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孙楠楠躺进江宁的被窝以后,就开始试探着去触碰江宁。
伸手左摸一把右摸一把,愣是没有摸到江宁。
“嗯?人呢?”
在几经尝试都没有摸到江宁以后,仲孙楠楠也是直接起身,将房间里面的灯给点着了仔细看了一眼。
原来房间里面根本就没有人,全程都只有她一个人。
她刚刚还一直都保持这高度的紧张,闹了半天完全是自己演自己,搁那对这空气紧张呢。
一回想起刚刚自己的所作所为,仲孙楠楠就觉得一阵的羞耻。
急乎乎的拿起床上的被子无力的发泄了一下自己的愤怒,最后只能是尴尬的将自己的衣服穿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看仲孙楠楠这么快就回来了,小兰也是立即来到仲孙楠楠身边询问道,“公主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别问了,我都快烦死了。”
仲孙楠楠气呼呼的喝了一口茶,撅着嘴一脸不爽的说道。
而她因为生气,也完全忘记了楚雨墨还在哪里睡觉呢,说话的声音就稍微有点大。
这直接就将楚雨墨给惊醒了。
意识到自己刚刚睡着了的楚雨墨,立即从床上站了起来。
一脸歉意的跟仲孙楠楠说道,“公主殿下实在是抱歉啊,因为小兰给我按的真的是太舒服了,所以我就一不小心睡着了。”
虽然说仲孙楠楠这会很不开心,但是她也清楚这都怪她自己太傻了。
也没有道理将火气撒在楚雨墨的身上,所以她也没有跟楚雨墨多说什么,简单的楚雨墨客气了几句就让她离开了。
等楚雨墨离开了以后,她就直接躺到了床上,开始闷头睡大觉了......
第二天一早,吃早饭的时候仲孙楠楠见到江宁以后,心里就莫名的有些不得劲。
心里时刻都带有不甘心的情绪。
最后早餐都快要吃完了,她也终于是忍不住询问江宁道,“江大人昨天晚上去那里睡了呀?”
“嗯?”听到了仲孙楠楠的询问,江宁也是随即放下了手中的碗筷,笑着询问仲孙楠楠道,“公主殿下怎么知道我昨天晚上换地方睡了呢?”
“是啊,公主殿下您是怎么知道的?”
随着江宁的询问,楚雨墨也是一脸好奇的看向了仲孙楠楠。
“我...”仲孙楠楠一时间也被问住了。
这感觉就像是贼喊捉贼一样,自己把自己给坑进去了。
而江宁看到了仲孙楠楠这个状态以后,心里也是一阵的唏嘘,“看来昨天晚上我选择换地方睡觉是明智的选择啊,要不然肯定是要出点什么事的。”
仲孙楠楠在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没有办法只能是将锅甩给了小兰,“那个是小兰今天告诉我的?”
“啊?我...”对于公主的甩锅,小兰是没有一点点防备,一脸的茫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最后她干脆也是这照着仲孙楠楠的手段直接故技重施,转头指着童渊道,“我也是从童渊将军那里听来的!”
就在她甩完了锅,准备放松的时候。
童渊的一句话,直接让她精神重新紧绷了起来。
“小兰今天我可是都还没有跟你说过话呢,而且我也不记得我有跟你说过这些啊?你是不是记错人了呀?”
对于童渊这种钢铁直男般的回答,小兰也是醉醉的。
心里愣是将童渊一家老小都骂了个便,“这个死童渊都不能帮我挡一挡吗?”
就在这个时候,仲孙楠楠也担心小兰会说露馅,所以也是立即端起碗筷催促众人道,“好了好了大家都赶紧吃饭吧,估计这会人家韩县令都已经带着百姓们开工了,我们怎么能还在这里闲聊呢?”
说完她就开始闷头吃饭了,小兰也是赶紧顺着这个机会也低头吃起饭来。
就这样生硬的将这个话题给跳了过去。
而已经大致猜到一切的江宁也没有去刨根问底,因为仲孙楠楠毕竟可是公主呢,多少也要给她留点面子不是?
就在此时。
正如仲孙楠楠所说,韩祈青这回已经带着砂县的劳工们,来到了河道了。
精神焕发的韩祈青在早晨初阳的照耀下,显得是格外的有精气神。
但是再看哪些劳工们,一个个全部都是垂头丧气的。
看到这里韩祈青为了能给他们增添一些活力。
他直接是扯着嗓子对劳工们喊道,“江大人已经把挖掘的路线图给我了,从今天起我们就要以连通午江为目标,开始延伸河道,大家明白吗?”
“明...白...”
听到韩祈青的号召,那些劳工们有气无力地回应道。
对于这个情况,韩祈青也是完全没有想到的。
虽然他知道砂县的百姓们,对江宁执意要延伸河道于午江接壤的事情有些怨言。
但是他也完全没有想到,百姓们会表达的这么明显。
而此时呃韩祈青也不敢轻易地去捅破那层纸,于是只能是笑着跟那些劳工们说道,“大家这是怎么了呀?”
“之前吃米糠度日的时候,你们每天还都精气神满满呢,怎么现在吃了一段时间的白米,一个个反而跟没有吃饱饭一样呢?”
说到这里韩祈青还自以为幽默的跟哪些劳工打趣道,“是不是吃的太好把你们给惯坏了呀?”
“切~!”听到这里,劳工的人群中突然有人冷哼了一声。
然后一脸不悦的跟韩祈青说道,“我们之前那么努力是因为我们觉得这条河道,是为了我们砂县挖掘的...”
听到这里,韩祈青也不等那人把话说完,直接反驳他道,“这河道本来就是为了我们砂县挖掘的呀?这个有什么问题吗?”
“韩县令啊,你确定这条河道是为了我们砂县挖掘的,而不是江大人为了他自己赚钱而挖掘的?”
“是啊!”
“是啊!”
“韩县令你说啊?!”
“......”
被那三两个人这么一带动,哪些劳工们全都叽叽喳喳地质问起韩祈青来了。
看这事情已经完全到了压不住的情况了,韩祈青也是扯着嗓子,破死劳活的安抚这那些劳工的情绪。
可惜哪些劳工根本就不听他的,甚至有人根本就不听他说的是什么。
看这这些急赤白脸的砂县百姓,韩祈青突然觉得一阵的陌生感。
这些人还是之前那些砂县的淳朴百姓吗?怎么一有饭吃了就变成这个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