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遇见更好的人,所以才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是最好的。
摄政王当然也理解阿喜的心思,只是实在不想将自己的妹妹拒绝于情爱之中。
“这些年他一相在父母身边长大,反而是我这个哥哥对他的关爱实在太少。我的心事都在大事上,难免会忽略了他。”
作为哥哥,这让我实在是觉得自己还是有些德不配位,但是却又觉得就是因为之前亏欠的太多,此刻才想着好好保护好阿喜。
“虽然每次与你商谈的时候,你都因为当初没有将目光落在阿喜的身上而感觉到无比的自卑,但他确实在喜爱你这个哥哥,想来你们兄妹之间应该也有着美好的过往。”
至少曾经年少之时,他们两个人是形影不离的兄妹俩。
想到曾经发生的那些事情,摄政王的脸上也带着一抹笑意。
“有件事得告诉你……王爷从京城回了江南。”
“你怎么知道那人的……”
萧月茹刚开口便想起来了些什么?
“我知道了。”
看起来就是去金城搞了波事情之后又回了江南。
“另外京城那边传了消息来,三皇子如今已经伏法,陛下的意思想让其以命相负,但是经中还有些许人在考虑如何将三皇子拯救出来。”
即使事情已经发展到了如今地步,但却还是有执迷不悟者,想要从中获取深厚的利益。
她叹了口气,随即又吩咐摄政王。
“如今陆今寒刚醒,怕是身体也不能达到从前的一模一样,我若是将他一个人扔下来,也难免会有些担心,所以这些事情怕是就要劳烦你们帮我多盯一盯,有什么……尽管同我说。”
萧月茹如今担心着陆今寒的情况,所以自然最不适合自己做下决定。
也只能将所有事情全都交于摄政王手中,也希望他能够不辜负自己心中所想,将事情处理妥当。
摄政王却有些害怕他看着面前的萧月茹有些带着几分自卑。
“我虽然不该……但还是想提醒你一句,我可是前段时间刚背叛了你和陆今寒,而且我从一开始选择的便是那位王爷,如果是你将所有事情全都交给我,我若与那位王爷来个………”
“我好像从前就与你说过,我一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既然打算将所有事情全都交托你自然是相信你的,若是你真的没有,如果所想的那般做事,那也只能够说我识人不清。”
面前的人,男人的神色中却有了些许松动。
这些年可没有多少人能够如此感化他。
“我知道了。”
萧月茹真的如自己所说的那般,将事情全都交于了摄政王处理,甚至就连陆今寒和萧月茹手底下的人也任由其分。
而摄政王有了自己手中的权势,做起事情来便也能够不再像从前一般束手束脚。
边疆那乌合之众很快便被打散,曾经隶属于杨将军的地盘也终于到达了摄政王的手中。
这算是暂时的成功。
可就在这时朝堂之上又传来了不好的消息。
皇帝遇刺。
萧月茹在听到这消息时便有些紧张,男人则是伸出手安慰着他。
“如今陛下如何了?”
男人躺在床上,一脸认真的看着来传消息的侍卫。
“陛下有着内官相护,自然没出什么问题,陆大人和公主殿下不必太过担忧,只是陛下害怕您从别处听见这消息会有些慌乱,所以特以命人前来与二位相说。”
陆今寒没有说话,只是拉了拉萧月茹的衣角,萧月茹转过头去,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在二人视线相对的时候,就突然之间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二人说完,便让人特意带着那侍卫下去,顺便还准备了不少东西。
摄政王文言难免会有些担忧,他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这可如何是好,若是陛下真受了伤,那岂不是证明京城之中已经有了……若是这样的话,怕是你们两个要立刻赶往京城,至少得护住他的安康才是。”
“不用。”
陆今寒在萧月茹的搀扶下坐起了身子,第一句话并直接拒绝了,这倒是,让社长我有些奇怪。
“为何要继续留在北方?说是没有什么事,你们两个在我这住多久,我自然都欣喜若狂,但如今京城当中虽然已经出现了这么大的事情,而且你们两个也并无其他的事在这边,不如便赶紧回去吧,”
摄政王是害怕事情闹得越来越大,所以才想着让陆今寒和萧月茹先行回去将局面控制住,至少不能让那有心之人趁此而钻了空。
“你觉得陛下如何?”
陆今寒看着摄政王,摄政王倒是觉得刘益虽然看似有些年轻,但实则做起事情来也是底气非常。
“我同他,认识了这么多年,不管是在做什么事情,只要是在忙着自己手里的事,哪怕是出现了再大的问题,也会斟酌一下,再告知对方,可你瞧瞧刚才的那人,话里话外好似刘益并没有什么特别重要,但是却非要将他受伤的事情告知给我。”
摄政王有些不解。
“若是从前,至少京城之中没人知道我醒着,他们自然不会对我有太多的防备,只觉得我若是一直待在北方,不去打扰他们,精神当中的布局也就无妨,可如今一而再再而三的夺了杨将军的驻地,怕是进程当中已经有不少人知道我恢复如常。”
他们也知道如此胜仗,绝对不会是摄政王或是萧月茹带领。
至少这其中一定会有陆今寒的手段,而正是因此他们迫不及待的想要娶了陆今寒的性命。
“若是放在从前,我们大可不必如此担忧此事,可是今日,难免还是要多动些心思,毕竟他们那群……可不是什么好。”
陆今寒若是没有猜错,他们就是想要利用这些游戏的差距将自己引回京城,而在回京的路上直接痛下杀手。
到时也可以直接推给一路的匪患,他们在有模有样的悲伤几段,这件事情便被轻而易举的掩盖过去。
没有人会再记起他这个突然消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