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益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更不知道该如何做出反应。
陆今寒看着他这个样子,更加觉得无可救药。
作为皇帝,他若是想要职场,这整个京城虽然要对每一个人都了解的彻底。
而他现在看起来,好像什么事情都做不成的样子。
陆今寒突然之间有些后悔自己当初到底选择他是不是对的。
这种后悔已经慢慢的趴在自己心头多日。
但是陆今寒也知道已经走出来的路,就没有回头的必要。
他看着面前的少年,最终还是有些忍无可忍的,将自己心中要说的那些话全都讲给他听。
配听完之后到有些许进步。
“我知道我应该怎么走。”
少年的帝王虽然按照那些肱骨之臣,利用自己的婚姻,稳定了朝堂的一切。
但却终究满足不了他们那些大臣的嘴脸。
看着一个又一个递上来的画向。
刘益终究还是没有办法的,一点一点的在填空着自己的后宫。
不过小小半月,在后宫之中,便从零丁的几个人变成了百花齐放。
看着满院子如此年轻的面孔,他却丝毫没有任何作为一个男人的冲动。
而每一次在午夜梦回之时,他总是能够想起当初窝在他怀里像一只猫一般的男人。
可这一切都已经成为梦境当中不可与旁人言说的痛苦。
他和沈桀两个人如今永远都会被身份地位所隔阂,他们之间再也不会再像从前那样无话不说,也绝不可能再像从前那般能够并立而行。
他知道这一切都会成为自己永远都无法甘心的梦。
即使这样,他也从不后悔。
只要能够坐稳这个位置,他可以利用所有人,利用所有的东西,只要能够达成他的目的。
而与此同时,沈桀刚刚忙完了沈家的事情,回来王府。
看着如今全新意在带着两个孩子玩耍的萧月茹,沈桀的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意。
她走了上去,从自己的身后拿出了两个糖果,放在了两个孩子的手上。
“给孩子吃。”
萧月茹一把抢了过来,放在了一旁。
“他们两个现在才多大,你给他们吃糖也不怕,真的伤了他们的身子,这糖我没收了,”
“小孩子们,吃些甜的,又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倒是你…早些时候便听说你自从上次生病之后,身子一直都没有好全,如今更是极具怕冷,可是问过旁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萧月茹摇了摇头。
并不是讳疾避医。
只是不想让陆今寒知道自己的身体不舒服。
“他如今回来了,在忙于朝堂之上的事情的时候,每每都要关注于我,我并不想让他如此分心,所以并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他,你也不要多语言,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的很,要是真出了问题,我也会去处理,”
萧月茹并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而耽误了陆今寒的事情,所以并没有将此事告诉陆今寒,也只想着让自己慢慢的休养身子。
沈桀叹了口气。
“首先只是听你说我如何如何,那个时候觉得自己也没有多过分,不过后来清醒了,才发现自己当初沉迷于那段虚伪的感情当中,是有多么的可笑,而如今我瞧着你,就与当时的自己没有什么不同。”
想到曾经会为了那个男人做出那些过分的事情。
然后便觉得自己当初一定是吃傻了。
还好,现在他清醒了过来。
在这面前的人,萧月茹也无奈的耸了耸肩。
“当初说了那么多话,你都无法清醒,还是愿意为他卖命,现在清醒了,总是会说些这样的话,我到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赚钱的人,他自然是有自己的能力去掌管沈家的商铺。
萧月茹也十分放心,将沈佳的一切全都交给他。
但有的时候却还是想问问他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与刘益之间的感情真的能够忘记吗?
那可是从小长到大的情分。
无论如何也不是轻而易举,便能够当做从未发生过的。
他看着面前人。
而面前人也在打量着他。
过了许久,现在萧月茹想要说些什么打破僵硬的痕迹,沈桀却突然之间开口说道。
“我想…跟商队一起南下了。”
“你之前不还说…想要留在京城,想要…在这片地方做个堂堂正正的人,能帮衬着我们将那些学子们照顾好吗?”
“这段时间所有的事情,我早就已经安排妥了,那些学子们也被照顾的十分好,也不会再有人克扣他们的饮食用具,让他们受尽委屈,我便想着去看看曾经自己驰骋的那片海域,”
他从前作为沈家的掌家人。
跟随着沈家的邮轮跑着上线。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过那样的生活。
虽然在海上的日子有些苦闷,但是却有另外一种风格。
只是看着他,却没有留住他。
反而是开口说道。
“不管你去哪里,京城永远都有一个地方是你的家,只要王府在一日,哪怕是你往后身无分文,也可以投奔我,我绝对不会短了,你一时吃喝。”
沈桀点了点头,都拍了拍萧月茹的肩膀。
“那我就…我也没什么可说的,总归祝你们夫妻两个人永远幸福,阖家欢乐。”
他们知道这一分别,或许这辈子都有可能不会再见。
所以彼此都有些舍不得。
萧月茹再三思虑之下,还是向他询问。
“既然打算离开,那你是否想要去见见他?”
见他?
他们两个人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彼此都知道说的那个人是谁。
沈桀低着头,过了良久才开口说道。
“我与他之间的孽缘好不容易平了,便不再想见,不如就到此为止,他在宫中做他的天下共主,我在我自己的世界里,做我自己的逍遥快活。”
虽然每次在深夜睡不着的时候,沈桀还是能够想起那温柔的怀抱,但是如今早已今非昔比。
有些事情也不必再像从前那般一直计较着,不肯松手。
他们早就已经成为了过去,也成为了彼此,只能够留在心中的白月光。
萧月茹看着他这个样子,并没有劝慰,反而只是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