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慧林在找苏佑,听到笑声后看过去,见到熟悉的三个人,她微笑地走过去。
自然地挽着他的手,她看向对面道:“嗨,兰希,盛先生。”
蔺兰希理解地微笑,拉着盛凌翼,看着方慧林和苏佑:“嗯,我们去走走,你和苏佑说吧。”
“好。”方慧林欣然同意。
蔺兰希对他们颔首,便拉着盛凌翼离开。
晚宴进行到一半后,盛凌翼担心蔺兰希怀孕受累,揽着她离开了大厅。
两个人坐在车里,盛凌翼拿过她的手,握紧在手中:“希希,我最近很担心,不如,你回盛家去住吧。”
蔺兰希伸出另一只手,握住他握着自己的手,并不在意:“没事。”
“可我担心……”
说着,盛凌翼的声音便被蔺兰希用食指封住,没能说下去。
“别担心。”蔺兰希安慰地拍了拍他,她放下手,靠在车座上:“我困了,回去吧。”
盛凌翼只好点头,随即开动了车子。
自从两个月前,安浚哲在温泉室找过蔺兰希后,她发现这段时间以来,似乎身边安静不少。
也有可能是她防备的好,安浚哲没能害到她和她身边的人。
于是日子一天天过去,蔺兰希的肚子也一天天大起来,然而最近很平静,她过得很悠闲。
老实说,她很喜欢这样的日子。
某小县城,精神病院。
吴佩琴老实地待在病房里,蜷缩着抱紧自己,什么也不敢想。
她分明告诉过他们,她没有问题,可是父母还是把她送到了这里,该死的。她狠狠咬住自己的手指,咬出血也不知道。
忽然,传来声音,她吓得猛地看过去,来人是她的母亲,言夫人。
她张了张嘴,最终也没发出一点声音。
言夫人心疼地看着女儿,走到病床边坐下,搂着她的头:“乖,佩琴乖,妈和你说,我给你找了一门好婚事,对方喜欢你,听妈妈的,不要再想盛家少爷了。”
吴佩琴故意没听清母亲的话,奇怪地转动了一下眼珠。她木讷地歪了歪头,正过来后:“妈,你能让我出去吗?我想出去。”
言夫人放下手,拨开她面前的发丝:“琴琴,那你答应妈妈,不要再想盛家那个少爷,安心嫁人,好不好?”
吴佩琴假装乖巧地点头。她心里拼命和自己说,不要反抗,一定要出去,只要能够出去,她才能够想到办法得到盛凌翼。
言夫人看见女儿这么懂事听话,开心地笑着:“好好,我们马上出院,我带你去见你的未婚夫。”
之后,吴佩琴如愿出院。她终于离开这糟心的地方了。
两小时后,她见到了她的未婚夫——盛家四少爷,盛永安。
吴佩琴见过盛永安,并不知道他就是安浚哲,因为两个人长得完全不一样,安浚哲也没告诉过她,他还有这样的一个身份。
尽管盛永安长得不错,气质温文尔雅,很适合吴佩琴这样的世家千金,只可惜郎无情,妹无意,他们两人都不会看上对方。
就算吴佩琴不喜欢盛永安,她也不会表现出来,这可是她摆脱家族,重新争取得到盛凌翼的好机会,她会好好把握。
盛永安也打算着,正好可以用吴佩琴这个所谓的未婚妻做掩护,他就能够更好的发展势力,更快得到蔺兰希以及她的组织势力。
如此,两人都打算利用对方来得到自己想要的,也答应长辈择日订婚。
六月底。
蔺兰希和盛凌翼领完证,准备了宝宝出生的各种事情,好不容易空闲下来,蔺兰希又接到韩敏浩的电话,他希望她帮个忙,让外婆原谅他当年做的蠢事。
这时,门铃响了,蔺兰希让盛凌翼去开门,盛凌翼立刻去开门,见到两个人,将他们迎了进来。
蔺兰希打完电话,看到他们:“咦,是你们啊。”
茜纯已经完全恢复,笑着拥抱住蔺兰希,抚摸着她的肚子:“兰希,你的肚子好大,要快生了吗?我可不可以做孩子的干妈啊?”
“当然可以。”蔺兰希愉快地答应。
单凉行摸摸茜纯的头,拉着她坐回沙发上:“别闹,我们这是来告别的。”
茜纯挥开他的手:“谁闹啊?我才没闹,我喜欢和兰希在一起嘛。”
“看样子,你们决定回国,好吧,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依然可以找我。”
蔺兰希剥了片橙子,丢进嘴里,又剥了一片,丢进盛凌翼的嘴里。
茜纯不乐意了,他摇晃着单凉行:“凉凉,你也给我剥橙子吃,快点嘛。”
“好好,拿你没办法。”单凉行宠溺地笑着,剥了一个橙子,专心地为妻子吃。
茜纯开心地吃着橙子,吃了一个又一个……其实她只吃了两个,要不是凉凉不许她再吃,她可以吃十个。
她捶打着他:“坏蛋凉凉,我可以十个,你才给我吃两个,你是瞧不起我吗?”
单凉行拉住她:“茜纯,这是在别人家,你老实一点,影响不好。”
茜纯看了眼他们,不满地撇头:“要什么紧啊?这是在希希家里,又不是在外人家里,希希是我的女神,啊不,希希是我的小可爱,不对……”
“希希是我的。”盛凌翼冷冷地道。
单凉行看出不妥,连忙护着妻子,挡在她身前,抱歉一笑:“哎,盛少,不好意思,茜纯她是有口无心,她是真的喜欢蔺兰希,就是朋友的喜欢,不然,我也不允许。”
他瞥了眼男人。嗯,这男人比他还爱吃醋。
蔺兰希拉了拉盛凌翼:“好了,你去做饭,我陪他们聊天。”
“小姐,不用的,我可以做饭的,你们聊着。”
葛原连忙从厨房冒出头来,傻傻地笑了两声,又回了厨房里。
盛凌翼揽着蔺兰希,便瞪了眼茜纯,又温柔地看着她:“希希,我就想陪着你,不然,就算是女的,我也会吃醋。”
“不是吧,这有什么好吃醋的啊?”蔺兰希是委实不能够理解的。
茜纯靠着自家老公,耳语几句,然后两人都笑了:“哈哈哈!是不是很蠢,他就是很蠢。”
如果他们单纯的笑,说两句,盛凌翼是没意见,但这两个人指着他笑,说,分明说他很蠢,他不能够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