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今寒答应了下来,虽然之前一直都觉得王爷对刘益并不是真心的喜欢,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也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刘益对于王爷那隐晦的爱意,而王爷对于他的疼爱也是溢于言表。
他们负责两个人,就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情绪,才让两个人的关系如此僵硬。
只是如今并不是一个很好的修复关系的时间,希望能够有那么一世陆今寒一定会将他们心里都想些什么告诉给对方。
陆今寒将王爷终于同一类的事情带给了刘益,刘益自然有些心生欢喜。
“手机终于让他松口了,至少证明我们这半个月的时间没有白费,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是继续往南吗?还是先去沈家。”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沈家。”
“我又不傻,那一日他匆匆忙忙的而走,而这些十日沈家那边一直都没有什么消息传来,你传过去的书信也多半爱答不回的回了几封,虽然心里更加担心人家现在的境地,所以。在事情忙完之后,你第一时间选择不应该就先去沈家去看看。”
陆今寒自然没有想到自己的心思竟然如此明显,他也丝毫不在藏着掖着,只是点了点头。
“我许久没有见他,确实有些担忧,所以想要尽快赶到他的身旁,如今王爷依然松口想来,只要你再多加引导,王爷绝对会按照你我的意思去办,所以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
“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不做,怎么还交给我?我手上你是知道的,我自从上一次之后与那位王毅相见,就略显得有几分尴尬,你不能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儿,你。”
刘益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着陆今寒的身形,早就已经走到了院子里,他瞧着院子里面正在弄些东西的沈桀和杭叔。
“我得去趟沈家,这一来一回怕是又要几日光景,所以这段时间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希望你能够帮我代为处理,若是实在有棘手的,你去找七皇子商量商量也罢,只需要接手到我回来就可以。”
那些平日里的事情一向都是陆今寒在处理,所以沈桀和刘益都有些不太熟悉这其中的走向。
陆今寒也没有想让他们两个人真的能为自己做成什么事情,所以便于只是随意的嘱托一句,毕竟那两个人现在已经懒到平日里,恨不得连吃的都被人捧在手心上去喂。
两日后。
舟车劳顿确实有些辛苦,但是一想到自己即将快要见到自己的妻子,他的欢喜便溢于言表。
从床上下来,他还是有些不太舒服。
本是打算先行去处理一下,但是朝着街道上的那些蹦蹦跳跳的小孩,不知道为什么,他莫名其妙的开始想起了自己的孩子和萧月茹便夸满加鞭的赶去了沈家老宅。
人家老宅早就已经不记得自家还有这么一个主子,所以对于陆今寒的突然出现,沈家人都抱有着敌意。
直到陆今寒费尽心思,好不容易证明了自己真的是萧月茹的丈夫之后才被允许入门,即使这样他身旁还跟着两个魁梧大汉,仿佛生怕他下一秒会在这沈家老宅里穿来穿去。
在人的带领之下,终于找到了萧月茹的住处。
然而却被人告知,萧月茹这个时候正在睡午觉,根本没办法见他。
陆今寒也知道最近他一定很累,所以便也没有催促,只是自己站在一旁瞧着屋子里面的美景,自顾自的想着自己的事。
沈素言忙完了事情之后,本身案例男校萧月茹说些话语,却没有想到看到了站在一旁的陆今寒。
虽然当年也没有太过仔细的观察过,但是沈桀第一眼就看得出来面前的这个男人与萧月茹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他快速的赢了上去。
“我虽然不太记得,但是你应该是萧月茹的那个丈夫叫什么陆?”
“是我。”
他还依稀记得当初自己想要学算账和管理沈家老宅的时候,那人对自己的不看好。
“他看来我确实没记错,应该是鹿大人,只是如今好像陆大人再也没有了官集,要不是有着与我家小姐的这场婚事,怕是如今陆大人不愧是个落汤鸡,就算是在这街头上面走来走去,也不会再有任何一个人为陆大人停了,”
陆今寒抬了眼眸子看了看,那似乎好像想要在自己身上发泄一些什么小脾气一般的男人。
“我记得我好像从始至终跟你之间都没有什么过多的来往,你对我如此大的敌意是从何而来,我真的觉得有些奇怪,不如你与我说说,到底怎么你。”
“你确实是没怎么我,但是并不妨碍我觉得你这个人不靠谱,而且,我家小姐这个时候正在午睡,陆大人如此就这样直勾勾的等在一个女子的门前确实有些不妥吧,不如心情回去,等我想起醒了之后再过来也不迟,虽然你们之间是夫妻。”
“你都说了我们之间是夫妻,那我又何必又顾及那些有的没的的规矩,更何况就算是我想要直接进去陪他一起睡,都是在分内之事,你这孩子莫不是平日里学傻了,搁我这儿演什么男女大防。”
周大人觉得有些可笑,不过一想想也不过是个小孩子,或许还不曾懂这些事情。
就在他们两个人说话的时候,萧月茹早就已经在人的服侍之下起了身,听见外头的动静便走了出来,看着他们两个人斗嘴。
萧月茹编也走上前。
“什么时候回来?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陆今寒走到了他的身旁,直接将人搂进了怀里,眼中满是对他的思念。
“我有些太过着急想要见你,所以便直接过来,没有跟他们一起走,所以有些不太方便暴露自己的行踪,但是又实在想要见你,就想要来看看你,却没有想到正好碰上你午睡的时间,我并没想吵你。”
萧月茹自从生了孩子之后的睡眠一直都不太好,有一点动静便会被惊醒,所以陆今寒才没有故意进去打扰,反而只是安静的留在了外面,等他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