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兰希走出餐厅后,对面的黑色轿车便吸引了她的视线,果然是他派人保护她。她有些无奈地朝车子走去。
车门开着,她直接坐进去,却不想坐到他腿上,便被他抱住不能动弹。“盛少,你放开我。”她挣扎起来,她还在生他的气!
盛凌翼死死抱着她,就是不松手,咬住她的耳垂,只听她嘤了一声,老实下来。他在她耳边微微喘息:“希希,你别这样,你知道么,我真的好担心你啊!我还没查到那个蒋晟才是什么身份,万一他真的是‘他们’的人,你会很危险,我不能看到你有危险,只能让人跟着你,保护你。”
他这样解释着,蔺兰希很快心软下来,抱着他的脖子,转过身坐好。
盛凌翼又把她抱紧来,慢慢从她耳朵吻下来,便是咬了一下她的脖子,留下一个印记,他的呼吸也变得沉重:“希希,你好坏,总是这么折磨我。”她着急地抓住他,他看向她,而她眼里也只有他,于是,他没有继续动作。
“是不是我最近太宠你了,所以,你总是……”蔺兰希的话还没说完,她的唇已经被另一张唇吻着,缠绵住,近乎于蹂躏的对待。
唇上传来一丝疼痛,蔺兰希咬住他的唇,迫使他放开了自己的唇,生气地瞪他:“盛凌翼,你这是要做什么?”说完,她的脸竟然滚烫?奇怪,她干嘛脸红?为了掩饰紧张,她没有看他。
盛凌翼的视线纠缠住她的,伸出手握住俏丽的下巴,让她的视线只能在自己身上发自肺腑地道:“希希,我真的好想拥有你的全部,我感觉我已经等不下去,我恨不得在这里把你办了,你是体会不了我的感受的。”
蔺兰希确实不想体会他的感受,拿下脸上的手,握在手心里,还是红着脸:“凌翼哥,我们回家吧,我不想在这里待着,大不了,回去再让你舒服下。”她瞥了瞥男人,问他:“可以了吧?”
“我要在浴缸里。”男人提出条件。
蔺兰希的脸让男人的话影响更红些许,只有认命地点头:“好了,随便你。”真是怪人,怎么那么喜欢在浴缸……天呐,她想不下去了!
某私人诊所,内部看起来宽敞明亮,比一般的小诊所好不少。
相貌俊朗,身材高大的男人穿着一件白大褂,看不到里面穿了什么衣服,他穿了一双黑色运动鞋,可能是为了行动方便。他走至病床边,帮某人检查了一遍口腔,给出结果:“你吃了狗屎,也可能是屎,还有尿,谁啊,哈哈哈!这么有意思,哈……”没说完,他就笑了。
蒋晟才没好气地捶男人胸膛一下:“姓墨的,你还笑得出来,我又想吐了,呕……”说着,他又将不明物吐在地上。
墨月塍,“他们”内部成员,身份不定,年龄25岁,家庭背景不详,代号为“制”,行踪不定,让人捉摸不透。
墨月塍没再笑,看他缓过来一些,帮他清理口腔,做完该做的,脱掉一次性手套:“哦,‘王’给我换了份不错的工作,这次要在帝都,我记得你也要去帝都,我先行一步,明天就过去。”
“这么着急?”蒋晟才纳闷地问着。
墨月塍看着窗外出现的夕阳,伸出一只手来,挡在头顶上方:“你觉得‘王’的目的是什么,真的只是盛家吗?”
蒋晟才觉得这个“天才”——墨月塍,反正内部都说他是天才,这次绝对是异想天开,但异想天开也有变成现实的时候,所以,他不是完全不赞同他的想法:“谁也无法猜测‘王’的想法,也许不只是‘盛家’,但阿佑说过,只要我们不影响‘王’的计划,就可以做我们想做的事。”
墨月塍知道他想做什么,道:“我劝你啊,还是别做得太过火,蔺兰希,我也觉得你最好别碰她,不然怎么死的可能都不知道。”
他这话出来,让蒋晟才莫名的害怕,缩了缩脖子:“你言重了。”
墨月塍回过头,看着蒋晟才有些害怕的样子,比任何时候都严肃地警告他:“你别怪我没提醒,蔺兰希的存在一定和‘王’有关系,虽然我还不知道‘王’放出消息,要注意蔺兰希的行踪,为了什么,但她是一个你、我,或者阿佑,还有其他成员都不能碰的危险人物。”
蒋晟才挥了挥手,不想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可心里却越发不安,而后,她止住这种不安,又想到今天蔺兰希喂他屎尿,简直是侮辱他的人格,他不让她付出代价,他就不信蒋!他沉默着,不愿再多说。
“蒋晟才,你不要认为‘王’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如果你真的要去撞南墙,我也没办法,反正,我丑话说在前头了,听不听由你决定。”落下话,墨月塍也脱下白大褂,头也不回地出了诊所。
蒋晟才看着他高大的背影越来越远,内心还是无法平静,那一股执念折磨着他的身体,让他呼吸都有些费力,不可以!他不能这样放过蔺兰希,绝对不能放过她!
想清楚该怎么办,他给她打了个电话。“喂,晟才。”苏美琪很快接了他的话,带着妩媚的声音从话筒传到他耳里。
蒋晟才憋着一口气,呼了出来,道:“苏美琪,我交给你一个任务,做得好,我们都好,做不好,也许,我们都会遭殃。”
苏美琪听着他话里带着狠戾,恐怕又是在蔺兰希那儿吃了亏,但这样也很好,他还会利用她,而她也要依赖这个男人。她已经知道蒋晟才是个有钱的主儿,他根本不稀罕蔺氏集团,只要她乖点儿,把他哄好了,他就能把蔺氏拿下来送给她玩。她继续用甜美的声音对他说:“晟才,你说吧,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尽量帮你,只要事成,你给我想要的。”
“好!”蒋晟才大声道,接着,他把自己的计谋全部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