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凌澈的事情简朝如记在了心头,然后回到家中的时候,就让私家侦探去调查了一下高凌澈那边的背景。
看到那些调查回来的资料时,简朝如满嘴就只剩下了一个词,那就是骗子。
小时候高凌澈所说的那些话,全部都是骗当初单纯无知的简朝如。
而长大后的简朝如一直都保存着心底的这份美好的幻想,即使她经过了商场当中的尔虞我诈之后,已经敏锐的察觉出了高凌澈的谎言,但她却依旧选择保留心底的这份美好没有揭穿。
“真是个傻女人呀,我为你感到不值。”简朝如有些无奈的,将手里的资料直接扔到了一边。
虽然在外人看来高家身有残疾的大少爷是不会继承高家以后的公司的,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高凌澈就是一个成天花天酒地的废人,如果接手高氏企业的话会妥妥的成为败家子。
至于那个身有残疾的大少爷,做人有原则且公正,又温文尔雅,除了不能够站起来之外,已经远超自己这个弟弟许多倍了。
更何况他掌管高氏企业以来,企业的效益节节攀升,使得高家的老爷子对他十分的欣赏。
但是大多数的人都因为这个男人身上有残疾,所以身带偏见,觉得不管高家大少爷做得有多么的优秀,到最后只是为自己的弟弟做嫁衣而已。
但是只有简朝如不这么认为,高家大少爷只是身有残疾而已,又不是身体有其他的毛病,如果活得足够久的话,也是可以接手高氏企业的,况且他还有那么高的经商天赋。
“看来高凌澈根本就是高家的一个弃子,如果高老爷子真的想让自己第二个孙子接手高家的生意的话,又怎么会任由高凌澈成长到今天这个地步?”简朝如嘴角带着冷笑的说道。
豪门世家里面只会培养一个子弟,成为家族里面的继承人,至于其他的人则会培养成草包,日后只需要拿着一些股份混吃等死罢了。
像这样举止轻佻又胸无大志的草包,简朝如不知道他怎么会取得原来简朝如的芳心,想来只是因为小时候美好的回忆吧。
不错,小的时候简朝如自从母亲去世之后就成为了一个孤家寡人,她在简家是步履维艰,幸亏外公一家人对她多加照顾,才让她没有黑化的太厉害。
而在这其中,小时候的高凌澈也是有一定的功劳的,毕竟他为了可以娶到这个强力的助手,小时候也是耐着性子的像一轮小太阳一样温暖着心底阴暗的简朝如。
“身处低谷的时候,旁人给予的一丝温暖也让人终身难忘呀!”简朝如有些感慨地说道,但是这丝温暖并不是高凌澈给她的,所以她不会记着这丝温暖而对高凌澈纵容。
今天在办公室里面发生的事情,已经表明了高凌澈对简朝如的态度,一想到差点就被那个男人占了便宜,她就气愤不已。
第二天一大早的时候,简朝如就接到了自己表哥纪南城那边打来的电话。
“表哥,你的身体现在才刚刚的好转,怎么就要出去玩呀?”自从发生了那次综艺意外之后,纪南城虽然从医院里面出来了,但是双腿依旧不能够行走,还需要疗养一段时间。
但没有想到的是向来坐不住的纪南城,今天早上给简朝如打了个电话,邀请她去马场去玩。
“表妹,我在家里待的都快长毛了,虽然我不能够骑马,但是我犹记得你骑马时的风采。”纪南城说到这里的时候,眼中甚至还带着一丝怀念的表情。
简朝如看到他这副样子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虽然公司里面还有一些工作要处理,但是她也不忍心拒绝坐在轮椅上的纪南城。
就这样,简朝如将公司里面的事物暂时推给了副总裁来做,然后留下赵楠让赵楠辅佐副总裁,自己则是难得的偷了一个懒,去马场散心。
到了马场,看到牵着一头枣红色高头大马的李宏时,简朝如就明白了,纪南城怎么会心血来潮的邀请自己来马场呢?
“看来表哥是挺闲的,受伤了之后一直在家里待着,脑袋都闲坏了是吗?”简朝如笑眯眯的扭过了头,然后看着坐在轮椅上的纪南城,眼中却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看到自家表妹眼中闪烁的危险光芒时,纪南城都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然后连忙笑着摆着摆手说道:“停,表妹,你可别将这件事怪在我头上,我不知道李宏这个小子会来马场呀,而且之前我还警告过他,让他不要对你有其他的想法呢。”
就在两个人进行眼神交流的时候,李宏已经牵着马走了过来,依旧是那一双只要让别人看了就移不开眼睛的桃花眼,泛着春光,落在简朝如的身上。
“小朝,我们又见面了呢,你来这也是骑马散心的吗?”
简朝如嘴角有些尴尬地抽搐了一下,然后直接戳穿了李宏说道:“明明是你故意安排的,就不要装作巧遇了,要不然整得怪尴尬的。”
“奥,小朝以为我是故意在这里跟小朝见面的吗?”李宏一双微润的桃花眼瞬间就眯了起来,又仿佛是一双狐狸的细眼,带着微微探究的看着简朝如。
简朝如心想,难道这个男人心里没数吗?于是微微的撇了撇头说道:“难道不是吗?”
“李兄,今天我要跟你好好的赛上三场,我们三局两胜,输的人说好了,可要去请对方去碧海蓝天哦。”就在这个时候,蔡景豪突然从一边走了出来,手中也牵着一匹高大威猛的白马,笑盈盈地向这边走了过来。
看到蔡景豪的时候,简朝如的表情愣了一下,然后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原来她今天和李宏在这里见面真的只是意外而已。
“简总好巧呀,在这里遇见你。”蔡景豪看到简朝如和坐在轮椅上的纪南城时,也是十分的惊讶。
坐在轮椅上的纪南城,在自己这两个损友的身上扫过来扫过去,最后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