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刚刚的大人请回来。”花楚君脸色一变,对士兵厉声道,“你们大人如果再不救的话,你们这座城就完了。我只需要一天功夫,如果我没那个本事救得了你们大人,你们杀了我就是!”
花楚君以为自己这番话怎么也会起到些作用,没成想,那士兵连看也没看花楚君一眼,直接无视她走人了。任凭花楚君在牢房里不停的喊,也没人再理她了。
花楚君气坏了,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她盘腿坐在牢房的杂草上生气。
日头转到晚上,没人来送饭,只送过一次凉水。
秋水嗓子喊坏了,也没人来送饭。
花楚君让几个人勉强喝些水,看着路捡,“捡儿,你还是应该找个人家,也不用像我们大人一样挨饿。”
路捡听了这话,拉紧了花楚君的手。
到了晚上,牢心里漆黑一片,几个人勉强在干草上挤着睡觉。才睡到半夜,花楚君就听到牢房的窗子外有声音,听着似乎是在叫谁。
一直睡在花楚君一侧的秋水不停的推着她,“少爷,窗外有人叫您呢。”
花楚君睁开眼睛,听着牢房外的声音。
“花太医……”花楚君终于听清,窗外是在叫她。
花楚君一下清醒过来,春茶比她还快些,来到窗口处。
春茶只看了一眼就低声对花楚君说,“少爷,您快看看吧。”
花楚君不知道春茶让她看什么,秋水把花楚君轻轻一抱,花楚君就半趴在窗口看向外面。
外面一片漆黑,唯一不同的是有条光亮的是黄的绳子在窗外晃来晃去。
绳子有什么好看的?
花楚君正要下来,忽然她呆了住。
花楚君瞪大眼睛仔细去看,发现黄“绳子”旁有一排悬浮的白牙。
我天,这不是咧着嘴笑的娘娘腔嘛。
娘娘腔齐国露出个脑袋来,对着花楚君说,“花太医,人家和儿子来救你了!”
花楚君纳了闷了,“你怎么在这?不是放你走了么?你在跟踪我们?不对不对啊,因为疫病城门都封了你们是怎么进城的?”
娘娘腔的白牙一晃,“人家给守城的士兵塞银子了啊。”
“只塞银子了?”口罩也挡不住花楚君张着的口型,此时的她觉得脑袋似乎被驴重重的踢了脚。
“对啊,给银子他们就放我进来了。”娘娘腔说。
花楚君开始怀疑自己的办事能力了,娘娘腔这种简单粗暴的办法显得她像个傻瓜似的……
“明天人家想办法救你们出去。”娘娘腔说,“人家听说了,这里的知府大人已经染了疫病,现在说了算的是师爷。”
娘娘腔说到这里,声音比刚刚还小,“所以啊,这个师爷哪会希望知府病好呢?你懂了吧。”
花楚君这才明白过来,看来她还是想得简单了。
“行,明天你想想法子,要不然给知府的亲信送个信,只要让我治好知府的病,我们大家都还有救。”
娘娘腔点头,“你就放心好了,花太医。”娘娘腔四下看看,“花太医,有人家在你什么心都不必操。”
娘娘腔说完就趁着夜色跑走了,没等花楚君说上一句感谢的话。
第二天一早,牢房里来了几个人,打头的是位妇人,妇人直接来到花楚君他们的牢号前,眼神扫向牢号中的人,“你们当中谁是疫病神仙?!”
妇人的一句话,把花楚君等人都问懵了。还是春茶反应快些,把花楚君向前推了下,“我家少爷是朝廷太医院的人,他姓花。”
妇人皱紧眉头端详着花楚君,花楚君正要问妇人找她什么事时,妇人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话还没说,眼泪先掉下来了,“花神仙,快请你救救我家老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