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什么的,跟你们没关系,就算没有订婚,你们也没有资格。”
“应该不是,你有没有发现,那人的背影很熟悉?”
“实不相瞒,那个漂亮的女人,我看着有点眼熟”
“转移话题,霍氏到底在搞什么鬼?”
与此同时,一座和江宴清一样高的六层高的蛋糕,也被推到了大厅里。
最上层写着几个字:“生日快乐”。
最底下一层写着,“成人万岁”。
再往下写着:前途无量。
江宴清看不见最下方的两层,但他能猜到,这些都是亲人们的祝福。
画面中,江宴清一个人,一家四口,一张合影,一张照片,让所有人都惊呆了,这气质,这长相,这一家子,说不是一家人,那才叫奇怪。
霍骁给江宴清上了一根十八岁的蜡烛,江宴清吹了一口气,然后开始切割,剩下的都是服务生。
蛋糕被推到了吧台上,工作人员将蛋糕切成小份,让客人自己拿。
这时候,客人们才发现,这次的凉菜并不包括蛋糕,一般都是甜点和甜点,但今天的凉菜只有饼干和面包。
蛋糕就在那里,虽然有很多蛋糕,但是都是从她的生日蛋糕上剪下来的。
让江宴清说话,江宴清无话可说,总不能说这十多年来,多谢叔叔婶婶们对自己的照顾。
“谢谢大家能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
事实上,不管是江宴清说的话,还是霍晋东说的话,都无关紧要。
霍氏上下,上到霍晋东,下到霍奶奶,都对这个大小姐很好,如果他们对江宴清好,真心接受江宴清,那么江宴清到底是不是霍氏夫妻的亲生骨肉,谁也不会在意。
不管是霍晋东,还是霍老太太,对江宴清都是不冷不热的,就算她是霍氏夫妻的女儿,又有什么关系?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霍氏对自己的大女儿,还是很疼爱的,所以,外界对她也是客客气气的,毕竟,她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江沐昕,霍晋东,还有江宴清,都在忙着应酬,霍家和韩家的人,他们都已经见过了,但还是要去拜访一下。
所以,外界才会对江宴清在霍家的身份做出这样的推断。
两三个人演戏还好说,二三十个人演戏,很容易露出马脚。
霍老二一家人,一向很低调,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都在霍氏上班,但是都不是很重要的职位。
有意思的是,二房二少爷对这位当家的颇有微词,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二房的千金一直都是默默无闻的,没想到她竟然能跟韩夫人说上话,而且看起来霍夫人跟韩小姐的关系也很好。
三房就更不用说了,即使霍氏被大房控制得很好,三房也经常出幺蛾子,能出现在这样的场合,已经是谢天谢地了,指望他们的气色好,简直是痴心妄想。
霍二爷的两个儿子对韩小姐看起来关系很好,甚至还会开玩笑,没错,霍二爷的大儿子对霍晋东马首是瞻,所以他和霍晋东的大女儿走得更近也在情理之中。
霍老太太陪着南洋的韩奶奶,时不时跟霍夫人和韩小姐说上两句话,并没有什么不高兴的地方。
而那两个老妇人,似乎对韩家小姐也没什么意见。
韩小姐跟南洋的韩家走的很近,不只是她和舅舅舅妈走的很近,就连她的几个堂兄,都是她的至交好友。
看热闹的人跟着江宴清走了几步,心中已经有了猜测,看来这个霍家的韩小姐,还真不是一般人。
江宴清在霍晋东和江沐昕的陪同下逛完后,就没有她什么事情了,就被霍潇拽去跟霍家两个堂兄弟,韩家三个堂兄弟,以及江宴清最要好的朋友苏青黛,一起打桌游。
江宴清看到霍麒,就想到了当初他去港城时,托霍麟给他带了一份礼物。
“阿麒哥,多谢你的馈赠,我还没来得及亲自感谢你呢。”
“你喜欢就行。”不知道是不是年龄偏大的缘故,霍麒整个人都显得沉稳了许多。
“非常享受。”
霍麒并没有参加桌游,他的年纪比这几个孩子都要大,又是公司的员工,所以,他可以在这样的聚会上偷懒,但也要参加一些社交活动。
一局下来,江宴清就停了下来,给她留了一手,说自己是第一次打游戏,对游戏不太熟悉,赢的一点意思都没有,这对top精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江宴清托着下巴,看着这六人玩耍,跟霍麒聊得很开心。
就在这个时候,金屿走了过来,他跟霍麒年龄相仿,彼此也是多年的老相识。
靳屿:“霍伯父要见您。”
霍麒的霍伯父,也就是他的爸爸。
霍麒也不多说,说完就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江宴清本以为靳屿会留下来,最起码也要聊上几句,谁知道靳屿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带着霍麒走了。
江宴清望着靳屿的身影,忽然有种窒息的感觉,他很生气,他真的是专程来找她的吗?
服务员多了去了,实在不行就有助理,还用得着你去跑?
他很生气。
靳屿的一只手还插在口袋里,江宴清这才想起,自己刚到港城的时候,参加霍家的宴会,就是靳屿把她带进来的。
靳屿的手就是这个样子,所以她很容易就能帮上忙,就算帮不上忙,也不会让人觉得别扭。
他的动作看似悠闲,可在这种情况下,却显得有些随意,甚至有些失礼。
靳屿是个很细心的人,他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江宴清等人被安排在了宴会厅的另一边,这不是什么私人空间,而是给明星们准备的,或者是想要找个僻静的地方坐下聊天。
很快,金宇就从隔间里走了出来,走到了宴会厅。
靳屿将手从口袋里抽了出来,整了整自己的衣角。
江宴清见靳屿双手插在口袋里,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猛地起身,快步走到靳屿面前,握住了靳屿的手。
上次在霍家的宴会上,两人都没有见过面,现在要是错过了,以后可就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江宴清的动作快过了大脑,这是他最后的辩解。
靳屿被江宴清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不过他并没有将手从江宴清的手中抽出来,而是将手放在膝盖上,方便江宴清握住。
靳屿问江宴清:“怎么了?”
江宴清心思急转,这是什么情况?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难不成,我想要你的……手?
“我的鞋子不太合身,我想去看看我妈,你能帮我吗?”她一边说,一边假装踮起脚尖,往靳屿的方向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