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杰面对自己的父亲还是一副不服气的模样,“他肯定是出老千了,我又不傻!”
王总怒气冲天,一巴掌拍在了他脸上。
“在自己的地盘上居然都可以输成这样,你让我说什么好,赶紧的,去要回来!”
王杰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君子,当然也有这个想法,但他还沉浸在自己输了的心情中,他不愿意让高紫林真的看不上他,还在嘟嘟囔囔。
“可是他的赌注是劳斯莱斯银魅,我从来都没有见过,才会拿酒吧做赌注!”
原本王总都已经想好了,到时候直接喊一帮人把江凡揍一顿,让他见识一下自己的厉害,必须要让他明白不是自己的东西绝对不能动手,可听到王杰这么说,瞬间心惊。
要知道劳斯莱斯银魅可不是什么人都买得起的,单单有钱是不够的,还必须有权,就他目前都没有这个本事。
一瞬间,他只觉得后怕。
看来,这事真不能怪他儿子愚蠢,就算是他过去,在江凡出手之后,这个酒吧就绝对不会还是属于他们的。
他清了清嗓子,特意缓和了声音,“小杰,赢了酒吧的人呢!”
要不是说他们两个是亲父子,王杰第一反应就是父亲要让他要回来,立马保证,“爸!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他好过的,他有胆子拿了,也得看其他人究竟会不会配合他了!”
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父亲居然不赞同的瞪了他一眼,作势还打算揍他。
王杰无师自通,“我现在就去!”
“站住!酒吧送给他了,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和他搞好关系,如果可以成为他的小。弟也不错!”
王总都没想着王杰这货色可以成为江凡的朋友,自己就给他降了一个档次。
王杰直接愣在了原地,他甚至怀疑眼前这个人并不是自己的父亲,像是被什么附体了,他父亲才不会说出这种话来。
可王总看见他这副傻愣愣的模样,越发不满。
“赶紧的!我是跟你说着玩么!”
眼看着他又准备揍人,王杰像是脚底抹油一样,直接溜了。
但王杰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他父亲的意思,还以为他父亲这是在给他说反话呢,立马打电话告诉经理,让他给江凡一个下马威。
经理总觉得酒吧这么大一个产业王家肯定不会这么随意就给别人了,王少可以这么做,但王总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他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下来。
“好的,王少,您放心,等他过来了,绝对讨不到好处的!”
第二天,江凡想到这酒吧,就带着高紫林故地重游。
只不过这次他的目的不同,他觉得这酒吧还有不少设计是需要进行改动的,而且里面的人也需要换一波。
他喊来了经理。
但经理明显就没有把江凡放在心上,面对他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这就让高紫林相当不乐意了。
“你知道你老板是谁么?”
经理总惦记着自己的老东家,想着用不了多久,他们肯定会掌握所属权,却不知道王总已经放弃了,甚至还想要用这个酒吧来当做和江凡交好的铺路石。
“那当然是王家!”
他这么想,就直接说了出口。
这下,周围服务员都看了过来,他们作为旁观者看的一清二楚,江凡可不是小白,兔,对于他们来说,老板是谁都一样,工资都是一样的发,相反的,他们反而赞同江凡来做老板,至少说一不二的主。
果不其然,下一秒,江凡就辞退了经理。
“既然你还把王家作为老板,那你可以走了!”
“什么?我不走!我是经理,你有什么权利开除我!”
这下,服务员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开口,“经理,这才是咱们的老板,他开除一个员工不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么?你一个打工人居然还敢和老板计较,疯了吧!”
他这句话让经理豁然开朗。
是啊!他不过是一个打工人,恐怕在王杰心中,他就是为王家打工的一条狗而已。
他意识到这一点之后,立马出声道歉。
“对……对不起,老板,我错了!”
可江凡根本不需要这种首鼠两端的人,直接挥了挥手,“行了,你走吧!”
“不……”
经理也是一个老人了,当然了,他会呆的久,只有一个原因,酒吧营业额不低,他们的奖金并不少。
这下他直接失去了自己的饭碗,一个大男人竟然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可江凡不会可怜他,高紫林更不会,他们才不需要一个连审时度势都不懂得的人。
随后,江凡直接从服务员中找了一个还算合眼缘的人提升到了经理。
这下,之前的经理越发不爽了,还想要上手扒拉江凡,“江总,我有经验,我绝对比他做的好!”
江凡甚至都没有多看他一眼,带着高紫林径直去往办公室,察看酒吧的季度报表。
至于另一边的王杰找到了顾晨,闷闷不乐的,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他。
顾晨比王杰聪明那么一点,总觉得江凡并不愚蠢,可以赢了他,也不单单是运气的问题,他可不愿意就这样输给江凡。
他下意识就拒绝了。
“实在是不好意思了,王杰,我虽然也惦记高紫林,也想要劳斯莱斯,可我根本没有那么高价值产业来作为赌注,真的不好意思,我无能为力!”
王杰像是没有察觉到顾晨是在搪塞他,还一本正经的开口。
“怎么会!你家不是有个俱乐部么?那可是相当赚钱的,绝对比得上劳斯莱斯了,这要是来赌,绝对是江凡赚了,咱们就比高尔夫,我不相信江凡还真有那么厉害!你想想那可是劳斯莱斯银魅的,到时候开车兜风,绝对让其他人羡慕!”
他这话说的顾晨有些心动了,可他担心自己会落得和王杰一模一样的下场,他父亲向来严厉,要是知道他办出了这种事,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王杰看出了顾晨的犹豫,又拱了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