身边发生的这一切事情,完全都是因为这个男人。
他太可怕了!
战烈叹了一口气,一下子将童暖暖抱在了怀里。
“别担心,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保护你的。”
不远处的陈易安看见了两个人的这个动作,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来,一下子伸出手来拽住童暖暖的胳臂。
“你干什么?你看好了,这可是我的女人!”
说着,童暖暖也跟着他这个动作,从战烈的怀里面出来了。
战烈脸上忽然之间露出了一个笑。
“陈易安,我想我们该谈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