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人的嚣张,在刘益的面前早就已经不成为诟病,毕竟他早已知道三皇子,实则并没有什么太过于厉害的东西。
然而三皇子却觉得自己只要一直站在这里,早晚会有人能够豁出了性命去救他?
“我与你不同,你优柔寡断,根本不适合坐在这个位置上,如果真的你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极其犹豫,而这样的你绝对不可能带着他们走向关心的未来只有我,只有我能够成就他们所想要的一切。”
三皇子始终都觉得他和刘益两个人之间最大的区别就是刘益太过于犹豫,也十分没有主见,和他不同,他素来十分有主见,而且。轻而易举便能够决定一切。
刘益看着面前如此狂妄的她,却也只是笑出声了。
“你觉得那些人把你扶上位的原因是什么?难道仅仅只是想让你真真正正的作为他们的主人活着?所有人都有私心,就是因为我装的足够懦弱无比。所以那些大臣乃至于陆今寒和萧月茹,他们都觉得我极其容易拿捏。只有让他们误会,我才能够坐享其成。”
他看着面前的男人。
有的时候并不是傻,就真的是傻子。
“你从来都没有理解过他们的内心,就算是丞相,丞相这些年来是真的在为你好,只是可惜你好像从来都没有相信过丞相,更是觉得丞相从始至终都想要将你变成一个傀儡,所以其实你在背后做了很多对不起丞相的事情,对吧?”
说起来曾经把自己视作亲生孩子的丞相,他确实有些抬不起头了。
他太过于多疑,以至于做的很多事情都没有想过这背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然而他所做的很多事情都牵连到了他身旁的人,更是牵连到了那些曾经把他真正当做了孩子的人。
三皇子在这一刻才突然之间明白为什么刘益真的能够得到他们每个人的帮助。
刘益看着面前这个一直都没有开口的人,随后又说道。
“我会让人把你压进大理寺,往后是什么样的造化便都是你一个人的了,只是希望你能够不要恨我,因为我从始至终都没有想到真的与你为敌,之所以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完全都是因为你自己,如果是。你没有从一开始就针对我,或许我们之间还是很好的兄弟。”
他在王爷手底下养着的那几年,虽然确实有兄弟,但是王爷那唯一的儿子却始终都是个对他看不上的主。
他始终都觉得面前的人与他血脉不同,再加上他是被父亲所遗弃的人,便总是觉得。他低人一等。
也正是因此他十分依赖沈桀,可是没有想到那个人也抛弃自己离去,他终究是孤独一人。
很多年的孤独早就已经习惯了,所以他并不觉得自己失去了他之后,仿佛便失去了一整个世界。
三皇子跌坐在了地上。
他没想到自己明明什么事情都还没有开始做,而就要面对自己要失败了的结局。
“不可能,外面的人…我的安排还没有开始,我怎么可能会失败呢,我不可能会失败,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三皇子直至现在还是有些过分,相信自己真的失败了。
刘益看着他的容颜,突然之间觉得有些搞笑,因为他们才是最亲密的兄弟,但是最后还却是剑之所指。
“我虽然不知道如今还能够说些什么,才能让你确定如今已经板上钉钉的局面,不过若是你要想着你身后的那个人来救你,怕是也不可能了?”
他此刻说出这样的话,完全打击到了三皇子的内心。
“来人,将他带走吧。”
刘益很冷漠的,说完这句话边看着工人走了进来将人带走。
他看着那仍旧离开时,却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男人,也觉得事态有些变化。
他从前一直都以为这一切不过都是三皇子所为,但是现在看来好像也并非只有他一人所做。
刘益有些担心的将萧月茹降下了宫中,将此事与萧月茹说了。
萧月茹倒觉得有几分奇怪。
“我手底下的人早就已经跟我说过丞相,因为我当初我给他下的毒早就不能如正常人一般生活,更别想着与他出谋划策,他身旁除了那墨家家主以外,便再无旁,可那墨家家主不像是能够为他出这样算计的人?”
萧月茹文言难免会有一些茫然,他看着面前的刘益一直之间分不清三皇子身旁到底是谁在与他出谋划策。
“按照常理来讲,他身旁确实没有了可用之人,但是万一他与旁人联手,就比如说他之前和摄政王连锁一样?”
“不可能。”
萧月茹根据自己的记忆所寻找到的三皇子之所以能够联手的并只有摄政王一个人,但是如今摄政王是属于自己的,那他身旁边不会有摄政王的
“那你确定摄政王同里合作了之后,并在没有同三皇子谈过合作吗?万一他只是暂时稳定了你,实则他还是三皇子的人的话,那我岂不是……”
这样的猜测也很快被萧月茹打消掉了。
萧月茹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他在决定和他合作之前早就已经想好了一切,所以自然绝不可能出现问题。
我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有些犹豫的看着萧月茹。
“那到底是谁?”
萧月茹想了想,脑海中出现了一个答案。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那位王爷。”
答案说出口的那一刻,他们两个人的面上都陷入了沉默。
毕竟那位王爷从始至终一直都跟随着他们,站在同一个角度上,他们从来都没有想过,因为王爷对手中的权势还有判球。
“可这些年他一直都十分安静的待在江南,我一直以为他是不对这些抱有希望的,就算是他有如今坐在这个位置上的是我,我也可以给他。”
刘益一时间想不明白那位王爷也算是拼尽全力将他抚养长大,若是他真的想要权力,自己绝不可能。不给。
一注意时间,也没有想明白他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明明之前与他们每个人说,他根本就不愿意计较这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