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总是这样,有的时候在你克制理智的时候,便有人愿意以疯癫的模样对待着你。
但如果你也成为了相似的人,那么对方就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你的事。
比如如今陆今寒所做的一切。
陆今寒现在变成这个样子,让阿喜也有些应接不暇,他根本就没有想过陆今寒这个时候竟然如此疯癫,恨不得将他纳入自己的身旁。
磕磕绊绊始终都没有说出来一个理由能够劝慰陆今寒一定不要这样做。
陆今寒那副十分认真的神色,他知道自己一定要做好准备,一定要超脱于面前的一切。
他看着面前的人直接跪倒在地。
“我不想让外界知道我与自己的姐姐抢人,驸马,如今你所得到的多半东西也是因为公主殿下的身份,所以才得到的你,也不想让你如今手中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就此消失的无影无踪,所以我希望我们两个人之间能够当做今日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而你早些回到公主身旁。他说清楚?”
他可不想成为他们两个人之间发疯的最根本的原因。
而陆今寒却根本就不听面前的人说话,他紧紧的将人搂进了自己的怀里,神色当中也带着几分依赖。
“不管是…你到底受到了什么样人的威胁,但是你只需要记得我一直都待在你的身旁,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伴在你的左右,也希望你能够…不要…害怕。”
这哪是害不害怕的问题。
佩如这瞬间根本就不理解陆今寒和萧月茹两个人之间到底在做些什么。
所有人都在传他们夫妻二人之间的感情十分和睦,所以阿喜从始至终都一直以为自己没有机会。
甚至几次暗戳戳的搞事情,没有一次能成,他已经打算自己的任务失败了,可是却没想到突然之间成功了。
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这个设定更接受不了如今面前疯狂喜欢上自己的陆今寒。
他所接到的信息,陆今寒是很喜欢萧月茹的,甚至恨不得将萧月茹揉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可是现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一切真相,但是这些真相都仿佛消失的无影无踪,与他之间都没有再过多的联系。
“怎么?你从前不是在府中的时候也用过手段勾引我吗?你是不是怪我…怪我那个时候冷漠的待你,怪我那个时候没有真正的用自己的感情包容你。”
他这一副深情的样子装的是极好的,让人有些分不清他到底是在装还是真正的喜欢上了面前的女子。
以至于就连他面前的女子也有些愣神,他真的不知道面前这人究竟要做什么。
看着阿喜害怕的往后退了两步,陆今寒在心里夸赞着自己的表演,真是如火如荼。
但即使如此,他也没有停止表演,继续拽住了阿喜的手。
“放心,以后…我们两个就在陆家,至于萧月茹,他想去哪儿去?,绝对不会在与他之间有任何纠纷,也不会让你感觉…我对你没有用心。”
不是。
阿喜现在心里有很多想说的话,但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出来。
至少从始至终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设定的剧情竟然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既然要成为他们两个人手上的玩物。
疯狂的想要把自己摘出去,但是在这个时候又不知道自己能够说些什么,才能够让面前的人知道自己没有真的很想和他两个人过日子。
他想做的不过是破坏掉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婚姻,而没有想到和他成家。
看着面前的女人低下了头,陆今寒更是迫不及待的直接做到了他身侧。
“怎么了?是不是我做的事情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所以让你如此觉得…今日的事情我也觉得自己做的有些唐突,但是我就是想要把你留在我的身旁,我不想再掩盖着自己的脾气,我也不想再继续成为他手中的那把利刃。”
陆今寒盛世将整个身子全都依靠在了他的身上,他的目光里带着几分悲痛。
“你可不知道,自从我与他成婚之后,在王爷离去之前,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要听王爷的话,后来好不容易熬到了可以离开了王爷自己独自立了门户的时候,但是那时我却也没有办法根据我自己的心理去做事。”
陆今寒一边说着,一边仿佛都落了泪。
“还记得那个时候他问我,在三皇子和七皇子当中选一个。你可知,其实我那个时候很想选三皇子,可是他不让,他父亲也不让我这么做,妈妈给我讲了很多很多事情,让我必须要按照他们的想法去做,那个时候我拗不过他们,便只能够跟着他们的意思去。但是实则我很不想这样做。”
他看起来有些像被丢弃的狗狗一般十分可怜。
他实在是有…让人不忍心。
阿喜本来心里一直都在想着该如何脱身,但是看着他如此可怜的样子,最后还是有些忍不住的伸出手摸了摸他。
“没想到你过得还是这样的辛苦,我原以为你成为了…这个位置是那么多人都想要得到的。没想到你竟然一点快乐都没有,在其中感觉到?”
陆今寒点了点头。
“是啊,这个位置那么多人都想要得到,所有人都觉得这个位置或许是很能够得到利益的位置,但是却没有想到这个位置仅仅只是一把被别人手中握着的刀,他们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不然也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
想到这,阿喜的心中也有了些许悲伤。
是啊,他们同为棋子,从来都没有过自己的想法。
本来以为整日里锦衣玉食的陆今寒不会如此,但却没有想到陆今寒也是一枚棋子,更是被蹉跎结束的。
“想到你的日子过得也如此悲伤,还以为你们这些从小出生便如此高贵的人,就不会像我这种生命和人生都握在别人的手中掌控。”
“我和你又有什么区别,我也不会是个寒门子弟,无父无母,寄养在王府当中,自然要一辈子作为王府的棋子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