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客人们,围坐在各自的餐桌旁,本来各自聊着天,享受着晚餐的时光。
但是,当火锅的香气从楼上包间弥漫下来时,他们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中的筷子,好奇地抬起了头。
那股香气,麻辣鲜香,混合着各种食材的诱人味道,让他们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是什么味道?好香啊!”
一位客人好奇地问道。
另一位客人闻言,神秘地笑了笑。
“这是楼上包间的客人正在享用的火锅,听说是一种全新的吃法。”
楼下也有火锅,只是楼上都是贵客,所以优先给楼上送。
听到这话,楼下的客人们都不由得发出了惊叹声。
他们纷纷议论起来,对火锅的吃法表示出极大的好奇和向往。
陈员外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风景,忍不住感慨道。
“这个李瑾年,真是有本事啊!难怪他的生意这么好。”
县令闻言,不由得笑了笑。
“是啊,看来他确实是个难得的人才。”
陈员外转过头来看着县令。
“大人,您之前吃过李瑾年做的麻辣烫吗?那味道也是一绝啊!”
县令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兴趣。
“哦?真的吗?那我倒是要去尝一尝了。”
陈员外见状连忙说道。
“大人若是有空一定要去尝尝他的手艺确实不凡。”
两人正聊着天忽然听到楼下传来一阵嘈杂声。
原来是那些客人们被火锅的香气所吸引纷纷要求服务员带他们上楼看看。
王二在一旁看着心中不由得感叹,东家还真是有本事啊连县令大人都夸他。
他连忙走过去对那些客人说道。
“各位客人实在抱歉包间已经满了,不过我们楼下也有火锅供应味道也是一样的。”
客人们闻言虽然有些失望但也纷纷表示理解。
毕竟阶级森严,他们也清楚楼上包厢的,都是非富即贵的贵人,得罪不起。
他们重新坐回餐桌旁开始等待品尝楼下的火锅来。
好在没一会儿,楼下的火锅也陆陆续续被端了上来。
一时间整个餐厅里都充满了火锅的香气和客人们的欢声笑语。
而楼上的包间里县令和陈员外则继续享受着美味的火锅,不时发出赞叹声。
……
在华丽的吴府内,灯火通明,酒香四溢。
吴员外悠闲地斜倚在软榻上,怀里搂着娇媚的周莺莺。
周莺莺手里捧着一壶美酒,轻轻地喂给吴员外,媚眼如丝,柔情似水。
吴员外微醺之间,无限惬意地享受着周莺莺的伺候,时不时还捏捏她的小手,引发周莺莺一阵娇嗔。
然而,这一派欢乐的气氛突然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
周管事神色匆匆地走进屋来,顾不得礼数,直接禀报道。
“员外,不好了!许三和段坤他们被送到衙门去了!”
吴员外闻言一愣,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许三他们被送到衙门去了?”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周管事。
周管事点点头,解释道。
“是的,许三和段坤他们去李瑾年的新店闹事,结果被李瑾年反制住了。正好县令大人也在那里,就把他们送到衙门去了。”
吴员外一听这话,顿时气急败坏。
他一把推开怀里的周莺莺,周莺莺失去平衡,跌倒在地。
吴员外又愤怒地将手中的酒壶酒杯摔在地上,精美的瓷器顿时碎成一片。
他指着周管事的鼻子大骂道。
“你们这些废物!我不是让你们看好他们吗?怎么会让他们去闹事?还被送到衙门去了!你们怎么办事的?”
这话不过是场面话,他真正生气的是许三几人竟然失手了。
周管事吓得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
“员外息怒,员外息怒!我们也不知道他们会去闹事啊!求员外恕罪!”
他大概也猜到了吴员外的意思,自然只有小心配合着。
吴员外愤怒地喘着粗气,脸色铁青。
周莺莺被吴员外猛地一甩,毫无防备地撞在了硬木椅子上。
只听到“砰”的一声闷响,她痛苦地哼出了声,眼泪瞬间涌上眼眶。
手臂上迅速泛起一片青紫,她疼得直冒冷汗,颤抖着捂住伤处。
周莺莺委屈地看着吴员外,双唇紧闭,不敢开口为自己辩解。
她的双眼充满了失望和痛苦,像受伤的小鹿一样无助。
周管事在一旁看着,心里明白侄女这会儿的日子不好过。
他暗暗叹了口气,却也无能为力。
在这个家里,吴员外的话就是一切,他们这些下人只能顺从。
吴员外正气急败坏,看到周莺莺委屈的表情,更是火上浇油。
他大步走过去,一把揪住周莺莺的头发用力往后拉,一大巴掌狠狠地甩在她脸上。
周莺莺被打得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
她惊恐地看着吴员外,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吴员外却并没有停手的意思,他一边骂着,一边撕扯她的衣服,力度大到让周莺莺几乎无法呼吸。
她试图推开吴员外,却被他更加凶狠地打了一巴掌。
周莺莺只感觉眼前金星四溅,耳朵里嗡嗡作响。
她想要挣脱,但又挨了一巴掌,这次更是直接打在了伤口上,疼得她差点昏过去。
终于,周莺莺怕了。
她流着眼泪,颤抖着任由吴员外摆布。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仿佛已经彻底放弃了挣扎。
周管事看着侄女受罪,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痛心。
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他也无能为力。
他只能带着其他小厮退了下去,留下周莺莺独自面对吴员外的暴行。
吴员外看到周管事离开后,立马扑过去对衣裳不整的周莺莺又亲又啃,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游来游去。
周莺莺拼命挣扎着,但她的力量与吴员外相比微不足道。
吴员外紧紧地抓住周莺莺的手臂,让她无法逃脱。
他的表情变得凶狠起来,眼睛里闪烁着欲/望的光芒。
他一边撕扯着周莺莺的衣服,一边对她进行粗暴的侵犯。
周莺莺疼得直叫,眼泪直流。
她试图推开吴员外,却一次次失败。
吴员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到将周莺莺的衣服完全撕碎才罢休。
他将周莺莺抱到床上,开始对她进行更加残忍的蹂/躏。
周莺莺痛苦地呻/吟着,却没有办法阻止吴员外的暴行。
终于,吴员外发泄完自己的欲/望后,离开了房间。
而周莺莺则躺在床上,全身无力,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