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雨兰在听到官差的命令后,她知道她没有别的选择,于是乖巧地点了点头,表示服从。
她的眼睛闪烁着不安和无奈,但她知道这是她应尽的责任。
随后,官差转向了李瑾年,他的语气严肃而坚定。
他告诉他们夫妇也需要去衙门回话,作为当事人,他们不能置身事外。
李瑾年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和接受。
周围的人们开始议论纷纷。
官差要求在场的人选出三两个代表去衙门里作为人证。
李瑾年原本以为没什么人愿意去,毕竟这种事情可能会卷入一些麻烦。
但出乎意料的是,很快就有三五个人站了出来,他们说他们看到了全过程,愿意过去作证。
其中一位证人是个中年男子,他神情严肃,目光坚定。
“我看到了全过程,我愿意去衙门作证。我相信正义会得到伸张。”
听到这话,其他的人也纷纷表示支持,愿意为李瑾年和柳雨兰作证。
看到这一幕,那三五个官差也知道这事儿可以回府衙去办了。
他们看了一眼被李瑾年抱着的崔莺莺,几个官差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其中一位官差说,“这个女子受伤了,我们需要找个人去照顾她。”
于是他们让其中一人去找郎中给受伤的女子瞧一瞧。
李瑾年看着这些官差,心中充满了感激。他知道他们是真心想要帮助他们。
他紧紧地抱着崔莺莺,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担忧。
他希望这一切能尽快结束,让他们的生活重新回到正轨。
于是,一行人就浩浩荡荡地朝着府衙去了。
李瑾年和柳雨兰被官差带着,而崔莺莺则被李瑾年抱在怀里。
一些热心肠的人看到这一幕,纷纷伸出援手,替李瑾年推着他的麻辣烫推车。
他们一路前行,朝着府衙的方向进发。
看到这一幕,李瑾年的心中充满了暖意。
他想着等到自己结束了这场官司一定要好好感谢这些人他们的善良和热心让他感到无比的温暖和力量。
柳春的面摊在事件闹大后,险些没被人愤怒的情绪所冲毁。
混乱中,散落的面条和破损的碗筷遍地都是,一片狼藉。
人们纷纷议论着,对柳春的所作所为表示愤怒和不满。
而柳雨兰,她站在一旁,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身心疲惫,去衙门的路还挺远,一时间她竟然不知道如何能去。
今天她爹下手太重了,她险些没扛住。
就在这时,三两个妇人走上前来,轻轻地扶住了她。
“雨兰,没事了,我们带你去衙门。”
其中一个妇人温柔地说道,她们的声音充满了关切和同情。
被扶住的那一刻,柳雨兰的泪水瞬间决堤了。
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和支持。
她想到了自己的亲娘,柳吴氏,一个从未为她做过任何事情的人。
哪怕她被打得下不了床,柳吴氏也不会心疼半分。
柳雨兰的内心充满了伤痛和失望。
她此刻想着,若是可以断绝这亲缘,她恨不得从此以后都没有家人了。
但是,她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血缘关系是无法割舍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了自己的情绪。
她抬头看向那些关心她的妇人,感激地说道,“谢谢你们,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们。”
妇人们相视而笑,其中一个妇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雨兰,我们都是女人,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你不用担心,我们会一直支持你的。”
听到这话,柳雨兰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流。
她感受到了来自这些妇人的真挚关怀和支持,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温暖和力量。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衙门,只见大夫已经在门口等候了。
他的脸上写满了严肃和担忧,手中紧握着医药箱,随时准备为伤者进行治疗。
官差们领着李瑾年、崔莺莺和柳雨兰等人走进衙门。
衙门内部庄重而肃静,与外面的喧嚣形成鲜明对比。
李瑾年扶着崔莺莺,他们的脸上都露出疲惫和焦虑的神情。
柳雨兰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官差向县令汇报了情况,但这件事还是要先立案。
于是,官差提议让他们先进入大堂,到时候县令会安排一切。
李瑾年和崔莺莺在官差的引导下进入了大堂,而柳雨兰也被带到了另一个房间,等待接受问询。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后,衙门开堂,县令惊堂木一拍,威严的声音在大堂内回荡。
他问起了台下的情况,李瑾年扶着崔莺莺一起跪下,然后详细地说起了柳春闹事的事情,请求县令做主。
县令皱着眉头,认真地听着李瑾年的叙述。他的脸上露出严肃和同情的神色,显然对这件事非常重视。
当李瑾年说完后,县令点了点头,表示他已经了解了情况。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崔莺莺,发现她的脸色苍白,于是立即命令大夫为她进行治疗。
大夫走上前来,仔细地检查了崔莺莺的伤势然后开始为她包扎伤口。
县令又转向柳雨兰,询问了她的情况。
柳雨兰如实地回答了问题,没有隐瞒任何事情。
县令的脸色在听完柳春的陈述后,如同乌云笼罩,严肃而冷峻。
他的眼睛盯着柳春,如同鹰隼盯着猎物,让柳春不禁打了个寒战。
在大乾,偷盗乃是重罪,这一点柳春不可能不知道。
县令厉声问道,“柳春,你可知道在大乾偷盗乃是重罪?”
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大堂内回荡。
柳春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连忙替自己辩解,声音中充满了惶恐和焦急。
“大人,小人并无偷盗之意。小人只是不知道李瑾年用了什么配料,担心吃出人命,所以让女儿去探查一番。”
他说得口若悬河,仿佛想要将自己从罪名中摘除。
但是,县令并不那么好糊弄。
他冷冷地看着柳春,“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柳春被县令的目光看得心惊胆战,他知道自己的辩解并没有说服县令。
于是,他心生一计,反咬一口。
“大人,其实是李瑾年看上了我的女儿,想要纳为妾室。他在这里满口胡言,想要陷害小人。”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怨毒和狡黠,仿佛想要将罪责推给李瑾年。
但是,县令并没有被他的言辞所迷惑。
他冷冷地看着柳春,仿佛在等待他说出更多的谎言。
整个大堂陷入了沉默之中,只有县令和柳春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