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什么呢?既然你需要灵石和丹药,你完全可以和我提啊,想来武盟给你的工资也绝对不低,为什么还要去打拳呢?”
朱蒂满脸不解的看着秦岳。
“为了变强,不断战斗能让我快速变强,我来罪恶之城,本是为了救朋友而来,如今留在罪恶之城,就是为了得到战斗的洗礼。”
秦岳平静的笑了笑。
听到这话,朱蒂想了好一会也没想明白,最终摇了摇头说道:“你真是个疯子。”
“不疯魔不成活,不拼一拼,一样可能会死,我别无选择。“秦岳笑着摇了摇头。
“可是拳台之下我能保你,一旦上了拳台,我也无法破坏规则,要是你被人打死了,我怎么办?”
朱蒂紧紧的皱着眉头。
她也曾找很多医生看过,都无法根治她的病,唯有秦岳,竟然能够看就看出她的病症,并且说可以完全根治。
这或许是她这辈子唯一的机会,她自然是希望秦岳好好活着给她治病。
“这不是更好么?如果对方在拳台上还因为忌惮你而畏首畏尾的,那还有什么意义?”
“你只要能让我在拳台上安心打拳就好。”
“放心,死不了,我没有对我的病人半途而废的习惯,就算要死也是在治好你之后。”
秦岳十分自信的笑了笑。
听秦岳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朱蒂一时间也是无话可说,只得再次发动车子,直接带着秦岳回了自己的住处。
“这别墅不错,看起来生机勃勃的,不似武盟总部,死气沉沉的。”
看着花红柳绿的别墅,秦岳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直接走到那躺椅上躺下,一点不认生。
“什么时候开始治疗?我需要做什么?”
朱蒂则是十分在意自己的病情。
“不急,治疗你的病需要一些药材,想来以你家的能量,找到这些药材不难。”
“你去那纸和笔来,我先把药方写给你,你让人去找吧,今天挺累的,明天我再给你做手术矫正子宫吧!”
秦岳懒洋洋的说道。
而听到这话的朱蒂,很是听话的连忙去拿来纸和笔,还自己做了一杯咖啡递给秦岳。
秦岳写好药方之后,她立马叫来了一人,把药方交给此人去找。
“听你之前的话语,难道你遇到了什么麻烦?我可以帮你解决啊!”
朱蒂躺到秦岳旁边的躺椅上。
“你帮得了我一时,帮不了我一世,我还是喜欢自己强大的感觉,有压迫才有动力。”
“不可否认,我是一个很喜欢冒险的人,我倒想和他斗上一斗,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说着,秦岳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他曾经把摩柯孽视为偶像,把偶像踩在脚下的感觉,那一定很不错。
“真是搞不懂你,以身犯险,那是对自己生命的不负责。”
朱蒂无法理解的摇了摇头。
“你们外国人不懂,我们华国有一句古话,有的人活着但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却还活着。”
“行尸走肉般的活着,那不是我的追求,我更喜欢轰轰烈烈,烟花虽然短暂,但也曾极尽升华过。”
“成为这世间的最强者,我才能保护好我的亲人和朋友,一世逍遥。”
“他的出现,虽然逼着我陷入险境,但对于我来说,也是一场机遇。”
秦岳笑着摇了摇头,确实,如果没有摩柯孽的出现,他又怎么可能这么快入炼气境,接触到这世间最强大的一群人呢!
事实上,如果不是摩柯孽帮他入了炼气境,这次程莜莜被玄尘子绑走,他根本就救不了。
所以他并不恨摩柯孽各种算计他,反而想要和摩柯孽好好斗一斗。
摩柯孽对他而言,算是亦敌亦师的存在。
“他?他是谁?很厉害么?”
朱蒂好奇的皱了皱眉头。
“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那王八蛋卑鄙着呢,小心把你甚至是你的家族也算计进去。”
“你可以把他理解成一只藏在暗地里的黑手,现在虽然没那么强大,但当他浮出水面的时候,能把天都给捅破。”
秦岳笑了笑,没有把摩柯孽暴露出来。
提升把摩柯孽暴露出水面,他也不会好过,三大圣地绝对会弄死他的。
“听起来,你似乎有着非常传奇的经历,你成功的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你们华国最强的就是那三大圣地,可我并不觉得他们能把天捅破,他们表面看起来很强大,但自大是他们最大的弱点,早已是外强中干。”
朱蒂摇了摇头,觉得是秦岳夸大其词了。
“三大圣地?一群土鸡瓦狗罢了,他们也配?当那只幕后黑手浮出水面时,第一个被灭的就是三大圣地。”
“你以为我是三大圣地的人?请别那些垃圾来侮辱我。”
秦岳轻笑着摇了摇头。
“那你是……”
朱蒂皱了皱眉头,竟然不是三大圣地出来的,那她实在不知道华国还有什么高人能培养出秦岳这样的后人出来。
“你就那么想对我知根知底?”
秦岳转头看向朱蒂。
“不……不是……”
朱蒂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她习惯了这样做,但显然秦岳并不喜欢这样的行为。
而她还指望着秦岳帮她治病呢,自然是不愿得罪秦岳的。
“行啦,明天早上你去武盟总部找我吧,我先回去啦!”
说着,秦岳打了个哈欠,起身慵懒的走了出去,他还忙着回去疗伤呢!
而当他刚刚走到主道上,准备打车回去的时候,却是突然听到一道惊恐的声音传来。
“救命啊!”
这是一个女子的求救声,秦岳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十分朴素,脸上有两道狰狞疤痕的女子,正被绑着一辆车的车头上当成车标。
车子在横冲直撞的飞速行驶,女子被吓得闭紧眼睛大声求救。
而在车子里,几个外国佬却是满脸的兴奋坏笑,似乎女子叫得越大声,便越能满足他们的恶趣味。
看着几个外国佬欺负一个华国女子,秦岳眉头一皱,在这异国他乡,同是华国人,那便是老乡。
他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老乡,还是一个弱女子被外国佬如此凌辱欺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