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
姜姒月跟着韩遂年他们回到郊外的庄园。
刚下车,夏允就高兴的从大厅跑了过来。
“月月姐!”
看着马上就要扑过来的夏允。
跟在姜姒月身旁的三个男人立刻把任护在了身后,硬生生的把夏允和姜姒月隔开。
“你们……你们干嘛啊?”
夏允委屈的跺了跺脚,干嘛把他和姜姒月给隔开了?
韩遂年看着自己的小儿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刚到家……”夏允冲着他嘿嘿傻笑,目光落在姜姒月身上:“姐姐。”
“好久不见。”
“我想死你了,现在我们姐弟终于能够相认了。”
姜姒月忍不住笑了笑。
她也没想到,这缘分会这么奇妙。
其实她所认为的这些巧合,其实都是夏允和韩禹洲蓄谋已久的计谋罢了。
在庄园里,吃完早饭后。
姜姒月和厉瑾寒便上楼洗漱休息了。
这一整天,韩家父子三人都一直很高兴。
一到下午,便兴冲冲的开着车去市区去采购食材。
姜姒月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她下楼的时候,客厅里的五个人正其乐融融的在说笑。
眼前这一幕格外的温馨,姜姒月心里觉得格外温暖。
这或许就是家的感觉吧?
从现在开始,她也是有了亲生父母,还有哥哥弟弟的人了!
“月月醒了?”
夏至看到了她,便高兴的招呼她下楼。
“妈!”
姜姒月跑到夏至身旁,抱住她,还跟一只小奶猫似的,在她肩膀上蹭了蹭。
“宝贝醒了!”
韩遂年把刚炖好的排骨汤从厨房里端出来,便看到姜姒月抱着夏至。
“爸。”
“快来吃饭吧。”
“好!”
姜姒月扶着夏至走到餐厅。
另一边。
韩家四合院。
一盏暖黄色的灯光从头顶打下来映在韩老太的身上。
老人从佣人手里接过一个装着鱼伺料的小碗。
抓了一小把的鱼伺料,在手心里掂量掂量。
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明叔便走了过来。
“夫人,少爷今天没去公司……”
明叔低声汇报情况。
“他今天不去,明天还能不去?”
韩老太把鱼伺料洒进鱼池里,不一会儿一群鱼儿便一拥而上,把那些鱼伺料瓜分得干干净净。
鱼儿争夺完鱼伺料后,并迅速散开。
并没有还聚拢在一块儿。
韩老太又抓起一把鱼伺料,并没有急着撒下手里的鱼伺料。
“他找到那个扫把星了?”
“是的,人现在在郊区的庄园,孙小少爷也回来了。”
“他们还真是一家五口其乐融融啊。”老人叹了一口气,把手中的鱼伺料一把全部洒进鱼池里。
鱼儿便又一拥而上,不到十秒的时间,鱼伺料便再次被瓜分干净。
她把装着鱼伺料的碗给了佣人,提步从这儿离开。
明叔也赶紧跟了上去。
另一边。
庄园。
是夜,房间内。
厉瑾寒不舍的松开了姜姒月。
“你真的不要和我一起睡了吗?”
“又不是以后都不和你睡了,我想要和我妈妈睡一晚,阿瑾乖。”
姜姒月坐在梳妆台上,她抬起手轻轻的揉了揉男人的头发。
“可是你不在,我会睡不好。”
“就一晚而已,阿瑾自己睡一晚,好不好嘛?”
“行,那我就把我的宝贝老婆借给丈母娘一晚。”
姜姒月忍不住笑了笑。
她把手抽了回来,从梳妆台上下来,她理了理衣领。
“我走啦,阿瑾晚安。”
“月月晚安。”
男人说着,还是把她送到了卧室门口。
等人走后,厉瑾寒有些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
睡不着的厉瑾寒,下楼去拿酒的时候,也遇见了同样睡不着的父子三人。
于是四个男人便坐在一起讨论姜姒月的事情。
三个人喝酒,只有夏至这个小屁孩喝牛奶。
通宵聊到了后半夜,四人才各自回房。
第二天,早上。
夏至亲自给姜姒月梳理了长发。
“妈妈给我绑头发好不好?”
“好,妈妈给你绑高马尾。”
夏至高兴的给她把头发扎了起来,还给她选了一条乖巧的小裙子,把姜姒月打扮得跟个小公主一样。
姜姒月一出现,便成功的吸引了四个男人的目光。
厉瑾寒看着她素颜的模样,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韩遂年忍不住凑上去看着她:“没想到这小裙子还真的很适合月月啊!”
夏至忍不住笑了笑,说:“这是你爸昨天特意选了好久才选到的。”
“眼光不错嘛!”姜姒月对他比了一个大拇指。
吃过早饭后。
姜姒月跟着夏至还有韩遂年到门口晒太阳。
厉瑾寒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跟着自己父母在一起的姜姒月。
看到她脸上带着笑容,男人的嘴角也不自觉的扬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夏至手里拿着一包薯片吊儿郎当的向厉瑾寒走过来。
他的目光也看到了姜姒月。
“你一直站在这儿盯着我姐傻笑什么呢?”
男人没有看他,随口回答道:“看她高兴,我也跟着高兴。你个小屁孩懂什么?”
“我已经十八了,不是小屁孩了。”夏允瞪着这个他并不满意的姐夫。
“还有,我可不是你的情敌。我可是你的小舅子!”
“噢,那我是你姐夫,你是不是应该喊我一声姐夫来听听?”
厉瑾寒的目光幽幽的落在了夏允身上。
夏允往嘴里塞了薯片,吃得‘咔嚓咔嚓’的响。
“想得美!”
姜姒月一回头,便发现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正深情款款的盯着她看。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避开了厉瑾寒的目光。
怎么突然有种背着自己父母早恋的感觉?
韩遂年中午都时候接到了公司的电话。
他直接表示自己要卸任,公司的事情现在统统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韩老太得知这个消息后,直接气得把一个价值五十多万的花瓶给砸了。
客厅里的气氛格外凝重。
佣人们更是被吓得连头都不敢抬。
明叔神色凝重的叹了一口气。
韩老太气急败坏的骂道:“这小子还真是反了天了!”
没想到韩遂年居然敢要真的。
怪她当年只生了韩遂年这么一个孩子。
要不然他们韩家偌大的企业,也不可能除了他之外就无人接手。
她那两个孙子,一个老早就忤逆她。
硬是去学医,而不是学金融。
另一个还小。
这个家除了韩遂年,真的无人接手。
韩老太气得头晕眼花的,刚站起来,便又头晕得跌坐在椅子上。
明叔吓得赶紧上前:“夫人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