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茹明显有些诧异,没想到他竟然还记得那一日。
“我当初不是因为你说过你,你要忘了那一天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你不要记起,那一次我喝了药,所以我其实不太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但是也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放纵,并不能够被男子接受,所以我…”
当初为了能够解自己身中的药物,只能够匆忙的找一个人释放自己的天性。
即使看不到萧月茹的脸,但是陆今寒也知道萧月茹这个时候害羞的紧,毕竟他连话都说不清楚。
但是有一件事情,陆今寒还是想要问清楚。
“你中了药之后,却一直待在原处,是因为你知道我会路过,还是……”
男人的话虽然说的很委婉,但是萧月茹也知道她到底想要问些什么。
萧月茹转过身来,那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的眸子。
“如果我说…我是知道你一定会来,所以才在那等你,你会信吗?”
“你知道我会去?”
他虽然也在朝堂之上做官,但是私下里却很少会与那些贵族之间有所来往,所以国公府宴会他本来不会出现,但是是偶然遇见,有人相邀,所以才会出现在那儿。
萧月茹点了点头。
“我知道你会去,至少在一开始的时候,我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他们两个人之间从一开始的关系就不是他没有接受。
“那要素虽然很是勇猛,后来我确实不知道与你之间做了几次,但是一开始…我还是知道我选的人是谁。”
他的眼睛就那样直勾勾的看着他,他们两个人之间就好像讨论这些许很平常的话语,根本就不像是在讨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上。
男人愣着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萧月茹还以为他有些没有听明白话里话外的意思。
便也直接破开了脸面,开口说道。
“我的意思是,我从一开始想要选择的人就是你,若不是你,哪怕是那天我要被憋到爆铁而亡,我也绝对不会选择另外一个男人。”
他的话刚说的出口,男人的身躯便往下压了下来,忍不住的啃咬着他的唇角。
这是第一次,他们两个人都十分清醒下的亲密接触。
男人的唇很是柔软,好似又带着几份香甜,让人有些欲罢不能。
他的舌头微微往外伸出,勾扯着女人的舌头,二人互相交织,环境当中有些情愫慢慢滋生。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萧月茹以为自己要被憋死过去的时候,男人终于放开了她。
即使是男人主动吻上来的,但是他的脸却红的像个桃子一般。
萧月茹瞧见了,未免有些觉得好笑的开口。
“我之前好似也不曾注意过,所以没有真正的看见过你脸红,但是最近这段时间和你接触下来才发现你每次只要与我有些亲密举动之后便会脸红,难不成你害羞了?”
“你是我的妻子,我与你之间有些亲密接触很是正常,怎么可能会害羞。”
男人有些口不择言,但是萧月茹却也能够看出来这其中所包含的爱意。
“好,你没害羞,是我害羞了。”
萧月茹看着他,有些看不够的样子。
“陆今寒,等回京城,我们回陆家住吧。”
“啊?”
陆今寒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萧月茹是什么意思,毕竟之前萧月茹一直都想要住在王府之中,她虽然心中还是有些记忆挂,但是为了满足他的意思,便只能够跟他一起住在王府。
“我觉得阿爹有一句话说的确实很有道理,我如今早就已经嫁了,人自然不能够一直在王府住着,等我们回去就从王府搬出来,回到我们自己的小家。”
“萧月茹,我可以把你这句话当成邀请吗?你再邀请我和你回家?”
萧月茹点了点头。
“我不是已经嫁给你成为了陆家妇吗?既然这样,我本来就应该跟随着你一起回去,不是吗?”
陆今寒的眼中闪过几次诧异,但是更多的却是欢喜。
他伸出手紧紧的将女人搂进自己的怀里,就仿佛把自己的下半生搂进了怀里。
“好,等我们把这里的一切事情全都处理好了之后,我便带你回京城,我们一起回陆家,一起回家。”
萧月茹大笑出声,在这一刻,他们两个人都是幸福的。
接下来的几日,萧月茹能够明显感觉到陆今寒的布置快了许多,甚至直直逼着沈自安手底下的人节节后退。
沈自安心里有气,是想要来向萧月茹撒欢,但是每每在看见萧月茹屋子里的那一干人,等时都会气急败坏的甩袖离开。
萧月茹也喜不胜收的看着这每每看到沈自安像吃了屎一般的脸色,便觉得爽快的紧。
又半个月过去。
萧月茹的身形已经在遮掩不住,也有些孕中的反应。
瞧着又吐了一巡,回来躺在床上的萧月茹,陆今寒的眼睛里满是疼惜。
“看来这件事情要加快脚步了,不然若是再继续在这待下去,等过几日这天越发的热了起来,你竟然是要受不了的。”
男人十分心疼的用手,慢慢的为他抚摸着肚子,神色里满是担忧,哟,带着几分责怪的看着他肚子里的孩子。
“能不能消停点,别老折腾你娘,真是个顽皮的。”
萧月茹有些无力的拍打着她的手,随后也学着他的语气,“别听你爹的,你爹他自己就像是个木头一般,无趣的很,就想也让你安安静静的,没事儿,孩子,阿娘经得起折磨。”
“可你这肚子一日又一日的大起来,这孩子若不再听话一些,我都觉得…你要更加受尽了委屈才是。”
萧月茹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你之前说的计划可都快结束了。”
陆今寒点了点头,“他们在收网,也差不多是时候该让沈自安受到他应有的代价了。”
沈自安在这儿为虎作伥了这么多年,也终究有一日要让他好好尝尝那些恶果,也让他明白人既然做错了事情,就应该承担过错,而不是一直侥幸以为这世间不会有任何人能够发现他曾经做过的那些错事,从而让他受到法律的择辱。
“那就拜托你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