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清点了点头,想起苏青黛曾经说过,自己的堂姐好帅。
也不知道苏青黛的表妹叫苏蔓。
江宴清与苏青黛走得近,可苏蔓比他们年长近十岁,还是堂兄弟,根本没有什么交集,只从苏青黛那里听说。
江宴清在节目评审面前,还有些不自在,因为这件事发生得有些突兀。
苏青黛一一介绍,苏蔓很是随意,“看在你和黛黛关系不错的份上,我就叫你清清好不好?”
“可以的。”江宴清点了点头。
苏青黛扯了扯苏木,“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也不告诉我表妹在这里。”
“是啊,是啊。“……”
苏蔓笑眯眯的解释了苏青黛的疑惑,“我本来是想回家看看爷爷的,不过爷爷和几个朋友都出去了,所以就来找你了。”
面对比自己大十多岁的妹妹,苏青黛不能像对着几个兄长那样随便,只能干笑着不吭声。
“小叶,你看一下菜单,有什么想要的尽管添加。”
就连苏紫和苏叶,都比苏蔓小五岁,在苏蔓面前,也是客客气气,没有太多的亲密。
江宴清的晚餐本来就没怎么吃,再加上气氛有些压抑,所以他觉得高档餐厅的饭菜也就一般般。
江宴清吃完饭,就开始打量起包厢里的摆设来。
不得不说,高档俱乐部就是有档次,最起码那些挂在墙上的字画,都是高质量的赝品。
江宴清看向苏蔓,苏蔓不施粉黛,清丽脱俗,气质优雅,怪不得每天都被人追捧,称她为女神。
只是长得有些古怪。
“苏蔓小姐,你这几天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江宴清问道。
苏蔓转头对江宴清说:“也许是工作太忙,我这几天老是感觉头重脚轻,还有点晕。”
苏青黛用胳膊肘撞了撞江宴清,“你哪来的本事,我爷爷给人看病?”
“笨蛋,这是望闻问切。”苏木没好气地说道。
“你要是不开口,谁会把你当成哑巴?”
江宴清没有理会这对姐弟,“你有没有感觉到一股寒意?”
苏蔓点了点头,“这么厉害?”
江宴清摇摇头:“看人,我也就会一些。”
苏青黛讶然道:“你何时练成的,为何我从未听说过?”
江宴清经过靳屿的事情,觉得老姑奶奶住的庄子旁边有一座道观,实在是一个不错的理由。
“我是在一座庙里,在庙里的老道人那里学的。”
苏青黛出乎意料的不追问:“哦。”
苏蔓在圈子里混了快十年了,听到的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所以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怎么了?”
“我注意到,你的眉毛有些凌乱,而且还断了一截,要么是眉毛修剪的不整齐,要么就是碰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你有没有见过一些年代久远的古董?”江宴清继续问道。
苏蔓蹙了蹙眉,思索了会儿,“不是,我对这些没什么兴趣。”
江宴清也是一头雾水,那股若有若无的阴气,应该是陪葬品中的东西。
“暂时还看不出什么,不过你身负阴气,还是少去阴寒之地吧,多晒晒太阳,多接触接触年轻人。”
苏蔓点了点头,觉得这也不是什么难事。
饭后,苏蔓准备去苏家看望爷爷,询问他们是不是要一起回家。
三位兄长很有默契地指向苏青黛,“她想去逛街。”
苏青黛见三位兄长如此,忙指着自己道:“我,我,我想去逛街。”
她想买什么都可以,但是,为了一个人的幸福,她可以牺牲一个人的幸福。
苏青黛苦笑一声,摆摆手道:“妹妹,那我就先走了。”
停车场里,五个人看着苏蔓开车走了。
江宴清听见苏家三兄弟也暗暗放下心来,见三人吃的津津有味,他还以为苏蔓不会对他们有什么影响。
江宴清看向苏青黛:“大家都很害怕苏蔓?”
苏青黛摇摇头:“谈不上害怕,只是从小到大没见过几次面,一直把她当长辈看待,对,对,就是这样。”
江宴清道:“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你不需要购买直播器材吗?去,去。”苏木说道。
苏青黛抬手道:“我开车,你去吧,我也去。”
苏叶:“行,走。”
“咦,江宴清?我就知道是你。”
江宴清与苏青黛齐齐转头,江宴清疑惑的看着苏青黛,眉头紧锁。
苏青黛道:“你忘了?”
江宴清摇了摇头,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金瑞瑞。”他的声音很轻,带着几分沙哑。
“谁?”江宴清一时想不起来。
“哦,是你啊,我差点没认出你来,如果不是黛黛他们,我还真不认识你。”
这人一脸坏笑,跟自己很熟似的。
江宴清只好陪着笑脸,点了点头。
“你何时归来?”苏青黛忙替孟奇圆场。
“我前两天才从国外回来的,因为倒了时差,所以就在这里陪我爸爸吃饭。”
苏青黛打断了他的话,“你下个月有什么打算,我没兴趣听。”
“哎呀,我还以为我晚上会来找你的,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你。二位可否赏脸,在下请客?”
说着,她看了一眼苏家的三个兄弟,“我们也来吧。”
“哎哎哎,哪有你哥啊,赶紧吃饭,我们先走了。”
“清清,明天我叫你,我们出去玩吧。”
江宴清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种热情过头的人,还好自己有个好朋友。
“我们还有事,你订个房间吧,走吧。”
说罢,苏青黛拉着江宴清离开。
苏青黛坐在车里,对江宴清问道:“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江宴清回忆了一下,原著中没有这个人,原主也没有这个人。
“是啊,你发了两天的高烧,在医院里呆了几天,你忘了也是正常的。”
“嗯?”他昕昕一愣。
苏青黛倒吸一口凉气,“你是不是真的忘记了,上高中的时候,有一次我们去他家里,你大姨妈来了,不能下水,他就跟你开了个玩笑,将你推进了河里。”
江宴清心想,这熊孩子还真是个调皮捣蛋的家伙。
“他们是被鲜血吓坏的,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你从水里捞出来,结果你身上着火了。”
这是一件丢人的事情,江宴清可不想知道具体情况。
“你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出国了,我已经好几年没有见到他了。”
江宴清努力回想,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大概原主是在发烧中忘记了这件事。
“好吧,那我就不去了,我把你送到那里,让他们帮我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