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陆今寒还没有说话,却直接被萧月茹打断了他的目光殷勤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试图想要从他的目光中分析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益叹了口气,但也没打算瞒着萧月茹。
“我的人探查到了,陛下已经将王爷送回了宫中,但是却将王爷禁足于宫中,不准他出宫。”
怎么会这样,萧月茹角的诧异,有些不能够理解她看着面前的男人头脑一瞬间有些昏厥。
“我阿爹根本就没有参与过这些事情,就算是他真的觉得我阿爹给他带来了些许什么不该有的危机也不应该如此,都不曾查过,并觉得此中所有事情都是我阿爹所为。”
萧月茹有些不太理解,毕竟王爷所行之事坦荡无比,根本就无法与他们那些曾经在背地里试图做下那些不该做的事情的人相比。
更何况这件事情问罪的应该是丞相,为何从始至终丞相却像极了边缘化的人一般无任何影响。
如今把所有罪名全都落在了王爷身上。
“你先别急。”
陆今寒伸出手安慰着萧月茹,他看着刘益,又再度细心的询问。
“陛下的心思虽然有些难猜,但是我想他绝对不会轻而易举,就这样做下如此决断,其中竟然会有人在其中动手,不知我可否问你一句,到底是谁。”
刘益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萧月茹。
“其实也没什么可不能说的,我的人发现了…时至今日,丞相之所以没有被彻底的拉下神坛,是因为在三皇子谋反的那一日,丞相,早晨时进攻说的那些话。”
他们都完全忽略了这个人,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即将要保险的三皇子身上。
自然所有人都在抵制三皇子,而却忘记了丞相。
然而那一天在他劝告三皇子不要如此,急迫之前他早已见过老皇帝。
没有人知道他和当时的老皇帝究竟说了些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当时都做了些什么。
只知道这些谋反的罪名与他毫无关联,甚至如今更是牵连到了王爷。
“我相信阿爹,不管这一路以来,他究竟是否待在我们身旁,我都相信他,他绝对不是想要谋反的人。”
得先不说,以京城之外的东北大营为例,在王爷手上的君权更是多之慎之,他就想要谋反,比三皇子更加轻松些。
哪怕是以军权镇压,京城当中的这些军士们也绝不可能是其对手。
更何况若是父亲,心中早有如此行径的野心,自然绝不可能忍耐多年,也绝不可能在这件事里事事偏颇。
“我还是不相信,他是我爹,我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我要进宫面圣,我要告诉陛下,他现在所说的这一切都是无妄之灾,我才不要我父亲承受这样大的侮辱。”
萧月茹一边说着一边便想要挣脱两个人的控制入宫面圣。
刘益见他如此也只好说上一句,“你别太激动,如今在冲动之下做下的每一件事情,都很容易牵连到王爷的性命,算我求你,你先耐心等等。”
陆今寒知道萧月茹想要救父的急迫心思,但是如今的局面并不是急迫便能够破局的。
“这件事,就是没有陛下的收益,我才不相信这件事情能够牵连到王爷。”
陆今寒拉过萧月茹,重新坐在了廊下的椅子上,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如今已经略显得有君子之风的刘益。
“你觉得这件事怎么看?”
“或许是陛下对我的打压?”
刘益也有些说不清,这其中的缘由。
但总觉得皇帝突然之间为难王爷,绝对不是什么表面上那般简单的事情。
而这其中竟然会有见不得人的勾当。
可他自认为这些日子以来,虽得了太子的名位,但却从未做过任何以太子的势力为由而欺压旁人之势。
甚至即使他如今坐在了太子的位置上,但却从来都没有真正的行驶过太子的权力。
“但我最近也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而且至今为止,我的太子位还没有一个仪式,听人说,在没有仪式之前,我也不过是个摆设。”
刘益有些不明白,为何会在这个关头上老皇帝发难。
更觉得好似这其中有些许问题是他所不知晓的。
陆今寒自然也有些怀疑此事,但却也不敢明说他看着面前的萧月茹,只能先行将他安慰住,并且让人送他回去。
“那你现在还是担心王爷,但是孩子们都在府中,离不开家里的长辈,你先回去,陪伴在孩子身旁,至于这些事情,自是由我和刘益替你解决,放心,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一定会将王爷完好无缺的从宫中揭出来。”
萧月茹虽然还想留在此处听后最后的结果,但是看着陆今寒的目光也明白,在这里和在家并没有什么区别。
“那我先回去,或者是你们两个真的有了什么消息,一定要告知我,不准瞒着我,哪怕是坏的消息。”
刘益点了点头,好不容易才哄了好他,之后立刻派人送他回去。
刘益坐了下来,看着被人簇拥着往前走的背影。
“我这个姐姐,看起来脾气好似比从前还差了些,人都说生了孩子以后的女子性情会温婉,也不知道我这姐姐是怎么了。”
“他的性子一向如此,你又不是第一次,何必如此觉得奇怪,倒是你,我刚刚看好像你也没有,说实话,到底怎么了?”
“陛下叫他进攻,确实是为了叙旧,并不想谈及朝中之事,是王爷亲口说出想要陛下惩治丞相的事,陛下才勃然大怒。”
“事情本就是丞相的错,难不成陛下如今并不想置丞相的错?怪不得这些时日一直都没有任何波澜。”
他们都知道对于皇帝来讲丞相的重要性。
所有人便从来都没有想要在此事上做手段,只能够静静的等待着当今陛下的决断。
但却没有想到王爷竟会主动在老皇帝的面前提出想要处置丞相的这件事。
“虽不知陛下心中怎么想,但就连王爷与他多年交情,说起此事都会受他折辱,那想来怕是我这父亲确实不想处置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