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青岚此时此刻心里头发苦喉头发涩,整个人突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看着眼前这抹一幕非常和谐美满的景象,他突然间觉得自己就是个多余的人,可是他还能说什么还能做什么呢?他根本就不能够断了让她师妹幸福之路啊!
“那这件事情就这么说定了。”叶萌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大难题,竟然就这么轻轻松松被解决掉了,她此时此刻也不觉得哪里有点不对,甚至也忘记了眼前的这个人是她的未婚夫,而此时此刻她却把原本属于自己的男人往外推。
话说回来,师兄跟师姐两个人如果能够在一起成就百年之后也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毕竟她现在是魔君的妹妹,正邪原本就不能够两立,倒也不是说她是魔君妹妹,这件事情有多么什么不好……
毕竟如果不是因为她是魔君的妹妹,此时此刻她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所以说她也不能够过于忘恩负义才是。
唐泽在一瞬间懵逼之后突然之间回过神来,他怎么会稀里糊涂就答应了他们的提议呢!
他怎么可以就成就了这么一场闹剧呢,这简直就是太离谱了吧……
这么反应过来之后,他的心里面突然之间也很不是滋味,要知道他心里面心心念念想要娶的那个人是他眼前这个小小的未婚妻呀,虽然说她现在年纪还小,但是没有关系!他可以等到她长大之后再说,可是如果说他现在娶了师姐的话,那叶萌跟他岂不是再无可能了……虽然这也不过就只是权宜之计而已……
但是谁能够保证没个万一呢……万一假戏真做呢?
唐泽。想到这里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不见,整个人好像陷入了无边的苦恼里面,看到眼前他这么纠结的样子,朱枫也摆出一副善解人意,大度无比的样子对着他说道:“我知道你这是出于好心帮我,所以才答应下来这件婚事,你放心,这件事情解决之后,我一定不会缠着你的!”
朱枫这么一番善解人意的**说了出口之后,唐泽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没有男子汉气概了,师姐为了他甚至不惜要嫁给她不爱的皇帝,而他只是做出这么一点小小的牺牲,怎么可以想那么多有的没有的事情呢,简直就是太不像话了!
怎么可以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踌躇不前呢!
这样怎么对得起师姐对他的一往情深!
“既然如此,这件事情越快越好!”莫青岚现在虽然说是心如刀割,但是为了解决这件事情,也只能够速战速决!避免横生枝节!
“一切都听师兄的安排吧!”唐泽对着莫青岚道!
“我也没有意见!大家怎么说就怎么办吧!”朱枫现在也是一脸的含羞!
“那这样子的话,我就着手安排了!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晚上吧!”这件事情必须要快刀斩乱麻!
“这么快吗?”唐泽简直就是要被他这所谓的速度给吓懵了。
刚刚还说是求婚,现在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
“有什么差别呢?反正你们两个人也不过就是配合一下演一场戏而已!不在乎几天……师兄了你就快点安排吧,要不然的话恐怕夜长梦多!”叶萌现在一直在催促个不停。
“是啊,反正不过就只是掩人耳目罢了,早点解决这件事情我们也好放心!”君临天也开口劝说道。
唐泽脸上浮现出来的苦涩的笑语,看来这个婚他今天不结是不行!
晚上——
王府张灯结彩,一副喜庆非常的景象。
皇上似乎也得到了什么消息。
居然风尘仆仆的赶到王爷府里来!
他的探子回报。
说是今天王爷府会举办一场喜事。
而这场喜事的主角居然是刚刚被救下来的唐泽!
也不知道谁家的姑娘这么晦气,居然要嫁给一个即将要死的人。
原本他也想要不把这件事情当一回事。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神不宁。
所以说……
在强烈的好奇心的驱使之下,他还是决定前往王爷府一探究竟。
他的弟弟在背后使手段,提早从思过塔里面出来,他不是不知道。
说来,这不过就只是一些小事罢了,也不值得他放在心上。
就算他出来了也改变不了,他要娶朱枫的事实啊。
可是突然之间王爷府张灯结彩。
说是要为大难不死的师弟娶亲冲喜。
这就有点过分了。
要知道隔壁的相国府现在还是一片愁云惨雾,何曾有半分欢喜的样子。
可是这边的王爷府却是张灯结彩,敲锣打鼓。
这不是摆明了要给那个年迈的老相国心里添堵吗?就算这个人是他的亲弟弟,他也不得不上前敲打一下!难道不知道枪打出头鸟吗?
怎么会做出这么不知分寸的事情?
这不是往人家伤口上撒盐往人家火上浇油吗?
不过他实在是好奇,那个小子要娶的那个女人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女人?
是什么样子的女人不在乎他之前发生过那样的事情?
要知道得罪了相国府,就等于一只脚踏进了阎罗殿了!
皇帝的车驾在门口停了下来。
大家一看是皇帝驾临,赶紧行礼!
此时此刻婚礼已经进行到一半。
皇帝急匆匆的跑进来,刚好赶上了最后的夫妻对拜。
“慢着!这么有趣的事情怎么不叫朕来呢!这么大的一件喜事,朕自然也是要给你的实力送上祝福才是!”眼前这个女子不过就只是站在那里而已,周身就散发出一股不容忽视的气场。
这个女人究竟是谁呢?怎么之前都没有听说过?
“皇兄,来的正好!这一对璧人简直就是天作之合!师弟这一次大难不死!我这个做师兄的也不能够亏待师弟,人世间世事无常!还是及早行乐才是!所以说要给他提早娶个媳妇!避免如果说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也好给他家留个后啊!”莫青岚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皇帝看了一眼他的弟弟。
凭心而论,他的担心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