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敢废我修为,你知道我是谁吗?”
赵玉书一手捂着丹田处的伤口,阻止鲜血涌出,双眼充满了怨毒望着夏玄。
“佛国魔伽寺第一剑,赵国长阳君,风雷剑圣,赵玉书。”夏玄望着赵玉书平淡的开口。
“那你还敢废我修为!”赵玉书面色惨白如雪,咬牙开口。
“记住规则,敬畏强者!”夏玄冷冷的开口。
赵玉书闻言顿时神色一变,双眼瞪着夏玄。
而夏玄已经转身离开了。
“我是长阳君,我是魔伽寺第一剑,你竟然敢废我修为,我要你死……”赵玉书望着离开夏玄发出歇斯底里的嘶吼声。
“长阳君,记住先生说的话,敬畏强者!”此刻,一直观战的刘长青站出来大声开口。
赵玉书听到刘长青的声音随即看向刘长青,本欲开口,只是开口瞬间,他愣在了那里。
此刻,他感受到所有人望向他的目光全部变。
原本那种胆怯,恐惧的目光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愤怒,那种杀之而后快的愤怒。
“你们这些蝼蚁,胆敢如此!”赵玉书感受到这些目光猛的嘶吼了出来。
“长阳君,你看来还是不懂先生话中的意思,那我便来告诉你吧。”刘长青则是似笑非笑的开口,“第一,我现在叫你长阳君,那是给你体面,不然喊你一声狗,你也要应下。”
赵玉书闻言顿时面色一变,望着刘长青大怒开口:“刘长青,我是赵国长阳君,我是魔伽寺第一剑客,我是风雷剑圣,你敢如此羞辱我,等我回去,我必将踏平听雪楼。”
“赵玉书,你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刘长青望着赵玉书淡笑着开口,说到这里他停了停,继续开口,“第二点听清楚了,之前你是长阳君,是魔伽寺第一剑客,是风雷剑圣,但是从你中了先生的那一剑之刻,你已经不是了。”
赵玉书闻言愣在了那里,望着刘长青。
“赵玉书,你之所以能是长阳君,能是魔伽寺第一剑客,是风雷剑圣,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的实力配的上这些,现在你修为尽失,你觉的你现在是什么?你难道以为凭借的是身上流淌的赵国王族血脉?你想想自己现在这模样若是回去,会是什么下场?”刘长青似笑非笑的开口。
赵玉书听到这里,脑子嗡嗡作响,几乎无法思考了。
“赵国之内如你这样的王族子弟数十人,现在你是一个没有修为的废物,不知有多少人会取代你,你觉的你现在还是长阳君吗?”刘长青继续给赵玉书心口插刀,“魔伽寺强者为尊,一个废物,他们会如何对待啊?而你修为尽失,风雷剑气消散了,你还是风雷剑圣吗?”
赵玉书听到这里再也支撑不住了。
刘长青说的一点没错,自己原先的一切全部基于自己实力,一旦实力丧失,一旦回去,会是何下场?
无数之前与自己结怨的人立刻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想到这里,赵玉书心如坠深渊,面色苍白如雪。
刘长青见到赵玉书如此凄惨的模样,心中不得不佩服玄霄先生。
刚才那飞星一剑,完全可以取了赵玉书的性命。
但是,玄霄先生却没有取赵玉书的性命,而是将他变为废人。
这几乎是将赵玉书从云端推落,让他眼睁睁望着自己的一切全部消失。
这是杀人诛心,让赵玉书生不如死!
玄霄先生真的是高。
这也让刘长青越发的佩服这位玄霄先生,做事比他想的更远。
“哈哈,刘长青你忘记了我还有一个身份!”
突然,陷入绝望的赵玉书大笑了起来,笑的十分肆意的开口。
“还有一个身份?”刘长青闻言望向赵玉书眉头皱了起来。
“大夏七皇子的妃子,赵玉琪是我的妹妹,我是大夏七皇子的大舅子,你们敢动我吗?你敢动我,就是动大夏皇亲国戚!”赵玉书肆意笑了起来。
他也不曾想到,在最危急的时候,竟然会是这个身份护着他。
七皇子虽然荒唐,但是也是大夏皇子,而且最近那位假皇子在赵玉琪的培养之下,地位还在提升,进了监天阁。
他作为七皇子的大舅子,听雪楼绝不敢对他,否则就和七皇子为敌,与大夏皇族结仇。
听雪楼可以不惧怕赵国,不惧怕佛国,不惧怕魔伽寺,但是不得不怕大夏皇朝。
刘长青闻言面色微微一沉,心中微动,他真的忽略了这个身份,赵玉书确实有这个身份在。
“七皇子没有大舅子!”
只是,走回站在秦瑶边上的夏玄淡淡的开口。
刘长青听到夏玄出言,神色微变望向夏玄,眼中充满了不解。
秦瑶则是担忧的望向夏玄。
不过,夏玄说完之后便再未出言。
刘长青望着夏玄,心中一横,他明白了,先生话中的意思了,做到事在乎这些做什么?
果然,先生非凡人,比他更狠。
赵玉书感受到了刘长青目光再度变化,随即一咬牙:“七皇子就是下一任玄武城知府,你们听雪楼若是敢动我,以后别想在玄武城立足!”
刘长青和秦瑶等听雪楼之人听到这个消息神色微微一变。
他们没想到,未来玄武城知府竟然是七皇子。
如果这是真的,到时七皇子走马上任,为难听雪楼并非难事。
“有我在,七皇子不敢!”夏玄听到这里,再度开口。
刘长青闻言,面色一冷,玄霄先生都如此之言了,他还顾忌什么,当即一挥手。
随着他的挥手,那些心中憋着无尽怒气的人,疯狂的冲向了赵玉书。
今晚赵玉书杀的人之中,很多是他们的亲人,此刻他们将无尽的怒火发泄在了赵玉书的身上。
而夏玄见到这一幕,默默转身离去。
秦瑶也随即追了上去走在夏玄边上,美眸闪烁着一抹光芒,心中甜如蜜。
“瑶姐,你有难,我自当尽力而为。”
今晚,先生是因她而来。
刘长青望着这两人离去,心中微动:“不知几时听雪楼内能举办一场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