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颜,看着吾的眼睛。”该隐的声音仿佛穿过了岁月,幽幽在洛颜耳边响起。
洛颜看向该隐深紫的眼瞳,那双眼瞳此刻只有他的倒影,清晰而又专注。
“吾想要你,阿颜。”此刻的该隐像极了少年时的他,纯粹的眼神 ,毫无杂质的色彩,却又是孤独让人心疼的。
洛颜心头有一种冲动,想要靠近该隐的冲动,“我可以抱抱你吗?”
“好。”该隐张开手臂,深紫的眼瞳中光芒流转。
洛颜靠了过去。
该隐搂住洛颜的腰,吻着洛颜的侧脸,温情脉脉,直到嘴唇,洛颜张嘴,两张唇瓣想贴,相濡以沫。孤独,冰冷的两个身影重叠在一起。
……该隐放大了洛颜心中对他的心疼之情,放大了同病相怜之感,该隐是孤独的,洛颜也是,少年的该隐是无助的,洛颜也是。
一时间的共鸣原来也可以产生变成欲念,进而相互依偎。有时候爱,也是寻找和自己相似的影子吧。
……
而被遗忘的被洛颜放出来的四个血族,此刻已经寻着洛颜的气息追到了血族。
“血族还是这样死气沉沉。”诺蒂斯撇嘴抱怨。
希尔一直低头看着怀中抱着的人不说话。
“你还嫌弃,血族估计也不怎么欢迎我们。”异瞳的男子勾着邪笑道。
“血族现在谁最强。”懒懒半垂着眼睛的男子问道。
“你要干什么?”诺蒂斯饶有兴趣问道。
“挑战。”
“疯子呀,不过我喜欢。”
四个血族不急不忙向着洛颜所在的方向行去,不过四个疯子的到来,注定引起一系列鸡飞狗跳,概因洛颜忘了这几个的存在。
高高耸立的古堡,四周是绝对的禁制,诺蒂斯飞起想要强行闯入,啪嗒一声,被弹飞出去滚到地上吃了一嘴土。
“呸呸,这他妈是什么鬼东西。”
“这是皇的宫殿,没有得到主人的认可,不能进去的。”希尔淡淡道。
“啊哈?我怎么不知道。”
“你除了研究你那些杀人的艺术,你还知道什么。”异瞳的男子嫌弃道。
“哼。”
“老大在这里面,是不是说明他被允许进入了,是不是间接说明皇苏醒了。”除了该隐,没人可以开启这座古堡,难得动脑子的懒人揉揉太阳穴,脑壳痛。
“……”
“没毛病。”
“你变聪明了。”
其他三个早就已经知道该隐苏醒了,唯独这个永远懒洋洋的家伙现在才反应过来。
“那我可以挑战皇吗?”半垂的眼睛完全睁开,褪去一身懒散。
希尔看了他一眼,无所谓点头,“可以。”
不再懒散的男子点点头,接着周身陡然爆发出暗沉的魔力,杀气凛然。
其他三个退后了好几步,以防被波及。
魔力在手中慢慢汇聚,最后猛然散去,男子手中出现一把寒光闪闪的镰刀,高过头顶的刀刃向上扬起,下一刻男子一跃而起,攻击着这座庞大巍峨的古堡。
一击之后,古堡只是震动了一下,没有任何损伤,“果然很强!”
“你们太放肆了。”
古堡大门应声而开,索图缓缓踱步而出。
“你是?”希尔上前,这个气息很古老,是古老时代的血族。
“索图。”索图淡漠道,感觉不出任何气势威压,“你们触犯了血族的规矩,这惩罚可是不轻的。”
“呵,虽然你很强,不过我们可不会任人宰割哦。”诺蒂斯狂傲道,接着对着索图冲了过去。
索图依旧静立不动,以一种轻蔑的姿态迎击诺蒂斯,诺蒂斯双眼微眯,动作优雅凌厉。
背后猛然升起寒意,诺蒂斯要后退,却突然动弹不得,胳膊上一阵拉扯,寒意消失,异瞳的男子拉着诺蒂斯退回安全的位置。
索图收回手中的魔力,向着斜后方看了一眼,“你们这些小辈我无意动手,交给你们了,银长老。”
不知何时,大批的血族已经赶了过来。
银长老恭敬弯腰,“是,索图大人。”
索图离开。
银长老看着四个血族,如此特征鲜明的外貌,是那几个消失的血族异类。
“弑父者诺蒂斯,弑族者阿德里安,弑祖者安格斯。”银长老一一道出他们的名字。
而他们曾经闻名于整个血族,就如说的那样,以杀人为艺术的诺蒂斯杀了他的父亲,一个有恋童癖的父亲。
异瞳者阿德里安毁灭了虐待抛弃他的整个家族,异瞳不详的他的确带来了毁灭性的灾难。
懒散男子安格斯一直追求可以杀死他的存在,为了被杀死,闯入沉睡之地,唤醒了一位始祖,结果反杀了始祖,造成了沉睡之地大规模的震荡。
这里面最强的应该就是安格斯了,可是你说为什么他不自杀,或者不还手被杀死就好了。安格斯会告诉你他只死在强于他的存在的手里,自杀和故意死去那是对他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