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冷卫这略带威胁的劝说,江宁也是莫名觉得有些无奈。
这好不容易找回了楚雨墨,本以为从此就能安安静静的好好过日子了呢,结果这一转头宗立皇帝就来找他了。
“欸~!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江宁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我是没得选择了,那就走吧,我跟你们回京。”
看江宁妥协了,冷卫便撇嘴冲江宁笑了笑,“江大人您要知道,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有些事情不是你想不做就能不做的,像您这样的天纵奇才,老天爷是不可能让您沉 沦的。”
听完冷卫这段充满哲理的话,江宁紧皱这眉头心里默默的想起了一部经典的电影……
很快,江宁他们就在冷卫的护送下,回到了砂县。
而今天的砂县却变得格外的冷清,这大白天的原本热闹的大街上竟然一个人都没有,所有的店铺竟然全部都关门了。
看到这里,江宁也是纳了血闷了?
自己不过才离开两天,砂县怎么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就在他带着疑惑回到他再砂县地方的那条街以后,他才知道这是为什么。
因为砂县的百姓们,这会竟然全部都聚集在他所居住的那条街上呢。
江宁他们一行人走到这里以后,韩祈青就立即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看到韩祈青和砂县百姓们脸上那个惆怅的表情,江宁就已经大概知道原因了。
想必他们应该是知道了,冷卫来这里带自己离开的消息了,所以来给自己送行的。
猜到原委以后,江宁便快步来到韩祈青面前,在他的胸口锤了一拳,“你怎么回事啊,怎么让百姓们把店铺都给关了呀?怎么找是不是觉得现在活的好了,烧的慌吗?”
听到江宁对韩祈青的责骂,周遭的百姓们立即接过话茬,提韩祈青解释道,“江大人您误会了,这不管韩县令的事情,我们这样做都是自愿的。”
“因为我们都知道您要走了,心里实在不舍,所以就想要特地抽出来一天时间来送送您。”
听完了这些百姓们的话,江宁心里也觉得一阵暖洋洋的。
为了不让那些百姓们心里难过,江宁故意调侃道,“送我干什么呀,我做这些其实都是为了我自己啊,要不是因为我接了圣旨没有办法,我才不会费这么大的力气将你们脱贫致富呢。”
不过即使江宁这样说了,砂县的百姓们,也没有丝毫的介意,看江宁的眼神依然是满含敬意的。
“行了,你们既然都这么大阵仗地来送我了,我要是不真的走,多对不起你们啊。”
说罢,江宁就开始和韩祈青做起了交接,将砂县的玻璃水泥产业的各项事宜都处理好了以后。
江宁他们便直接踏上了冷卫他们的船队,准备起航离开砂县了。
随着头船将船锚升起,扬起船帆。
江宁他们就正式要离开砂县了。
而砂县的百姓们,却并没有就此离开。
而是成群结队的沿着岸边,一直跟着江宁的船走。
直到船的速度越来越快,他们便一起在韩祈青的带领下一起跪下,齐声对站在船头的江宁高喊道,“恭送江大人!江大人的大恩大德砂县的父老乡亲定永远铭记于心~!”
看着这万人下跪欢送的场面,江宁的心里感受到了无比的满足。
同时他也不仅自嘲道,“我江宁真是何德何能啊,能够多次看到这种场面,受到这么多人的跪拜?”
仔细回想起来,江宁已经不止一次见到这种万人跪谢的场面了。
陪在江宁身边的楚雨墨听到了江宁的自嘲,也轻笑着跟江宁说道,“什么叫你何德何能啊,你做的那些事情,那些不是值得苍生跪拜的大好事情吗?”
到了夸奖江宁的时刻了,那自然是不能少了金牌捧哏王北权了。
王北权快步走到江宁旁边感慨道,“主公做的事情,绝对是值得流传千古的啊!”
“你们看看!”说着他就伸手指着如今已经大变样的砂县,“可还记得我们刚来砂县的时候,这里可是黄沙漫漫丛草不生啊?”
“现在呢?到处都绿树成荫,山青水秀的。”
说完了环境的改变王北权又指向了砂县的那些百姓,“再看这些砂县的百姓们,我们刚来的时候他们是什么样子的?那一个个都是骨瘦如柴,衣不裹体的啊!”
“再看现在,要是他们不说,我都以为他们是南城那些富饶的百姓们呢!”
“当初那个民不聊生的砂县,能有这样人人安居乐业的盛况不都是主公您的功劳吗?”
听完王北权这长篇大论的夸奖,江宁都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过王北权说的这些倒也确实都是事实,江宁听的也是挺高兴的。
他双手撑着船帮,仰头感受着阵阵清爽的江风打在他的脸上。
心里泛起了一股说不上来的舒服。
楚雨墨此时也是默默地将头靠在了江宁肩膀上。
静静陪着江宁一起,感受这令人心旷神怡的江风。
这种怡然自得身心舒爽,同时又有美人在旁的感觉简直不要太舒服了。
江宁多想让时间就永远的停留在这一刻,让他不用去想,在京城静候着他的各种尔虞我诈朝堂争斗。
可惜现实就正如冷卫所说的,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
当你的能力到了,很多事情就会主动地找上你让你来处理。
退隐这种事情说着容易,但是真的想要真的实现那还是很难的。
在一阵放空以后,江宁也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便转过头来询问王北权道,“对了有个事,我也忘记问你了。”
“我和老黄去追穷奇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白衣老者,带着一个狼面具,起实力格外的了得,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这个人?”
江宁细细的将从他手里面将穷奇救走的白衣老者,讲给了王北权。
想要看看见多识广的王北权知不知道这个人。
听到了江宁的讲述以后,王北权的眉头也是立即紧皱了起来,“主公您说的那个人,难不成是天狼?”
看王北权那谈及色变的样子,应该是知道一些关于那个白衣老者的事情,江宁便追问王北权道,“天狼?他是什么来历?”
王北权紧皱这眉头,一脸的严肃,“要说天狼地来历,可就说来话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