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苏瑾的脸上带着一些悲伤。
好像对于李贞不记得自己这件事难以置信,甚至还觉得是一种难过。
苏瑾的头低低的,即使看不见她的神情。
也知道她的心情肯定很难过,但是他也不想要骗她。
李贞的声音喑哑,说道:“真的抱歉,我对你真的没有什么印象。”
苏瑾说到激动的时候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非常认真的说道。
“也是,你怎么可能会有印象呢,毕竟那个时候我还是个孩子。”
“我遗落在战场上,是你救我出来的的,为了安慰我,你说了可以娶我的。”
苏瑾说的更加激动,甚至梨花带雨起来,生怕下一口气就要喘不过来了。
这个时候李贞只能安慰着她:“抱歉,因为我中间出了一点事情,导致以前很多事情都忘记了,可是感情的事情也不是说有就有的”
听到李贞的拒绝,苏瑾更加放声大哭起来。
无论李贞如何安慰都没有办法,李贞也开始没有办法。
就在这时候,站在外面的彩环听到了屋子里面的动静。
也害怕自己的主子收到了委屈,马上走了进来。
就看到苏瑾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而李贞手足无措的样子,也大概知道了怎么回事。
彩环直接走到了苏瑾的身边。
苏瑾直接扑到了彩环的怀抱中,喊道:“彩环,他真的不认得我了”
彩环毕竟是个护主的小丫鬟,看到自己的主子这么难受的样子。
也非常生气,说道:“先生,我是尊敬你才尊称一声先生的,你答应了我们家小姐的事情难道就这么不做数了吗?”
“不是这样的”李贞有些为难,他真的受不了女人哭,于是说道:“不然这样吧,你跟着我一起吧,在路上要是你发现了我的变化,也许你会对我改观,这个时候你可以再离开我,如何?”
苏瑾听到这个建议,也知道自己有了机会。
自然是不会放过的,虽然停止了哭泣,但是还没有缓过来,抽泣地问道:“真的吗?”
“嗯嗯,真的,所以你别哭了,哭的我都觉得难受了。”李贞只能用缓兵之计。
没想到来到这个世界还要处理原宿主的旧桃花。
现在最重要的是自己怎么和宫里的几个女人交代。
苏瑾听到了李贞的话之后非常开心,脸上马上洋溢出幸福的笑容来。
只有李贞愁眉苦脸的。
就在这时苏瑾对李贞说道:“你放心,只要我还是天杀的阁主,我就可以让整个天杀成为朝廷的左膀右臂。”
没想到让朝廷这么头疼忌惮的天杀居然让李贞用这么简单的办法就拿了下来。
苏瑾好像害怕李贞不相信一样,直接从怀中掏出一个古铜色的令牌。
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杀”字,李贞也大概猜到了是什么东西。
“这是天杀的令牌,只要令牌一出,整个天杀都会唯首是瞻。现在我给你,就是将整个天杀都安放在你手中,你大可以放心。”
苏瑾说着的时候还带着一种诚恳,看上去倒是非常认真。
李贞并没有接下,说道:“你先放着吧,有需要的时候我直接和你说就好了”
李贞不喜欢欠人人情,所以没有接下。
在天杀住了一个晚上,李贞打算离开马上出发前往黄河流域。
毕竟在这边耽误的时间也有点长了。
和苏瑾说了一下打算出发,就在这个时候。
彩环着急忙慌地从外面走了进来,气喘嘘嘘地对苏瑾说道:“小姐,不好了!外面出事了!”
李贞和苏瑾同时转头。
外面忽然间仰天长笑一边笑着一边对着里面的人说道:“哈哈哈,小瑾啊,叔伯来看你了!怎么不出来迎接啊?”
听到敢对天杀的阁主这么大胆说话的人也绝对不是普通人。
于是李贞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看着苏瑾,似乎在询问这个人的来历。
苏瑾在人还没有进门的时候。
马上给李贞用两人只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这个是我爹的弟弟,叫做苏灿,当初对于我继承了这个阁主的位置非常不满,每次出现总是给我找麻烦,今天不知道是咋了,居然还在这个时候来了。”
本来李贞想要离开的,但是看到苏瑾这样头疼的模样。
也想要帮忙解决问题,于是放开了手中的缰绳,将马交给了身边的小厮。
苏瑾见状也有些奇怪,问道:“不是说那边的人在等你,你要马上过去吗?怎么”
“现在这边有好戏看,我想在这边等等,看看你叔伯会做些什么。”李贞笑着说道。
他这是在担心我吗?
苏瑾一想到这个,心里面马上乐开了花,甚至脸上还出现了害羞的红晕。
不过害羞归害羞,该说的话还是要说,苏瑾接着说道:“李贞,你要小心一点,我这个叔伯心地险恶,在苏氏家族里也颇有威严声望,有的时候就连我都难以应付,有的时候只能答应下来,所以你必须要小心,他今天来我猜测可能是收到了你在我这边的消息故意过来为难我的。”
这件事原来还是自己引起来的,看来李贞不能不在场了。
李贞自信一笑,没有继续说话,只是看着对面要走来的人。
苏灿的笑声没有间断,只到看到两人在院子里的时候。
脸上才出现了一丝捉摸不透的微笑。
“侄女啊,真是好久不见了,我刚刚可是听说了你为了—个男人出动了整个天杀的精英成员将他抓了回来呀。”
“这我可要说说你了,虽然叔伯知道你一直在等一个人,所以叔伯叫人给你介绍的人你是一个都看不上,难道你就看上了这个人不成?”
苏灿说着的时候还上下打量了一下李贞,一身华丽打扮。
看上去就不是俗人,不过在苏灿这边,李贞的印象自然是不好的。
“侄女啊,这我倒是多一句嘴了,这个男人一看就是个纨绔子弟,我们天杀之后可是要将实权交给你的丈夫的,这样的人难堪大任啊。”
说的话到挺像回事,和一个长辈关心晚辈的话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