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一个明媚,一个温婉,让很多影视公司的负责人都忍不住上前套近乎。
看到黄多闻跟他们互留了微信,就开始不断地有其他人过来找他聊天。
江宴清皮笑肉不笑。
这可是华家主办的晚宴,能来这里的,基本都是有A系列电影拍摄经历的人。
但也有一些败类。
“江宴清,你怎么来了?我了解你。”一个戴着墨镜,满脸横肉的男子,一脸猥琐地凑到他面前:“丰城石家的大小姐,身份暴露,想要做点什么?”
江宴清敛下笑意,挑眉道:“喝醉了就清醒一下,不要在这里自取其辱。”
那人咧嘴一笑,道:“不是喝醉了,我还醒着呢!如果你跟着我,我可以保证,你还能像以前一样,像个小公主一样。”
说完,他贪婪地看了一眼女生的胸脯,伸手就往她的腰上摸了一把。
他的手臂才刚刚伸出,就被一把拽住了。
“你……你是什么人?!”那胖子根本不知道谢云洲是什么人,顿时大吼一声:“放开我!”
谢云洲眼中闪过一抹阴毒,一脚踹在了胖子的身上。
宴席上顿时一片寂静。
“靠!你丫的还真敢动手?你知不知道我……”油头粉面,刚要起身,却被一个保镖一把按住嘴巴,给拽了出来。
华暄和微笑道,“不好意思,有几个人混进了晚宴,是我疏忽了。”
“没什么,没什么。”
那个油头粉面的男人,是京圈某大人物的儿子,平日里横行霸道,大家碍于他父亲的关系,也就没多说什么。
可是现在,华暄和却说他“不三不四”,这让他很是恼火。
看样子,这个油头粉面的家伙,遇到了一个难缠的对手。
有人看到谢云洲,总感觉有点熟悉,但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了。
在燕京,有很多年轻一辈,为了生存而奋斗。
南宛见谢云洲维护江宴清心生嫉妒,走上前来,关切地问道:“云洲,你还好吗?”
谢云洲身边的江宴清,无奈地说道:“谢云洲一脚将那胖子踹飞了三米开外,受伤的肯定是他。”
谢云洲什么时候出事了?
当一个邪恶的发怒的时候,这些士兵就会变成尸体,沉入大海。
“是吗?你该不会是要担心我把他赶出去吧?”谢云洲瞪了一眼江宴清,声音里带着几分敌意。
“为什么?我的意思是:干的漂亮!”江宴清眨巴着眼睛,感觉到南婉不善的目光,“我先上个厕所,你先忙。”
谢云洲撇了撇嘴,心里的怒火也被浇灭了。
他分明就是为了保护江宴清才来的。
她不但不感谢,反而有点害怕。
这是怎么回事?
谢云洲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我一直希望你能回来。”南宛说道,然后等待谢云洲继续说下去。
不过,她发现谢云洲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云洲?”南婉再次叫出了这个名字。
谢云洲这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我先上个厕所。”
南婉握着酒杯的手,紧紧地握着谢云洲的手。
“你明知道谢云洲对那个女人有意思,为什么还要缠着她?”华萱河语气柔和,慢条斯理地劝说道:“勉强是好事。”
南婉深吸一口气,“这件事,我自己决定。”
华暄和瞥了倔强的表姐一眼,“这个西瓜你拧不开,吃不出味道来。”
南宛的脸顿时沉了下来。
华萱和没办法。
为什么他的那些兄弟姐妹,没有一个是正常的?
要是有一个像江宴清这样乖巧懂事的小姐姐,该有多好?
“不要耍花样,谢云洲不是你能招惹的。”
他很清楚自己的兄弟姐妹们。
他要什么,就会不惜一切代价。
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大哥是父亲,他怎么会这么年轻,就有这么一双无脑的儿女。
从霸气总裁开始,所有的咖啡,饮料,都洒在了他的衣服上。
南婉不愿意再被华暄和训斥,目光移开,压低声音道:“我要化妆了。”
华暄和:“……”
得,谁让他是个话唠呢。
华暄和终于明白,为何各大家族的家主都是脾气火爆的。
这一切,都怪自己的儿子。
南宛走进浴室,发现江宴清正在吹风机前,一脸严肃地给她擦着手。
谢云洲到底看上了她哪一点?
南宛强忍着怒气,也不和他打招呼,走到镜子面前,正想给自己抹唇膏,眼角余光瞥见江宴清的包放在洗手池上。
至于江宴清,因为是背对着镜,所以她什么都没看到。
几乎是眨眼之间,南宛就将手上的空间戒取了出来,丢入了空间裂缝之中。
一放下去,干燥机就停了下来。
江宴清转身,拎起自己的包包,就当没有看见她。
她在南婉进门的那一刻,就注意到了。
只是两人关系还不是很好,所以南婉也没有跟她说一声,她就当没看见她,拿着包跑路了。
南婉深吸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张粉,准备化妆。
正思索间,一位气质冷艳的女子,忽然出现在她面前,默默的洗着手。
这女子面容冷峻,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她身上的制服,虽然长得很美,但也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南婉只是扫了一遍,便不再理会,自顾自地化妆。
只要把妆容弄好,然后装作着急的样子去寻找那枚戒指就行了。
当所有人都找到了江宴清的袋子。
到时候,她就别想在京圈子里立足了!
南宛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宁榆也没料到,自己不过是出了一趟门,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
南婉选择的角度,正好是江宴清视野的盲区,但宁榆还是能清楚看到。
宁榆翻了个白眼,端着盘子朝江宴清那边走去。
宁榆在江宴清上场后,就见过她,但为了避免被江宴清注意到,他故意避开了。
但眼下,他却是别无选择。
宴席上不时有侍者来回走动,宁榆的出现,倒也没引起多少人注意。
可江宴清居然和宁榆老大有关系!
当他看见宁榆身上还披着店员服饰时,顿时一愣,对上宁榆那一双冰冷的眼眸。
江宴清想起宁榆是个假名,当即收回视线,当做看不到宁榆。
宁榆差点没乐出声来。
他都看见了,还装模作样。科莫
但这也是好事。
宁榆路上,余里里像个称职的服务生一样,在人流中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