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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凡？”
“好像很熟悉？”
他停在了门口，努力回忆这个名字，似曾相识，但又想不起来。
“院长好像同我讲过，一个叫柳凡的，有些不可一世，嚣张得狠！原来就是你？”
他终于想起来了，牛浩副院长自己说过两次，这货可不是好人。
牛浩副院长对他可是恨之入骨。
朋友的敌人是敌人。
自己是牛浩副院长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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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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