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或许已经注定,洛颜的父亲艾伯特亲王为了让洛颜存活,与该隐签立契约,结成‘婚契’,命运从一开始就注定相连。
洛颜来到血族,该隐苏醒,再然后,改造洛颜身体的该隐的鲜血则触发昆仑镜的自我保护力量,洛颜被那力量波及通过命运那条线穿回到该隐的过去,见证该隐的过去。
穿梭过去和未来,是为昆仑镜。
……
洛颜有些无聊地翻看着手中的书,根本看不懂这黄皮书内狼人族的文字,而他的思绪则被站在那讲话的狼人吸引。
“三日后,就是狼人族狼王的争夺之战,大王子哈伦和二王子修会进行厮杀决出新一任的狼王,大家都较为赞同英勇善战的大王子哈伦继承王位,而较为弱小的修不被看好。”屋里的狼人双目空洞一字一顿道。
“我让你做的事情如何了?”该隐懒懒问道。
“一切都如您的意愿,修王子会来这里成为您的奴仆。”
“嗯,你出去吧。”
狼人恭敬退出了房间。
洛颜放下书看向该隐,“皇,您为什么选中这位修王子呢,看样子掌控那个哈伦胜算更大。”
“他比较聪明罢了,太蠢的人容易坏事。”
洛颜笑了一声,反驳道:“聪明也容易坏事,皇就不怕被那个修反扑一下?”
“不会,没有力量的人能翻出多大的浪来。”
“也是。”
入夜,山林陷入一片寂静,整个狼人部落也全部陷入了黑暗,并没有任何照明的火把蜡烛,显然作为野兽,狼人们不喜欢火这种东西。
与黑暗融为一体的黑影小心翼翼地推开木门走了进去,黑暗中,三双眼睛闪着幽光,透漏着危险。
借着月色和良好的夜视能力,洛颜很清楚地打量着推门而入的这个人,白色的长发,碧绿的兽瞳,身形修长,不是那种健壮的身姿。
那人也很清楚地看到了洛颜和该隐,不过难得他保持的很是镇定,“就是你们引我来的,你们是血族,控制我们狼人族的长老想干什么?”
来人条理很清晰,语气也很肯定,这敏锐的观察力和肯定的判断都说明了这人果然是个聪明的。
“你就是修?”洛颜替该隐问道。
“不错。”修一脸戒备,“你们如果不想引来其他狼人,就赶快离开。”
“哎呀,这位修王子,你能来这里不就说明你不想让其他狼人知道我们的存在吗?现在这样子倒是让我想不明白了。”洛颜面露嘲讽道。
“你……”修的兽瞳凶光闪过,继而寂灭,“你们找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该隐这才正眼看向修,“吾要你们狼人族的圣物月石。”
“开什么玩笑?那是我们狼人族的至宝。”
“吾可以帮你得到狼王的宝座,给你力量,这些应该是月石给不了你的吧。”
修轻蔑一笑,“你也太小瞧我了,我虽然觊觎狼王之位,可是月石关乎到整个狼人族的生死存亡,我不会帮你们的。”
该隐不急不缓道:“你们狼人族现在难道就不是处在生死存亡的阶段吗?”
修的神色忽然变得紧张,“你知道些什么?”
“是你来拯救狼人族还是你被自己的哥哥干掉,然后狼人族逐渐走向毁灭,你要知道,除了你,会有很多人愿意为吾拿到月石。”该隐黑暗中的笑如暗夜玫瑰般绽放。
野兽的直觉让修感觉到了绝对的危险,他握紧双拳,眼神直逼该隐,“你到底是谁?”
“吾名该隐。”
“该隐……”修后退几步,再难掩饰害怕。
“想好了吗?”
修垂下头,内心做着抉择,良久他抬头看向该隐,目光坚定,“好,我答应你。”
“算是个聪明的。”该隐向修走去。
修没动等着该隐靠近,直到一步之距时,该隐停下脚步,伸出手指点在修的额头上,一个魔法阵没入修的额头。
“吾把力量借予你,给你击杀哈伦的能力,作为交换,把月石为吾奉上吧 ”
“是。”修低头应下。
契约立下,就无退路。
该隐满意地收回手,“你可以走了。”
修离开了木屋,最后转身看了木屋一眼才离开,内心是不平静,也是忐忑的,不过他却坚信他会成功做成自己要做的事情。
狼王口中的该隐复仇已经来临,那另一半预言的灭顶之灾绝对就是破在眉睫,既然不能阻止,那就归顺,从小因为弱小被欺凌的修知道,一味地负隅顽抗只会遭至毁灭,而向草一样敢于被压倒身子,陷入泥土才可以存活。
……
木屋里只剩下该隐和洛颜后,洛颜问道:“皇,你说的狼人族毁灭是什么?”
“吾的到来,难道对于他们来说不是毁灭吗?”
狂霸拽的暗黑系言论,洛颜觉得这话还真是挺有道理,不过……“皇你这么懒,你确定你会自己动手毁了狼人族?”洛颜觉得能毁了狼人族的只能是他们自己,该隐顶多算是诱因。
“……”该隐难得哑言,顿了一下,“要不你替吾去?”
洛颜瘫坐在椅子上,拒绝道:“我也懒,而且我也没那能力,我们还是洗洗睡吧。”
“嗯,阿颜的想法不错。”该隐很感兴趣地闪身到洛颜身边,一个眨眼,洛颜就被带离原地,两人滚到了木床上。
洛颜看着头顶该隐放大的俊脸,无奈道:“我能告诉你这个洗洗睡吧和别做白日梦了是一个意思吗?”
该隐表示听不懂,“吾是一个直接的血族,是阿颜自己要求睡的。”
“直接你妹!”
“别说脏话,要优雅一些。”
“你现在不把这话误解成你妹妹不直接了,你的直接呢。”洛颜贱贱地挑衅。
“……”该隐眼神认真道,“吾在与时俱进。”
洛颜翻了个白眼给该隐,“屁!信了你有鬼。”
“啪――”的一声,洛颜瞪大了眼睛,屁股上的刺痛让他羞愤。
“说了别说脏话。”该隐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
洛颜毫不畏惧瞪着该隐,“该隐,你再打老子屁股,老子跟你翻脸!”
“哦?阿颜打算如何和吾翻脸?”该隐语调轻扬,看似和煦的笑给人浓浓的压破感。
而无意中碰到该隐某处的洛颜十万分觉得此时不宜顶撞该隐,太危险了。
“翻就翻。”
洛颜理直气壮说完,接着就翻身趴在床上,这哪是翻脸,这连身子都翻了。
该隐犹如吟唱诗人般好听的笑声响彻木屋。
趴在床上的洛颜自我安慰着,节操呀,你在保险柜里先呆一阵子吧。
该隐却是不依不饶,“你这个姿势是不是暗示着吾什么?”
该隐的胸贴着洛颜的后背,腿缠上洛颜的腿。
“……”洛颜一惊,翻起身捂住自己后面,“该隐,这可是别人的地盘,搞事情不好。”
“阿颜不愿意吾也不勉强,这辣手摧花的事情吾就先放过你了。”
“……”洛颜感觉他被雷劈了,外焦里嫩。该隐他知道……
“皇对东方的文字理解能力有些偏差吧。”
“吾学识渊博。”
洛颜的局促,该隐的从容,洛颜输了。
“过来,睡觉。”
洛颜乖乖过去,和该隐并肩躺下,之后一夜安稳,入睡时,洛颜暗自发誓,他以后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