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楚君一看就知道洛雅一定是对路捡做了什么事了,比如威胁恐吓,所以路捡才会远离自己。
“你的儿子?你生他了么?你才养他几天?话说回来了,你一个亡国女,你有什么资格养他?你连自己的私生活都糜烂得不像个样,你没资格养路捡!”
洛雅一听花楚君把自己在成流国的事都当着下人的面说出来,马上恼羞成怒,她指着花楚君骂道,“我没资格难道你有?你不过是一个权臣的填房罢了,你又有什么资格?!”
“那我也比你个没名分的女人强,大家都叫你新妃,请问,婚礼举行了么?有证婚人证明么?说好听的叫你一声准新妃,说不好听的你就是个陪房的丫头而已!”花楚君毫不示弱,她真是为了路捡忍到头了。
洛雅一听花楚君敢这么骂她,而且还句句不留情面,她脸色通红,再也装不下去,向花楚君扑来。
花楚君更不示弱,和洛雅打在一处。
洛雅身边的侍女全跑过来了,有两个要上前伸手,被两把剑直接横在胸前。秋水早就不想忍了,她喝道,“主子们不过是闹闹笑话,我看哪个仆才敢上前?若是敢上前,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面!”
这边就是侍女用平先国的话高呼起来。
花楚君都不管周围是怎样的了,她揪着洛雅的头发就朝她脸上打。洛雅也不示弱,去抓花楚君的脸。花楚君张嘴就咬住洛雅的手指,咬得洛雅嗷的一声怪叫出来。
花楚君顺势就朝洛雅的肚子上打去。
这一顿打,洛雅抓散了花楚君的衣服和头饰,花楚君咬伤了洛雅的手指,还打坏了她的脸。
等两人停手时,洛雅的伤明显比花楚君要多些。
洛雅气喘吁吁的,又疼又生气,还只能忍着不能让花楚君看出自己的疼痛来,“花氏,你……这个泼妇!”
洛雅说着,就从地上爬起来。花楚君比她慢一些,洛雅一见朝着花楚君的身上踢来。
花楚君早听见恶风不善,躲过洛雅这一脚,顺势抱住她的腿。花楚君手上一较劲,把洛雅的裙子全扯了下来,露出她里面的中裤来。
洛雅又羞又恨又气又疼,她大叫着,“花氏这个浑蛋!”
花楚君看着洛雅的中裤,也大叫起来,“她穿的是黄中裤,还有白亵裤!白色的!”
洛雅快疯了,当着许多下人的面,她再不想和花楚君打了,洛雅提起裙子就朝里面跑去。
花楚君在洛雅身后大喊起来,“别忘了换别的亵裤,最好和中裤一个颜色,我看不出来会以为你没穿亵裤的!”
洛雅气得差点摔倒。
花楚君站起身,秋水和春茶把剑收起,两个人过来一个拍去花楚君身上的灰尘,另一个笑嘻嘻的问,“夫人,您没事吧?”
“你不是看得很清楚么?如果有事,你还笑得出来?”
秋水哈哈的笑起。
路捡一直在一边站着,他早看得目瞪口呆。花楚君向他招手,路捡反而倒退几步,不等花楚君叫他,路捡就跑了。
儿子的心,大概也是海底针了。
花楚君一抬头,看到不远处站着的图萨,也不知道图萨是什么时候来的,又看了多久。可是令花楚君不解的是,图萨为什么没过来帮洛雅呢?
看到这个渣男爹,花楚君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拨开春茶和秋水,朝着图萨走过去,“殿下,您也看到,洛雅哪里似乎教路捡?而且路捡自从到了洛雅手里,性情都变了,长此以往,对小孩子家身心很不利的。就算你不是个负责任的爹,但请你看在孩子还小的份上,别让你那个通房丫头新妃再管路捡了!”
图萨露出一抹笑来,“史夫人,你不需要手伸得太长,管到我们家来了。我们平先国管教孩子都是当母亲做的事,我们从小都是由母亲严格的教导的。你既然不能给亚莫当阿妈,就不要管太多。”
花楚君气坏了,“殿下如果这样说,我倒想问问殿下,到底能不能好好养捡儿,如果不能,不如把他还给我,我不当他没离开过我身边!”
“亚莫是我的儿子,我们血脉相通。如果史夫人这样想把亚莫带到身边亲自教养,你嫁给我好了,我不介意你嫁过人的。”
这人真是无耻至极啊。
花楚君心里想,嘴上也骂了出来,“殿下,你都已经睡了一个准王妃,现在竟然还对我说这样的话?合适么?要脸么?”
图萨耸一下肩膀,“史夫人,你永远不知道自己是笔怎样的财富。老实讲,你对我的吸引力远超过洛雅。”
“呸呸呸,回去吧你!”花楚君怒气冲冲的带着人离开了。
等见到史少言,花楚君就把发生的事全部讲了,她道,“洛雅一定是对路捡做了什么,所以孩子才像变了个人似的,我看这孩子如果再这样下去,早晚是要废了,言宝,我想把路捡偷回来养。我也想好另外一个办法,我要去找平称国皇后。”
史少言耐心的听着花楚君讲完,“你可以试试,但是我觉得皇后是不会答应的。”
“不能吧?怎么说路捡也是她孙子啊。”
“这和是不是她孙子无关,和民族文化有关。平先国的皇子们从小就受严苛的训练,这也是平先国为什么虽然算是小国,却依然存在的道理。皇后会以为,虽然严厉些,但是皇子就应该这样严厉的走过来。而且我还要告诉你,偷路捡的事,你也不要做,图萨的府上远比你看得到的复杂,绝对没那么好下手。”
花楚君不信,因为今天她在图萨府上和洛雅打起来,都没人来帮洗牙,大家都看到洗牙被打得很惨。
花楚君嘴上没说,可是等到史少言前脚一走,她后脚就更换衣服准备出门。
“夫人,您可想好怎样偷少爷?”秋水问。
花楚君一拍鼓鼓的腰间,“我带了许多迷药,我要让图萨府上今天来个迷幻大会!”
花楚君又重新看了一遍带的药,仔细又查了查,什么迷幻药、笑药、乱七八糟的毒药也带了上。
花楚君点手叫过秋水和春茶,“这次就咱们三个去偷人~!”
秋水和春茶看花楚君身后看了眼,将头都低下去,恨不能埋在胸膛里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