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夏玄开始了在教坊司流连忘返的风流生活,什么学宫完全被他抛之脑后。
因为那诗词,让夏玄成为这些花魁姑娘的心头宝,完全是免费吃喝玩乐。
不过,夏玄每次晚上皆是会回到柳茹嫣那里睡。
一日早晨,夏玄醒来,摇了摇头,装作自己宿醉的样子,而后伸了伸懒腰,就下了床。
来到一楼,柳茹嫣早已经准备了早餐。
夏玄看着这些早餐,无比怀念自己府邸的那位大厨。
不过,他也不讲究,坐下来吃早餐。
“王爷,你真的准备就这么长住在教坊司了?”柳茹嫣望着夏玄开口问道。
“我能去哪?”夏玄撇了撇嘴开口。
以为他想留这啊,还不是那阴间组织想出的馊主意。
自己这么多时间花在观想顿悟上多好,何必浪费在这花柳之地。
“王爷,你不过是暂时的,何必自暴自弃。”柳茹嫣望着夏玄开口道。
“你一个妓子,懂什么,你若不让我睡这里,这教坊司有的是姑娘把本王当心头宝。”夏玄随即开口。
“……”
柳茹嫣闻言顿时陷入了沉默。
不睡她这里,一堆花魁抢着要。
好比昨晚,福王睡着后,那位花魁仙儿还特地过来,想接夏玄去她那里,当然还是免费的。
她则是以王爷睡了,不便去将仙儿给打发了。
“王爷,你若是长期住这里,我怕王妃过来,妾身可拦不住的。”柳茹嫣突然转了转自己的眼珠开口。
夏玄停了下来,笑着望向柳茹嫣心中暗想着:“你想不到吧,是我的王妃让我在教坊司醉生梦死的。”
不过,夏玄自然不会这么说,而是说:“王妃,管王妃做什么。”
“姑娘,姑娘,你不能进去啊,王爷在里面啊。”
而就在这刻,门外传来了一阵惊呼之声,出声的是月儿。
“我的夫君在这里夜不归宿,我还不能来嘛!”紧接着便是传来了怒气满满的声音。
夏玄听到这声音顿时愣了一下,心中惊愕:“赵玉琪怎么来了?”
而柳茹嫣听到这声音,立刻明白了,这是福王的王妃来了。
她连忙起身。
“砰!”
就在这时,门被粗鲁的推开了。
而后夏玄便见到赵玉琪梨花带雨的跑了进来,夏玄甚至都还未反应,就扑到他怀中,便哭喊着:“夫君,你为什么不回去,是不是妾身没做好啊。”
我特么!
夏玄心中真想开骂,这不是你喊我来这里醉生梦死,你现在来捉奸是闹哪样啊?
而柳茹嫣见到赵玉琪这模样也是顿时愣住,她都准备面对赵玉琪狂风暴雨的辱骂。
这事很正常,她在教坊司多年,这样的事情见过很多。
教坊司的女子被原配打死的都有。
夏玄当即挥了挥手,示意柳茹嫣赶紧走。
柳茹嫣立刻跑了出去。
夏玄见柳茹嫣走了,连忙拉着赵玉琪上了二楼屋子,将窗户和门关好。
“你来这里做什么?”夏玄看向赵玉琪随即问道。
“我家夫君在这里醉生梦死,肯定要来啊,不来这戏没法演啊。”赵玉琪坐在柳茹嫣的床上歪着头,望向夏玄。
夏玄一听,这话对啊,
自己堂堂王爷,在教坊司醉生梦死,那他的王妃必须要来找人啊。
不然,自己和赵玉琪岂不是被穿帮了。
“睡了吗?”赵玉琪接着盯着夏玄问道。
“什么睡了?”夏玄反问道。
“我问你睡了柳茹嫣了吗?”赵玉琪冷声问道。
夏玄摇了摇头。
“没睡?你花了这么多银子,花了这么多天,还教了她那奇奇怪怪的歌曲,你竟然没睡?你实在太让我失望了。”赵玉琪随即有些生气的开口道。
夏玄闻言随即点头开口:“睡了,睡了!”
“什么?睡了,你真睡啊,你真的睡了啊,我这王妃做的好苦啊,我家王爷竟然在外面睡妓子,也不回来睡我,我不活了,我不活了。”赵玉琪仅仅一秒钟从怒转为了哭。
夏玄见到这一幕,满脸黑线,这赵玉琪是闹哪样啊。
随即他开口:“别闹了,说正事,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突然来了,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夏玄大半个月在教坊司内,所以外界的事情一概不知,而朝堂之上的事情,他更加不知道。
“柳茹嫣那独特的歌曲哪学的?”赵玉琪冷着脸问道。
“我家乡那边流传的。”夏玄随即开口道。
“你家乡?”赵玉琪闻言愣了一下,脑子思索着夏玄的家乡。
说起来,夏玄被抓来见她,她的印象就是夏玄是在流民队伍中发现的乞丐,其他的她真就不清楚。
至于,夏玄身后背景什么的,天玄组织还真就尝试查过,但是什么都没发现。
正因为什么都查不到,所以夏玄适合做为傀儡。
毕竟,流民混乱,想要追查夏玄这种流民,还真是不好找。
“你家乡在哪里?”赵玉琪冷着脸立刻问道。
“地球村。”夏玄随即道。
“地球村?”赵玉琪满脑子问号,没听过啊,“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在哪里,反正肯定不在大夏之内,我也是随着流民队伍无意间进入大夏境内,然后被你们带走。”夏玄随即开口道。
“你为什么会变成流民?”赵玉琪问道。
“村子毁了啊,为了谋生只能和村里的人逃出来,哪知道会遇上你。”夏玄随即开口。
自己教柳茹嫣的歌曲这事,肯定瞒不住啊,赵玉琪必然知晓。
这事情肯定是超过天玄组织的预计。
而天玄组织可能已经是察觉到自己这些天不对劲,所以让赵玉琪赶紧过来确认。
但是,夏玄早早就想好说辞。
至于,那地球村。
你丫就去找呗,找得到,爷就谢谢你们了,我也好回去。
赵玉琪闻言黛眉皱了皱,见夏玄对答如流,似乎不像假的,心中想着:“把这事告诉组织,让组织去查吧。”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这诗很妙啊,谁写的?”赵玉琪接着又问道。
“那位夫子。”夏玄随即开口。
“又是那位夫子啊,那夫子你可知道叫什么名字?”赵玉琪问道。
夏玄摇了摇头,开口:“不知道,我就是叫他夫子而已。”
“你这些日子可是出尽风头了,朝野上下都在议论着你写的四首诗和那首词,特别是这梅花诗。”赵玉琪则是开口道。
“皇帝不会有降罪吧?”夏玄试探性的问道。
“不清楚。”赵玉琪开口道。
“不清楚?”夏玄一脸不解。
“对,不清楚,现在皇帝已经许多天未曾出现了,也没早朝,谁也不知道皇帝现在怎么样。”赵玉琪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